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血脉之力?
看着年轻审判官那严肃到有些好笑的表情,安森猜不到对方究竟只是随口说说,还是真这么想的。
不过回想起雷鸣堡之战时的种种,他又忍不住赞同对方的观点——如果自己的命不够硬,如果自己血脉之力的能力是“复活”,自己根本不是变异的克罗格·贝尔纳的对……
等等,等一下。
如果“安森·巴赫”的血脉之力的能力不是复活,那自己就不会失忆,没有失忆他也不会在被人莫名其妙的杀掉之后又“醒过来”,他没醒过来自己…也就不会穿越?
想到这里,才因为“圣杯骑士是最强血脉”有几分窃喜的安森心情立刻晦暗几分。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主观臆断,只能为您提供一些参考。”
端起咖啡杯,科尔·多利安的嘴角再次露出笑意:“七大血脉每一种各有特色,很难真正区分出强弱;而且实际上从圣徒历前两百年至今,‘龙骑士血脉’一直是公认的最强血脉之力。”
“哦,为什么?”
“因为掌握着‘龙骑士血脉’的赫瑞德家族是骑士王后裔。”抿了口咖啡,科尔耸耸肩:
“还因为从圣徒历前两百年开始,这个家族始终都把持着帝国皇帝的位子。”
“相较之下其余血脉就没那么幸运了——‘海骑士’的贝尔纳家族名声不显,‘圣杯骑士’洛兰家起身,表情神秘的带着安森朝客厅边缘的旋转楼梯走去。
俱乐部的二楼是一个半开放的大厅,两侧的阳台和从窗外照进屋内的阳光让房间显得十分宽敞。
站在楼梯口的安森看着房间内的陈设,整个人愣住了。
“怎么了?”科尔扭过头,冲着安森眨眨眼。
“…我有几个问题。”
沉默了片刻的安森,指着墙角旁的黑色平板,还装着护栏、齿轮和传送带似的东西:
“这个是什么?”
“这个啊,这个叫跑步机。”科尔抱着肩膀,十分简练的回答道:
“据说是某个负责监狱和惩罚犯人的审判官设计的,用来热身和锻炼心肺很不错。”
“那旁边的呢?”
“那是划船器,一个艾德兰水手出身的审判官发明的。”科尔欢快的耸耸肩:
“这东西除了锻炼肌肉之外还能活动脊椎,是劳伦斯队长的最爱。”
“那窗户下的架子是什么东西?”
“那叫铁匠架——看见上面的杠铃了吗,这东西能协助你完成很多训练,是一种很简单但特别适用的装置。”
科尔插着腰,翘起的嘴角带着些许骄傲:“如何,是不是很惊讶?全部都是审判所的顶配,据我所知整个克洛维王国只有王宫内有套和我们一模一样的。”
沉默的安森表情僵住。
所以,传说中宗教审判所用来训练审判官,众多家族的血脉之力传承,融合了的顶级培训机构…就是个健身房?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会不会是自己的行踪和底细已经暴露了,这个叫科尔·多利安的审判官在想办法拖延时间,一边糊弄自己一边通报秩序教会?
想到这里,安森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半步,右手自然的垂在大腿一侧。
年轻的审判官眉宇微微一颤,忍不住笑了笑:
“当然,我知道这些和传说中那些古老家族的…呃,‘秘密传承’在看上去还是有点儿差距的,既不神秘也不奇幻。”
“但你仔细想想啊,既然说‘血脉之力’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那么它的强弱也会反应在我们的身体上;一个整天咳嗽只能坐轮椅的佝偻病人就算拥有最强的血脉之力,又有什么意义?”
“反过来说在,只要身体素质够强本身就会强化我们的血脉之力,更何况身为天赋者的我们即使没有能力,基础和起点本就要比普通人更高。”
“至于那些血脉家族的‘古老传承’,嘿嘿嘿……”科尔的轻笑中突然多出了几分不屑:
“没有任何不尊重的意思,但抛除无聊的神话,大概都是些‘虽然不知道原理,但貌似有用’的经验之谈。”
“总而言之,作为一个从这种古老家族里出来,从小听这些神话听到耳朵长茧的小儿子;安顿·巴赫阁下,我真诚的建议你不要相信那些见鬼的神话,要相信科学。”
相信科学,一个教会审判官告诉我要相信科学……
看着表情凝重不像在开玩笑的审判官,安森拼命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虽然他大概理解对方的意思了:
“那我该怎么做?”
“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劳伦斯队长…啊,就是那天在报社大楼里干掉维萨姆的审判官,他才是。”科尔耸耸肩:
“通常新晋审判官每天训练四到六个小时,但您是军事学院出身又上过战场,我猜应该能节省不少无用功。”
“这样吧,时间上您可以自由些但尽量每天都来,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劳伦斯队长,给您一份详细的括训练强度和饮食标准;楼顶藏书室有不少关于各种血脉之力区别和变种介绍的藏书,虽然我觉得没什么意义,但多了解一些也是好的。”
“另外这栋俱乐部的地下室里有一个小型靶场和格斗室,我们也都会向您开放使用——虽然我觉得您应该用不着。”
“这也不一定。”安森轻笑着开口道:
“我的枪法很烂,还是需要一个不会被人看见的地方练习的。”
“您还是这么幽默。”
科尔笑了笑,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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