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远远地朝那几个锁在一起跪着的奴隶指了一指,说,「每天他们得学习波斯后宮的礼仪,以及怎样服侍您,陛下。虽然一年的时间是足够长了,但这一套只要愿意做,还是会每天照做的。他身边的那几个男孩都是贵族家庭出身的,要么是战俘,要么是叛徒的孩子。如果做得好,就可以被锁在院子里跪着。如果做得不好,就会受到别的惩罚。鞭子是每天必须挨一顿的,即使做得再完美也躲不过去,那是能随时提醒奴隶们记住自己身份的最好方法。还有……」
曼苏尔瞪了他一眼。「还有什么?」
玛拉达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还有就是……会有专门的人来调教,让他们学着摆着各种各样的姿势,学习各种x_i,ng技巧。所以我说,您心爱的祭司现在的技巧大约没人能比得过他,他是天生的尤物,所有教过他的老师都说没有见过比他更完美的身体。」
曼苏尔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是希望我现在去宠幸他还是要我放弃他?」
玛拉达鞠了一躬,说:「我希望陛下宠幸他的身体,忘记他的心。」
曼苏尔看着被用扣在颈圈上的锁链锁在树下的塞米尔,他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粗糙的铁链,磨擦着那细致的肌肤。他想起了昨天在塞米尔的脖子和手腕上看到的伤痕。
玛拉达注意到了他的视线。「陛下,因为您回宮了,所以他身上的锁链也换了。以前,我记得颈圈上是带着铁刺的。」
曼苏尔自然知道那种特制的颈圈。细小而尖利的铁刺,不会致命,甚至不会流出多少血,只会让人无时无刻地疼痛。
「就连睡觉的时候他也得戴着这东西?」曼苏尔的声音非常y-in沉。
玛拉达回了一句:「陛下,您自己做得并不比这少吧?」看到曼苏尔顿时哑口无言,他又说,「陛下,您不打算现在去命令放人吗?你愿意就这样看着?」
曼苏尔的声音更低:「我想看看他究竟受了什么。况且……他并不会希望我这时候出现,我宁可等到我走之后再……」
他看着塞米尔双手被反铐着跪在树下,脖子上的颈圈和锁链沉重得让他几乎抬不起头来。每次他有点承受不住地垂下头去一就会挨上一鞭子。阳光很灼热,他的嘴唇已经干裂,直到太阳西下的时候,才有人放了一杯水和一盘麦饼在他面前的地上。他也就跪着俯下头,一点点地吃着喝着,就那样当着满院子来来去去的人。
曼苏尔咬着牙齿,一字一顿地说:「他就像这样过了一年。」
玛拉达说:「陛下,您这时候看到的,已经算是太平常太轻松的了。这只是一般奴隶的训练,不算什么。开始,因为皇后对他的憎恨和愤怒,您可以想见他的遭遇。那时侯,宫里几乎翻了天,常常会有尸首抬出去。你的祭司虽然对你的命令是臣服的,但对别人却绝不会手软。皇后后来甚至违反了后宮的规定让勇武有力的军士进来制服他,不敢有一刻时间从他的身上取掉沉重的镑铐--她在您的祭司身上用尽了一切所想得到的招数,除了不敢让他死和在他身上留下不能复原的伤痕之外。这种情况维持了大半年,直到后来……您会对一个完全的奴隶失去兴趣甚至不想拥抱,皇后也一样。她认为这样的一个奴隶已经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所以才慢慢放松了。我想,皇后是在等待着您见到您的奴隶之后,对他的失望和厌弃。然后……陛下应该还不会忘记,那些失宠的男男女女的下场吧?」
仿佛是为了检验他这番话的真实x_i,ng,宦官把他从树上解下来xia7tano,拉着他脖子上的铁链穿过院子往一个房间里走去,就像是牵着一条狗。
而塞米尔也只能跟在后面爬动着,如果慢了一点就会挨上一鞭子或者一脚。被锁在一起的双脚之间几乎没有间隙,他根本站不起来。
一丝不挂的身体,裸露在阳光下,发着亮光,那是种屈辱的诱惑。
曼苏尔直到这时候才注意到,他胸前的r-u头上穿着一串很细的带着金铃的金丝环,像头发丝一样细,大约有十几个。他临行前的吩咐,他的一句气话,却被如此残忍地执行了一年多。
这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粗心和自负害了他。曼苏尔绝望地想。他喃喃地说:「他……他现在还会走路吗?我从回来后,从来没看到他站起来过……」
玛拉达盯着他,回答说:「如果不是因为陛下迷恋他的舞姿,而必须给他每天留足够的时间来练习,那么,他现在大概真的不会走路了。」
他向院子对面的房间指了一指,「陛下,您还愿意看下去吗?接下来就是x_i,ng技巧方面的训练了。这是最重要也是必不可少的,因为他是为给您侍寝而准备的。您看到了,虽然每天白天他会很不好过,但晚上还是浓妆艳服地待在华丽的房间里等候--后宫的任何男人或者女人都得这样等待您的,即使您还远在巴比伦。除了那个时候,他没有穿衣服的资格,也没有必要。」
曼苏尔沉默了很久很么,就连玛拉达也开始忍受不了他的这种沉默。他终于穿过院子走了过去。透过窗口,看到的景象让曼苏尔身上的血都要沸腾了。
塞米尔低头跪在宦官的面前,让他替自己打开了后x,ue的金环,然后主动而熟悉地爬上了一具黑得发亮的木马,对着那粗大的木制的突起坐了下去。
玛拉达观察着曼苏尔的脸色,小声地说:「陛下,您大概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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