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荣伟把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问几个妹妹,自己媳妇为了省钱给父亲看病,没有给母亲买肉吃,这就是要饿死母亲?
林爱英和林爱萍理亏,没做声。
林爱玲不乐意了,梗着脖子瞪着眼睛道:“大哥,妈想吃块鱼都要看你媳妇脸色,你还说她没虐待妈?”
林荣伟气得眼角抽抽,这就是自己亲妹子,他在医院累死累活,结果她们在屋里搞事情,明明自己错了,还跟母亲一样,打死不认!
“林爱玲,你说话摸摸自己的良心,我媳妇节约用钱怎么了,哪里不对了!爸癌症住院,你家就掏了一千块钱,大妹二妹每家两千,你知道迄今为止我掏了多少钱了吗?一万五,就我回来的那天,医院又催款了,爸欠费,不掏钱立刻停药,让预交三千。
我当时拿着催款单,哭都哭不出来,我到哪里给爸借钱去,是我二姐夫,带了五千块钱给我,让我先给我爸治病,那时候你们都在哪呢?一万五还只是交给医院的,还不算我这段时间在医院陪护的吃喝拉撒。
我被打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妈找我要钱买菜,说是给我做饭,结果我每天就是冷馒头,她自己又是鸭货又是牛肉的,我躺在床上发烧,她在外面看电视啃鸭头,我躺在床上想喝口水,喊了半天她都听不见。
这也就算了,我也死不了,可你们知道妈做了一件多过分的事情吗?给爸看病的五千块,剩下两千我装在口袋,结果妈找我要钱买菜的时候,把这钱顺走了。我问她拿没拿,她死不承认,我苦口婆心的讲道理,她还是不认。
这可是爸看病的救命钱,最后还是我硬从她身上翻出来的,为了这她刚才在屋里不知道骂了我多久,所以今天要么你们送妈回家,要么谁想接走就接走,我在这把话说清楚,爸的病我已经尽力了,我是再没钱了,再交钱我是没有的,妈你要是不把存款拿出来,那存款也是爸这么多年跑长途攒下的,你要是不愿意拿,那就是你想看着爸死,我没什么好说的。
还有爸病了,大家都有义务,我是儿子又如何,父母要是死了家里的遗产我们均分,我绝对不多占一份,我给爸请了个保姆,付了半个月的钱,再要是有催款缴费,你们自己看着办,是妈出还是你们出我管不着,反正我没钱了,我这一万五还不知道多少年才能还清,你们要过日子,我要不要过日子。
我现在被你们弄得老婆孩子不回家,前途也毁了,名声也臭了,你们是不是想看着我死,你们就开心了,妈你要是再逼我,就当没我这个儿子!”
“你!老天爷啊,我怎么生了这个不孝子,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林荣伟冷着脸,“您就当我不孝吧,您再住下去,我要死了,您还是赶快走吧,以后您老了我跟三个妹妹一起给您养老,这点您放心。”
“你个王八蛋,兔崽子,不是人的东西!”林老太气得破口大骂。
“大哥,你别这样!”
“我怎么样了,你说说爱英,我哪里做的不对,你不知道妈是什么人吗?”
林爱英被怼回去,林老太哭着嚎着,闹得左右邻居听得清清楚楚,林荣伟也无所谓了,反正大家早都知道了,也没什么遮遮掩掩。
“妈,你是要逼死我吗?行,我买瓶老鼠药,大家一起喝了死球拉倒,行不行!”
林荣伟急眼了,恨不得把母亲从沙发上拽起来推出去,他现在只想这个房间里再也看不到母亲。
“你、你……”
林爱玲瞪了眼林荣伟,“妈,咱们走,省得在别人家看人眼色。”
林老太咬着牙,鼓着眼睛狠狠瞪着儿子,最后大声哭着被三个女儿带走,三个女儿也没法照顾她,最后只能送回家。
看着屋里恢复以往的样子,林荣伟长舒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终于清静了。
安夏放学回来后看到林老太不在,知道她走了,但也佩服林老太,太能折腾了,连林荣伟都受不了了,这次走了以后林荣伟估计也不会再让她住过来。
“夏夏,你奶奶走了,过几天我就去把你婶婶接回家,这几日爸给你点钱,你在外面吃,但是家里还要辛苦你收拾一下,你奶奶造的太脏了,床单被罩都洗一洗,落灰的地方都擦一擦。”
“爸我知道了。”
今天回来的晚,安夏只扫了地又拖了一遍,林老太走了,她也就不用每天早出晚归了,第二日她去学校请了一天假,回来大扫除。
屋子里确实脏得可以,安夏恨不得把床挪开了扫一遍,她先把自己住的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至于其他两间屋子,她只打算把表面擦擦干净就好,只是在擦林月娇的床头时,木纹的床有一个又一个横条纹,里面全是灰,安夏没办法只得一个个抠着擦,突然她扶着床头的右手,因为用力把床头外面那层木头掀开了。
原来这个床头是可以打开的,她正要把床头的木头合上,突然看到里面有一个首饰盒子,那是什么?藏在这个地方。
安夏狐疑地把首饰盒拿起来,打开之后,突然瞪大眼睛无法呼吸,因为她看到首饰盒里是项链,她猛地跑到客厅从床头柜抽屉伸出拿出自己的项链。
两条项链一模一样,就连飘花和颜色的位置深浅都一样,看不出任何区别,安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想了想把两个东西带到身上,来到地质大学。
林月娇为什么会在床头藏一个跟母亲给自己一模一样的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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