(所谓黔驴技穷,在下如今就是那黔驴了,请大家集思广益,有什么好的想法都发到本章说!)
永治二十三年九月初一,天色晴朗,微风和煦。
这是难得的好天气,最时候携着三五好友,找个地方喝酒划拳,再不济也晒晒太阳也是好的。
在卢阳城内转运使衙门旁边的常平仓,此时戍守在大门处的兵们,便享受着这难得的好天气。
他们已经在这里晒了半天的太阳,再过半刻钟的样子,就到了中午交接岗位的时。
被陈啸庭着重点名后,常平仓这边已经由两个百户负责守卫,每个百户的人手当值三天后换班。
站在大门外,一名总旗正和两名属下闲聊,说的都是下了值班后回家吃什么。
“还是百户大人好,今天直接就带着夫人孩子出了城,据说是是去庙里进香!”一名小旗官议论道。
但他这话才说完,便被上司训斥道:“百户大人的事,你们不要瞎议论!”
如今风声这么紧,若是因为他们吓议论,导致百户大人擅离职守的事被锦衣卫得知,那他们仨都吃不了兜着走。
“今天九月初一,锦衣卫的人会来查岗,不要祸从口出!”总旗管再度提点道。
听得这话,两名小旗官立即闭嘴,他俩确实失言了。
但此时他们也确实佩服,自己上司能有如此警觉,同时也佩服自家百户胆子够大。
看了一下时辰,总旗官当即转身,对身后众兵卒道:“通知其他人,准备换岗了!”
一个满编百户所的兵卒,被分成了三部分,分别负责常平仓外围值守、内部巡逻以及重点岗哨。
可以说,这班保卫之下可保万全,白莲教的人再厉害,也不可能在城里聚集太多人杀过来。
而在常平仓左侧拐角的街上,此时来了一队十人的锦衣卫,却是由一名身着总旗带领。
“圣使大人,咱们这般大张旗鼓过去,是不是太惹眼了些?”队伍中间,唯一的小旗官沉声问道。
这人相比于被称作“圣使”的总旗,年龄明显要大一些,但态度却极其恭敬。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你也要知道,如今神教士气不振……”
说道这里,郑权用手扶正了头上官帽,望向前方说道:“所以,我们必须要做点儿什么!”
小旗官周万和张了张嘴,原本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郑权以二十六的年纪荣升圣使,如今正是意气风发,想要做一番事业的时候,所以周万和自忖劝不住他。
但周万和自觉已尽到了职责,郑权却是教中八位圣使之一,不是他能违逆其意的。
郑权迈动脚步,徐徐往前走到:“堂堂正正的走……咱现在是锦衣卫!”
敢冒充锦衣卫,郑权就是这么大胆,他就是要做一番不可为的成绩,让教中高层真正承认他的能力。
他年纪轻轻,因为教主对他的看重,才快速走到了高位上,已经惹得很多老人心中不服。
就在郑权想着这些时,他们一行已经来到了常平仓大门外。
见到锦衣卫的人过来,守在大门外的旗官们,立即停止了他们的闲谈。
立正站好之后,这名总旗才迎来出来,然后对郑权欠身拜道:“大人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不得不说,即便心态再好,此时郑权还是有一些心虚,这是没法改变的本能,毕竟人家是官他们是贼。
郑权当即便道:“今天出门早,所以就早些来了!”
听得这话,带兵总旗微微有些差异,以往每次换岗时锦衣卫都是姗姗来迟的。
虽然感觉也没什么问题,但这带兵的总旗就感觉有地方不对劲儿,于是他便说道:“这位大人,看起来有些面生!”
在卢阳待了这么久,虽然不能说对锦衣卫了如指掌,但总是有一定风格。
而眼前的这些人,恰恰就差了那点儿风格,这就让人不得不起疑了。
更何况,这些人还如此面生,带兵的这位总旗更加不敢大意,所以才多问了两句。
就在郑权要开口时,他身后的周万和却往前一步,先开口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曾我千户所那么多人,你全都认识?”
“还是说,我千户所要派谁来,还得要你们来决定才行?”
周万和毕竟经验老道,他知道对方这是起疑了,所以他才抢在郑权之前答话。
毕竟,哪有锦衣卫的总旗,会亲自与一个卫所的总旗理论,这不是失了身份?何况旁边还有一位小旗在。
这才是锦衣卫该有的霸道,周万和见得太多了,所以他才敢“擅自”答话。
不得不说,他的这扣大帽子的手段,简直得了锦衣卫的精髓,竟是唬得带兵总旗不敢再盘问。
“大人恕罪,是在下失言了!”带兵总旗躬身道。
时候到了,于是郑权便开口道:“开门放行,本官奉命进入内巡查!”
听到这话,带兵总旗心中狐疑又升了起来,于是他便说道:“大人,换岗时才开始巡查,今天您怎么……”
后面的带兵总旗没有说,但很明显他需要一个解释。
实际上,郑权之前有过充分了解,所以他知道此时现在进去不是时候,但他又必须要在换岗之前进去才行。
这就意味着,他们要打破之前既有规矩,好在他们动身前就已经有了预案。
此时还是周万和开口道:“谁说一定要在你们换岗时才能进去?看来又是你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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