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古!他真的是!池真真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他却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手里面还握着一个才咬了一口的血烈果。
“好吃吗?”
骆古一笑,问。
“难吃死了!”
池真真缓过气来,这一口差点没呛死她。
听她这么一说,骆古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池真真看他一眼,明明是他这举动吓人一跳,怎么的他还跟着不高兴起来了?
但为了避免他又用刚才的方法来逼她吃这个果子,池真真只得赶忙抢过他手里咬了一口的果子,自己吃了起来。
骆古表示很满意。
“你真是太霸道了。”
池真真边啃边说道,“不想吃就是不想吃,哪还有你这样逼迫的。”
“我这不是逼迫。”
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池真真丢他一个白眼,明眼人谁看不出来这是逼迫?
算了,她懒得跟他争论,还是老老实实的把这个血烈果啃完睡觉好了。
骆古给的这个果子不小,池真真啃了好一会儿才完全吃下去,这下肚子是更撑了,这么撑的肚子怎么睡的着。
池真真盖着兽皮被子平躺在床上望着山洞顶端,放空自己。
骆古躺在她身侧,长臂轻轻搂着她:“真真,睡觉吧。”
池真真嗯了声,闭上眼。
-第二天上午,池真真睡了个懒觉,醒来的时候刚好和骆古的黑眸对视上。
骆古侧躺着,一只手撑着头,正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看,也不知道这样盯着看了多久。
池真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早。”
骆古见她醒来,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池真真以为他大清早的又要耍流氓,吓的连忙往后挪了一些,结果他的手搂着她的腰,根本让她无路可退。
“你什么时候醒的?”
见此,池真真开口问道,“醒了怎么不起来?
或许,怎么没把我叫醒?”
“看你这么累,多睡会儿,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做。”
骆古说道。
谁说没有事做,这不是还要去给阿朵拉送果子的吗。
池真真在他怀里小小的挣扎了一下:“那先起床吧。”
然而骆古并没有要松手的打算,甚至把她搂的更紧了。
池真真眉头一蹙,僵着身体抬头看他:“你干嘛?”
“我有问题想问你。”
骆古低头看着她说道。
“什么问题?”
池真真按住他的手,“有什么问题我们起来再说啊,睡久了我腰都睡疼了。”
“那我给你揉揉?”
“……”反正不管怎么说他就是不起床了是吧。
池真真渐渐把身体放松下来,看他到底要问什么问题:“你先问。”
“我们什么时候能再举行婚礼?”
骆古看着她,一脸认真地问道。
“不急。”
池真真非常果断的回答他。
显然骆古对这个答案非常不满意,搂着她腰的手也不由紧了一些。
池真真皱眉,硬气起来:“你抱痛我了,放开。”
“为什么不急?”
骆古没放,“之前答应结婚的人是你,为什么现在又不结了?”
他还好意思这样问,在一个婚礼上甩下新娘的新郎,她现在没离开他都算是非常好了好吗?
不过他既然又一次问出了这样的问题,池真真也打算认真的回答他。
她想了想,用很认真的语气说道:“因为婚礼在你心里根本就不重要。”
“什么?”
骆古拧眉,没懂。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婚礼在我心里是什么样的意义,可你还是把婚礼抛在脑后,觉得不过就是一场婚礼而已,反正只要办好手上的事之后再举行也行。”
池真真低声说道,“但我心里就没有这么想,当然,我也不是是非轻重不分的人,婚礼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骆古眉头拧的更紧了,说到底,还是他的错。
他后悔了,本来池真真好不容你答应下婚礼还有配种的事,结果因为这件事全都泡了汤。
这不仅怪他,也怪那该死的纯种人。
骆古心里又在那该死的纯种人身上记了一笔,等利用完他,绝对让他好看。
“我饿了。”
见他发神,池真真又轻轻推了下他说道。
骆古回神,这才松开了她的腰准备起床。
池真真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看见小崽和雪花还在床尾睡着。
“我出去找肉。”
骆古不再提这个话题,起身准备出去。
池真真点头,目送他出山洞。
洗了个脸后,她在山洞里生火,又去桌上拿了颗血烈果来吃,她边吃边挑选,琢磨着要给阿朵拉多少个。
三个?
五个?
十个?
算了,五个吧,这血烈果对她来说没啥作用,就跟平常果子一样,给多了也是浪费。
没一会儿,骆古带着肉回来了。
“我们吃了就去找阿朵拉吗?”
池真真问道。
骆古见她这么想去,也不再阻拦,他现在要极力讨好她,把她哄开心了,这婚礼说不定就能再办了。
两人在山洞里吃完肉后,池真真收拾好了血烈果。
骆古说道:“我们晚点再去。”
池真真不解地看着他:“你现在有其他事忙吗?”
他嗯了声,走到昨天用树叶做身份证的地方:“先把这件事办了。”
池真真恍然过来,也是,筛查族人们的身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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