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夫盈子见天命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不由惊讶,美眸中闪烁出些不可能。可后者起身时,动作利落,不像故作强撑,眼中金属元气所成的流光起的夫盈子又坐在里面,神色痛苦。
这些铁甲圣虫与其共享元气,当它们消失,先前所占用的元气也随之被毁灭。正因为有铁甲圣虫当移动的储藏元气罐,夫盈子才能比别人多一些元气,可现在那股力量又随着痛意消失,令其难以承担。
又抠出两只铁甲圣虫,天命身上刚停息的元气,又一次猛地爆发。它们从天命脚边呈圆柱上冲,将遍地的石土撒到四周。
轰然之声不断靠近,夫盈子额头即便有血往下流,还是慌忙结印,准备再次隐身。可正前方,有一道锋利之气贯穿百米,携一点雪花猛地射来。
冰冷的空气被划破,夫盈子猛地愣在原地,她只感觉到一股炽热的触感从自己脸上滑过,像一根极热的手指碰在自己脸上,慢慢向下,时不时还蜿蜒几下。前方来的剑刃在夫盈子眼中不断放大,没有将其眼眸刺穿,可将其手臂猛地钉在身后的岩石上。
先是麻木和不知所措,后是一股剧烈的疼痛将愣住的夫盈子唤醒。可等待她的,是被钉在岩石上的残酷现实。她已动弹不得,刺穿手臂的黝黑剑刃锋利无比,只要她稍稍一动,便有痛意冲上脑海,像猛兽将她的意识撕碎吞进腹中。
夫谷主见到,咬牙切齿的想将天命那个混账小子铲除,又没那本事,只能坐立不安的等待着天命接下来的动作。
将地面炸开的动静又小了,可即便天命将剩余的四个铁甲圣虫抠了出来,也没有立即将其碾碎,而是看着夫盈子,一脸得意。
“你该不会以为能凭几只虫子就打败我吧?”
夫盈子咬着唇,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可天命不会留手,他看着夫盈子,当着他的面不断以金行元气将手中的虫子碾成粉末。
“你怎么骗过我的?它们应该在你体内!”
“进了我的鳞片就以为能钻进去,太天真了吧?我就知道你会使用这几只虫子,所以故意让你靠近,故意让你的虫子钻进我的鳞片。只要我不想,你和你的虫子都接近不了我。不过只有让其靠近,甚至咬住我的ròu_tǐ,才能骗你出来!”
天命脸上浮现一丝坏笑,他承认,他先前没有立即感知到夫盈子在何处。可他依旧能令这家伙败在自己手下,战斗至此,已是结束,天命却很轻松,像只是玩闹一把。至于身上丢失的几块血肉,对其而言都是再小不过的事,不值一提。
咚!
一道剧烈的响声中,天命的身体没有立即随地面下陷,可他手中的铁甲圣虫正不断消失。夫盈子看着心疼,可天命就要让她看,他先前说那些,也是为了气她。当有了报复心,即便平日再高傲的天命也不禁话多。那些话里,都是不屑和轻蔑,句句诛心。
“这么弱的毒,也就靠着五行克制赢,你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还有这虫,不是最强的蛊吗?怎么没钻到我内脏里去?如果这就是你们药王谷的实力,我劝你们还是别出来丢人现眼了,赶紧滚回去种药吧!整日嚷着要五大势力的名号,就这实力?”
打击一个修行者,贬低她引以为傲的招数即可。此时不知是天命说的话太难听,还是黝黑锋利之剑碰到了她的骨头,夫盈子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见其,天命继续道:
“还好意思哭?你以为哭我就不会打你?我可不是你那愚蠢的爹!”
“闭嘴!”
夫盈子右臂高高抬着,只有左手能擦眼泪。她后悔了,她该听父亲的,该弃权的。这个天命,根本就是个钢铁恶魔,她不该上场的,现在想下去都没法。夫盈子难以停止哭泣,可天命的话,说给她,也说给夫谷主和他身边的人听。因此,天命不依不饶,继续说:
“本来就丑,昨日得意洋洋的样子丑,现在哭的样子也丑。你怎么不笑了?昨日你打败殷志平,还将其踩在脚下,现在怎么不敢了?”
“我错了。”
夫盈子小声低估,可天命听不到,他只是把鳞片化作的剑抽出。他其实还想给夫盈子一耳光,踩在殷志平脸上的行为,和现在的打击相比太轻。
殷志平可以输,学院的任何人包括自己都可以输,但要输的应当,且要得到最基本的尊敬。可联盟这些人,将殷志平踩在脚下,故意拔掉王陵的头发,还连剁龙赢的脸。这样的行为,都恶劣且罪不可恕。
锋利的剑将还未愈合的血肉重新割开,随其溅出的是血,随其发出的是杀猪般的惨叫。天命听着心烦,说一声罢了,看向平地这边。
见天命罢手,夫谷主连忙将自己的女儿接回。任殿主看到夫盈子那张皮肤润滑的小脸近乎扭曲,没了平时的痛苦,即便她和自己关系不大,也面露怒色。
“身为男子,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
“你要是想,抱回家珍惜去呗!”
天命此话一出,任殿主及众人脸色皆变。特别是背对他们的夫谷主,一脸凶杀意,充血的大脑虽说没令其转身就战,可心中生出一个恶毒的念头。都说惹谁都不要惹会用毒的修行者,因为下起手来,会死得很难看!
夫谷主的脸色有多难看,天命就有多高兴,见他们那一张张吃了屎般的脸,天命站回凤璐身边,穿上她手中的衣袍,道:
“她又没有凤璐漂亮,我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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