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爸那样去上班,行吗?”
“我不管,他多能耐,现在他说了算,我只要照顾好你两就行。娇娇你的脸也结痂了,什么时候去上学?”
林月娇一大早就感受到父母之间的冰冷,两人连话都不说,中午吃什么饭,母亲让自己去问父亲,父亲回答了让她告诉母亲,弄得她跟传话筒似的。
“我不去,我这样根本不能去学校,妈,我的脸要是留疤怎么办?”
许美凤心里暗暗犯愁,想了想还是脸面重要,姑娘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到时候在厂里上班,日子好过的很。
“那你休息吧,可你这拉的课,你们班学习委员给你补课,你认真听着点。改日我问问你二姨夫,魔都出的祛疤的进口药买着没。”
“妈,我知道了,作业我都做了,再说高中毕业就工作了,学那么多有什么用,学校总会给毕业证的,到时候我现在实业公司找个轻松地岗位当临时工,等爸退休了我就顶职。”
许美凤说不过姑娘,姑娘说的也在理,厂里的孩子,谁家有几个认真读书的,反正都能招工进厂,再不济顶职,最差也能去实业公司大集体混个临时工,日子错不了。
林月娇见母亲神色缓和,想了想小声道:“妈,你跟我爸吵架了?”
“谁跟他吵架了,你见我两吵了吗?哼。”
林月娇见母亲沉下脸,吐了吐舌头,跑回卧室去了。
林荣伟带着大墨镜上班,加上一脸青紫,走在哪里都是自动吸睛。
不少人跟他打了个招呼后,问他怎么了,林荣伟统一回答是晚上掉沟里了,众人嘴上说着场面话,心里全都幸灾乐祸。
这几日,秦厂长拎着东西去林荣伟家的消息都传开了,到了厂办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恨不得把林荣伟身上照成筛子。
厂办有多少人等着提拔,尤其是办公室的几个秘书,天天围在领导身边儿,鞍前马后地伺候领导,有一个都当秘书七年了,就是轮也该轮到他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厂办秘书消息多少都多一些,听说今年下半年干部小范围调整,明年换领导,可能要大调,小范围调整,意味着提干名额不多,本来林荣伟不在竞争对手范围内,现在厂办几个科室的人看着他,都是又恨又眼馋。
这样的好事,怎么落在林荣伟头上,他咋就有这么一个好姑娘,被别人养大了来投奔他,一来就救了人,然后让秦厂长跟林荣伟拉上了关系。
眼红归眼红,厂办的人都最会做戏,现在谁见了林荣伟都笑眯眯地打声招呼,跟以前的态度比,那可是天壤之别。
很巧,穿过厂领导一号办公楼的路上,林荣伟遇到了秦厂长,他心里一下慌了,喊了声“秦厂长”。
秦忠和看到眼前的人,猛的一下没认出来,带个墨镜脸上还有淤青,林荣伟被秦厂长的目光打量得立刻摘下墨镜。
“秦厂长,是我。”
“你这是怎么了?”秦忠和见林荣伟鼻青脸肿,眼圈乌紫,被人揍了的模样。
“掉沟里摔得,没什么大事。”
摔的?摔能把眼窝摔了,一看就是扯谎,秦忠和也不拆穿,“以后走路注意,安夏回家了吗?”
没想到被问到安夏,林荣伟一阵慌乱,“秦厂长,孩子、孩子不肯回来,孩子说想念家里亲人,要留在村里,乡下孩子认死理,劝都劝不动。”
秦忠和眼神微冷,没有揭穿林荣伟,“那行,你告诉我孩子在哪个村?我抽时间去一趟,看看孩子。”
这下林荣伟慌了,真慌了,他没想到秦厂长不按套路出牌,“那地方特别远,武市郊区,而且路也不好走,村里到处都是土路,我给孩子说了这事,秦厂长您真的没必要再跑一趟,太耽误您工作了。”
“不耽误,我休息日去,你告诉我地址,这种事情必须当面感谢,这也是我姐姐的意愿,她现在躺在病床上,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我、我……”林荣伟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方便吗?”秦忠和微微眯眼,林荣伟立刻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压力。
说不说实话?秦厂长执意要去,他不说实话,到时候穿帮了怎么办,林荣伟脑子里乱糟糟一片,“秦厂长,其实,其实孩子是跟我闹别扭,生气跑了。”
秦忠和心里冷笑一声,看来徐总工的猜测没错,安夏十有八九是被林荣伟撵走了。
“跑了?怎么回事?”
秦忠和声音微微高了起来,面色严肃脸色微沉,引得过往的人都忍不住偷偷瞅一眼,至于两栋楼里的人,早有人看到一二号办公楼中间的露天走廊上,秦厂长跟林荣伟说话,多少有心人都密切关注。
而秦厂长沉了脸,表情不悦,更是入了不少有心人的脸,看来林荣伟跟秦厂长的关系不太对啊,劳资科长更是端着茶杯,远远站在一楼科室走廊望着,心里揣测着领导的情绪。
“怪我,那天我心情不好,说了孩子两句,这孩子也是个犟脾气,直接收拾东西回家了。”
“所以你就不管了?孩子上学的事情,你也不管了,就让她在农村待着?”
秦忠和眼中闪过一抹怒气,虽然很快,可却被劳资科长看在眼里,看来林荣伟并不怎么受秦厂长待见,搞不好秦厂长还很讨厌他,但到底是为什么?
劳资科长打算一会儿“关心”一下林荣伟,要是秦厂长真的很讨厌林荣伟,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算了,这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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