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听到安宁的哭声给吓坏了。
林爱国也吓了一大跳。
俩人也不管外头热不热,紧赶慢赶的冲了出来。
看到安宁整个人蔫的不行,身上的衣服应该是因为天气太热出了很多汗,然后汗水被太阳晒干而留了很多盐渍,脸也红的不行,头发乱七八糟一团的时候,王翠花心疼的心都拧在一块了。
林爱国更是拽着安宁上下打量:“这是咋的了?碰着啥事了?薛峰呢?”
“爹……”
安宁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安宁是个懂事的孩子,自从上了高中之后不管碰到多大的事,遇到多少难题她都没哭过,这一哭,让林爱国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王翠花拉着父女俩进了屋,又赶着给安宁倒了一杯凉白开:“宁宁,你这是咋的了?谁欺负你了?”
安宁也不接水杯,低着头就是哭,哭的一双眼睛红肿的不行:“娘,这可咋办啊?我,我姐把我的录取通知书拿走了,都多少天了也不告诉我,现在也找不到她的人……”
“啥?”
林爱国一听这话人都蹿了起来:“安杰拿了你的通知书?你听谁说的?”
安宁擦了擦眼泪:“我碰到张同志了,他跟我说的。”
林爱国知道安宁说的张同志就是邮递员小张,既然他这么说,那这事肯定是真的了。
“这个死丫头。”
王翠花已经骂了起来:“她平白无故拿你的通知书干啥?不行,我得找她去。”
安宁一把拽住王翠花:“娘,别找了,她现在都不知道人在哪儿呢,再说找着了能怎么样?她说不定早把我的通知书给撕了。”
安宁哽咽着,看样子特别难过:“我高考的时候她在水里下药就是不想让我考上大学,现在我考上了她气不过,拿了我的通知书就是不让我去上的。”
林爱国觉得安宁说的这些话都是对的。
林安杰拿了通知书谁都没说一声,肯定是已经把通知书扔了或者给弄坏了,她就是安了坏心思,不想让安宁读大学的。
“行了,别找她了。”
林爱国拍了拍桌子,他看着王翠花,眼神凝重,一字一句道:“从今往后咱林家没林安杰这个闺女,以后她回来也不让她进家门,你给我听清楚了,你要是敢暗地里和她来往,你也别进林家的门了。”
林爱国之所以说的这么绝决,就是怕王翠花心软,怕她将来被林安杰一哭一求的再想接济林安杰。
林安杰能把自己的亲妹妹往死里踩,她的心肠得有多毒,而且她行事不择手段,如果再让她进家门,或者再和她接触,谁知道她还会害谁?
林爱国这次是真有点害怕了。
王翠花扎煞着手,眼中有几分挣扎,可当她看到安宁狼狈的样子时,还是咬牙点点头:“当家的,我,我以后不会和她来往的,她今天能害宁宁,明天就能害安平,说不定哪天她还要害咱们呢。”
林爱国点头:“你心里清楚就好。”
他站起身往外走:“我去大哥那里跟咱爹说一声,咱老林家往后和林安杰一刀两断。”
安宁看着林爱国的背影,她知道这次林爱国是下定了决心的。
她在心里轻松一口气,这样也好,往后林家不和林安杰来往,才不会被她牵连。
这样,也不枉安宁算计这么一出。
安宁也是在原主的记忆中翻找,然后自己仔细的思索才确定了前世林安杰肯定是私自拿了原主的录取通知书。
原主的学习成绩一直特别好,当时她高考的时候迷糊的很,可也强打着精神答了题的。
她自己记不太清楚了,可安宁神识强大,却是从她的记忆中把她答题的内容看了个一清二楚。
安宁还算了原主能考多少分,结果就是原主的分数不高,可也能够上一所专科学校。
而八十年代初,能考上专科学校也已经足够风光了。
但是,愿望一辈子都没有等来大学录取通知书。
这就很不对劲了,安宁觉得,应该是林安杰在其中做了怪,肯定是她代替原主把通知书拿了,却没有对原主提及,才使得原主一辈子的愿望落空。
这次,安宁也在赌林安杰还会这么做。
她通过原主的记忆仔细推算,考试的时候又尽力考高分,就是为了揭穿林安杰。
这也实在是巧合的很。
其实,真正录取通知书发下来的时间并不是这个时候,毕竟分数才下来,录取通知书不可能这么快就发下来的。
可安宁的录取通知书比谁的都快速到达,这其中也有些缘由。
原来,京城农大的一个教授老家就是h省的,前段时间他正好去省城探亲,又正好赶上高考分数汇总的时候,这位教授第一时间得知了报考京城农大的一名学生考了省状元。
他一时惊喜不已,又怕别的学校和农大抢学生,就赶着打电话跟农大的校长汇报工作,然后农大的校长立刻就让这位教授提前录取林安宁。
也因此,安宁的录取通知书下发的早,正好被林安杰赶上了。
林安杰知道安宁的学习好,可她实在没想到安宁的成绩好到考上省状元,也因此,她恶向胆边生,直接拿了通知书撕掉,就是想着安宁愿望落空。
结果,林安杰回家的时候正好赶上领导来报喜。
她一听安宁考了省状元就吓坏了。
那可是一省最高分啊,如果安宁考了这样的高分都没有被大学录取,这其中肯定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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