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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有人认为,是我们家动的手?”
林大海虽然憨厚本分,脑子却也不笨,一句话就问到了重点。
李大河赶紧摆手,笑道,“咱们家虽然如今生意大好,但在外人眼里还是农门小户,怎么可能有本事,有胆子布局把王家主仆整治死了?放心,谁也没提到咱们家。”
“那就好。”
众人都是点头,林老爷子也是摆手,“既然同咱们家没有干系,就都别提了。先前种种恩怨,也算了结了。以后好好过日子,为人要谦虚谨慎,不可骄横霸道,王家之事一定要引以为戒!”
“是。”
众人都是应了,这才端了微凉的饭碗,热闹吃喝起来。
娇娇一边吃一边猜测着,到底是谁杀了王立主仆,不过怎么想也没有头绪。最后索性扔去了脑后,谁杀的又有什么关系,左右同他们林家不沾边儿…
不过,这次她倒是不知道,王立的死,同林家绝对沾边,同她更是有直接关系。
只不过,暂时她还不知道罢了。
吃了饭,众人就各自忙碌去了,虽然想着老爷子的教导,众人都没把幸灾乐祸挂在脸上,但眉眼间还是忍不住透着喜色。毕竟王立当初把林家坑害的太惨,如今去掉一个大仇人,怎么说都是件喜事。
三个院子已经修建好大半,只等明日上梁了。
林大河亲自带了林华回城去采买酒水和肉食,还有点心糖果之类也要多送些回来。
林老爷子坐了马车去请赵家老爷子,还有三里河和小王村的里正,明日来家里喝酒,顺便商量一下京华堂的事。
如今京华堂开课也有半月了,一切都上了正轨,老爷子就打算把自家人撤一撤。当然不是放权,京华堂始终要在林家的看顾之下,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
只不过,有些小细节之处也要三个村子参与一二。一来加强林家村同三个村子的联系,二来人家几十个孩子在京华堂,平日肯定惦记,与其让他们家里千方百计探听,还不如给他们一个光明正大的机会。
京华堂守夜一直是刀哥的事,正好也是给他一个在林家村的落脚地。
但灶间是赵氏带着村里妇人们在忙碌,妇人们不领工钱,都是因为孩子们在此读书,方便照看。
马上就是春播了,妇人们家里也是忙碌,这般灶间人手就流动大了起来。人手换的频繁,以至于今日饭菜咸了,明日淡了。孩子们虽然不挑,但总归有些不好。
于是老爷子打算提议要三个村子各派一个手艺好的妇人来照管孩子们的饭食,林家村也出一个人手,四个人正好够忙碌。
上学放学时候,三个村子的孩子们路上也有大人照应,简直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至于工钱,林家不打算出这份儿,这是为了各自家里的孩子好,总要孩子爹娘负担。或者是每月给各自村里的妇人送米面菜蔬,或者给铜钱都好,可以让各村自己商量。
林家倒是不差这么点儿工钱,实在是不好养成所有人都依靠林家,把林家的大方当做应当应分的坏习惯。
三个村子,本来就有同林家村交好的意思,又是林老爷子亲自去请,自然第二日都欢欢喜喜到场了。
林家足足摆了三十桌酒席,亲朋好友和所有林氏族人,外加参与建设的所有工匠和帮工们都有一席之地。
酒菜还是传统的北地风格,六大碗。其实说是大碗,个头儿也没比陶盆小哪里去。
提前几日林家就在村里买了三十只母鸡,昨日杀掉切好,早起大灶里的五口大铁锅,一口炖小鸡蘑菇,一口煮了蒜泥白肉,一口酱了猪大骨和脊骨,一口炖酸菜猪肉冻豆腐,一口是菜干炒腊肉,再添一个肉末拌菜心儿做凉菜,正好就是六道菜。一个素的没有,全荤,满满的油水,吃的所有人都是两眼放光。
几乎是主桌儿的老爷子们刚一动筷子,众人就迫不及待的开吃了。
这般丰盛的酒席,别说十里八村,就是方圆百里的婚丧嫁娶时候都没见过,更何况还仅仅是个房屋上梁。
林老爷子礼让同桌的老兄弟们吃喝,直到众人吃的大半饱,手里的筷子放慢了速度,他才端了酒碗起身说话。
“今日家里房子上梁,感谢各位乡邻放下家里活计,赶来庆贺。这段时日,没少劳烦众位帮忙,若是给工钱,就是糟蹋了乡亲们的这份情谊,只得以这桌儿酒席谢乡亲们的盛情。我们林家铭记在心,以后但凡有需要,乡亲们只管开口。大伙儿比邻而居,守望相助!来,大伙儿干了这碗酒,以后的日子越过越有!”
“好,老爷说话爽快!”
“借老爷子吉言!”
“谢老爷子这顿好酒好肉!”
农人多半没读过书,开口之乎者也,他们也听不明白,倒是林老爷子说的这般实在又朴素,很得他们喜欢,纷纷举起酒碗,直接喝个干净。
林大海四兄弟也是起身,挨桌儿又敬了一轮酒。
林老爷子瞧着主位上众人都是酒足饭饱,这才商量起京华堂的事。
果然,这合情合理的安排,立刻得了其余三个村子里正和族老的同意。
“林老哥想的周到,孩子们每日读书,来回行走十几里,也该有个大人跟着。不说人心险恶,路上容易出现拐子,就是山上野兽也常有下山觅食的,有个大人照应,家里人就放心很多。”
“是啊,我们村里婆娘每到中午都在村口张望,如今安排她们到学堂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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