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拉达叹了口气,说:「陛下,如果您不想看他这么痛苦,就杀了他吧。除非他自己愿意把这颗珠子弄出来,否则……如果硬要这样的话也一样的会要非人的折磨。」
曼苏尔的目光冷冷地停留在塞米尔的身上。「他会想的。」
他转身走了出去。
「醒醒,别睡了。看看是谁来了。」曼苏尔温柔地在他耳边低声说,一遍又一遍,像是永无休止似的。「是你想见的人啊。」
塞米尔费力地睁开眼睛。完全虚软无力的身体剧痛地抽搐着,他想死,可是身边的这个男人不会让他死。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房间里很亮,亮得刺眼。大约所有的烛台都被点燃了。刺目的亮光让塞米尔的脑子里一阵阵的晕眩,眼前的一切都白亮亮的在晃动,一时间什么也看不清楚。
等到他的眼睛适应了强烈的亮光,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在临死之前看到了幻象。
离他不远处,是一张非常熟悉的女人的脸。疲惫而憔悴的脸,布满皱纹的眼角仍然抹不去那双乌黑的眼睛曾经的美丽。
「母亲。」塞米尔想叫她,但是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他的声音已经因为之前的嘶喊而完全沙哑干涩。
「当我知道你背叛了我的时候,我就派人到了吕底亚,你的家乡。我让人把你的母亲和姐妹都带到波斯来,今天终于赶到了。哦,亲爱的,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你是不是想问我,带她们来做什么?你放心,我不会杀她们,但是也决不会给像你这样的待遇。你是不是想看到你年老的母亲还会被轮暴,或者是你年轻漂亮的姐妹们被最下贱的奴隶强j,i,an,让她们chù_nǚ的鲜血染红你面前纯白的地毯?你最小的妹妹还只有六岁啊。」
塞米尔发出一声微弱的叫声,他想叫,但叫不出来。
曼苏尔笑了一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于身下这个美丽的奴隶,他开始享受他的痛苦并为此兴奋。
「想办法,把这颗珠子弄出来。你该相信我说得到也做得到。」
塞米尔相信。
当他轻微地尝试着收缩了一下内壁的肌r_ou_时,剧烈的撕扯般的疼痛让他全身痉挛,汗水迅速地再一次打s-hi了全身的皮肤。
曼苏尔的脸就在他的正上方,那双像鹰一样的黑眼睛闪着冷酷的光,俯视着自己。
血让他兴奋,塞米尔甚至感觉得到他急促的呼吸。
不。如果自己这样死了,他会说到做到的,甚至会比所说的更残忍。
塞米尔想着,开始努力收紧甬道,再放松。这种疼痛因为极力的动作而延展着,他的动作让创口变得越来越大,鲜血让雪白的丝绸红得像是打翻在地的葡萄酒。
血腥味,他想,好浓的血腥味。
从没想到自己身体里会流出这么多的血。曼苏尔显然也觉得那血腥味过于浓重了,他笑着,笑得甚至有些狰狞。
「这是我第一次在你双腿张开到这么大的时候,没有闻到那股诱惑我的香气。不过,血的味道也一样,我都喜欢。」
天哪,不,不要在我母亲面前说这样的话。塞米尔已经顾不得疼痛了,极度的疼痛已经让他身体开始觉得麻木,不再像是自己的。疼痛像是攀越到一个顶峰,以为已经到了极点了,然后却来了一次更强烈的疼痛,让全身的每根神经都在抽动和痉挛。
就像是z_u_o爱的时候的高潮一样。
看到塞米尔全身突然一阵发狂的痉挛,曼苏尔似乎意识到什么,把手伸进了那流着血的洞x,ue。
他的指尖触到了冰凉的东西,柔和圆润的触感并没有因为沾染到鲜血而改变。曼苏尔忽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越来越响亮,让地下跪着的几个无声哭泣着的女孩更加瑟缩。
只有那个年长的女人没有流泪,她的眼睛是干涩而冰冷的,没有感情,也没有情绪。
曼苏尔一点一点将手从那完全扩张开的洞x,ue里抽了出来。他再次摊开掌心的时候,那颗被鲜血染红了的珠子,在他手心里发着光。
带着幽幽的暗红色的光,如同x,ue口里的颜色,艳丽而yin靡。曼苏尔笑着,把珠子托到塞米尔的面前,给他看。
「你的身体能让最圣洁的明珠都变成这么yin乱的颜色。」
塞米尔的眼睛像是两辦黑色的水晶,透明的,什么都没有了。嘴唇也像是薄薄的水晶,还在脸上,但是看不到。曼苏尔还在笑,问他:「送你的礼物,你不满意吗?你不喜欢吗?你知道为了它,流了多少血?死了多少人?」
玛拉达实在忍不住了。他开口说:「陛下,如果不快点替他医治,他会流血到死的。」他的皇帝陛下看起来并不比塞米尔的样子好多少,曼苏尔的眼睛透着血光,像是在战场上杀红了眼的时候。
曼苏尔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玛拉达再次大声地重复了一遍,曼苏尔才哦了一声说:「什么?治疗?好,当然。你们动手吧。」
他把那颗珠子随手地抛到地毯上,仿佛是一颗最不值钱的珠子一般。「快点呀,动手,如果他死了,这里的所有人都一起给他陪葬吧。」
他对满屋子响起来的低低的哀哭声视若罔闻,俯下身,在塞米尔的耳边轻轻地说:「快点好起来呀,我还有很多事想跟你做的。如果你不听话,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塞米尔没有反应,只是眼睑轻微地眨动了两下。他显然是听懂了曼苏尔的话,因为他努力地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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