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钱都的关系,安宁对于所处的朝代的历史以及如今京城中的一些事情也打听了一些。
如今是升平二十三年,升平帝在位二十多年无功无过,四海倒也算升平。
真要论起来,升平帝也不算昏君,唯他在男女情爱上有些叫人不好说。
升平帝宠爱田贵妃,据说是因为他还未登基之时就和田贵妃相识,田贵妃还救过他的命,只是田贵妃是家中庶女,不能为后,在升平帝登基之后就进宫封了妃。
而本朝皇后则是世家楚家的嫡女。
楚皇后并不受宠,田贵妃把持后宫,就连楚皇后都要看她眼色行事。
也因为田贵妃把持后宫,升平帝如今只有一子,便是楚皇后所生太子。
似乎楚皇后能生下太子还是瞒着田贵妃的,太子出生,田贵妃大怒,几次欲加害都被楚家想办法保下,后头楚皇后把太子送出宫,一直在楚家生活,长到十几岁才回宫。
田贵妃善妒,自太子之后,不管是皇后还是宫妃都未再有孕。
而升平帝对田贵妃诸多忍让,便是知道她杀害了不只一个儿女,也从未责怪过。
安宁想着这些消息,心中就有了数。
白安宁或者便是当今公主呢。
也许是楚皇后所生,也许是某个家世还不错的宫妃所生,因怕被田贵妃害死,所以才送出宫的。
只是……
安宁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前世白安宁没有能够认祖归宗。
安宁心中有数,却也没有去问白德胜。
他们一家在小镇上住了几日,白德胜就找人把户籍落好,又寻了官牙去买田买铺子。
因这里离京城近,田产并不好买,白德胜托人找了好几天,总算是买了一个百十来亩的小庄子,又在镇上买了几间铺子。
庄子买好了,白德胜就带张月梅和安宁去看。
安宁仔细的看过庄子的环境,又检测了水土情况,觉得这里做实验田还是不错的,再见周围有一些小山,就叫白德胜把那几座小山也买下来。
他们一家没有在镇上长住,而是把庄子上的几间房子修整了一番,就搬过来住。
安宁忙着安顿家业,一直到半个多月之后才下地干活。
她先自己开了一亩地,又自己想办法配了一些肥料,等施肥后就开始她开始做水稻育种。
安宁前一世半辈子都在学习农学,各种粮食作物的育种工作她做的熟练极了,这会儿再做起来一点都不生疏。
把这一亩水稻种好,安宁又开始做小麦的育种工作。
她和白德胜天天长在地里,等到把二亩小麦种好,人就变的又黑又瘦。
张月梅看这父女两个人累成那样,真是心疼的不行,有心要劝安宁几句,可看安宁一门心思都在地里,又不忍心说她什么,只得闷头想办法做好吃的给这父女俩补补身子。
地是种好了,可安宁也没轻松多少。
她每天要到地里去观察做记录,把水稻和小麦生长情况仔细的记下来,以便于以后有个参照物,或者做比较什么的。
因为每天长在地里,安宁便也不太注意形象。
她穿着灰色的长袖褂子以及黑色长裤,脚上穿着布鞋,到地里之后,很多时候都是赤着脚进田的。
安宁这具身体本来就因为有胎记不好看,她再不注意形象,整个人更是灰扑扑的难看极了。
白德胜看安宁这样子,有时候也忍不住摇头叹息。
安宁不管别人怎么想,她现在一门心思就是改良作物,她想尽快种出高产作物,凭着这个功劳在皇帝那里挂上号,给自己也寻个保障。
钱都一个进士便将安宁一家逼的不得不远走他乡避祸,这叫安宁觉得实窝囊。
这样的经历她不想再有。
更不想再有什么权贵威胁到她的性命安危。
而最好的办法,就是种出高产的粮食,让百姓不再饿肚子。
她若是做得到,谁若是敢打她的主意,只怕会被天下人群起而攻之。
白德胜应该也明白安宁的想法,所以才下死力气的支持她。
这天晚上,安宁睡下之后,白德胜便寻了张月梅。
这两个人从屋里出来,坐在院子里看着清风朗月。
张月梅低头垂泪:“安宁她……她本该是锦衣玉食的公主,如今却要做那等腌臜事,我每每看她在田间忙活,这心就痛的不行,我对不住主子。”
白德胜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谁叫田贵妃势大,当年主子怀孕都不敢言语,可还是叫田贵妃给下了毒药,要不是主子和安宁命大,两个人只怕早没了,安宁一生下来主子便不敢叫人知道,又怕田贵妃加害,只得送的远远的。”
张月梅低声道:“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我就是心疼主子,心疼安宁,也不知道她们母女俩这辈子还能不能相见。”
白德胜眼角也有了湿意:“安宁长这么大,主子都,都还不曾见过,也不知道我们身在哪里。”
张月梅恨的咬牙切齿:“田氏实在太毒,安宁一个公主能够碍着她什么,便是这她也不放过,当年我们带着安宁躲的好好的,可还是叫田氏的人寻到了,咱们九死一生才带着安宁逃出来,自此之后只能改名换姓忍辱偷生。”
她越说越伤心,一边说一这抹泪:“只怕主子以为安宁早死了,她,她哪知道她的女儿还活着啊。”
安宁在床上躺着,将这些话听的清清楚楚。
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白安宁一直到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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