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此一来,我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了!”,龙择天十分气恼的看着那兰冲。
那兰冲还没有说话,林伯出场,道:“独孤大人已经担了屠夫的骂名,你居然在这个时候还爱惜羽毛,足见虚伪至极!”
龙择天看了看林伯,说道:“我不愿意被独孤秀逼到和他一样的屠夫之路上,他此举就是在逼我!”
“逼你又如何?你可知道独孤大人为了你在朝廷上担了多少骂名?此举虽然有些过火,却把你从众人唾弃中拯救出来,难道还不是独孤大人的诚心?若不是他看在你与他共御外敌的份上,他何苦担此骂名?如今山河破碎,江城保卫战正在如火如荼,你却在这里叽叽歪歪爱惜名声,你不是虚伪又是什么?”,林伯怒气勃发。
龙择天气乐了,道:“原来,我不愿意与他一样成为屠夫就是虚伪,难道我必须和他一样动辄灭人满门就是不虚伪?老人家,我知道你是独孤大人的亲随,但是也不该被亲情蒙蔽了眼睛。我在榕城承受骂名,但是,我都没有采取任何反驳和对抗措施,一直配合独孤大人调兵遣将,牵制武瀛军队,我何来虚伪?我自信,我龙择天心昭日月,没有做任何对不起龙洲百姓的事情,那些骂名随着真相大白自然会销声匿迹,独孤大人如此心急火燎的屠杀龙岩派,岂不是反过来把我推进不仁不义之境?甚至,我疑心,这次舆论风潮根本就是独孤大人弄出来的,目的就是毁我名声,将我推进万劫不复,然后再对我施以恩惠,让我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也做一个屠夫,难道,我的怀疑没有道理?”
林伯竟然无言以对,看了看那兰冲,示意他说说话。
那兰冲喝着茶,两眼看天,根本不理会林伯的眼神。
龙择天不再理会林伯,问那兰冲:“聂云山也杀了吗?”
那兰冲嘴角明显下拉,依旧看天:“没杀!”
龙择天心里一松,长舒一口气,但是随即,感觉自己确实有些虚伪,看着那兰冲有些羞涩起来。
林伯却没有注意到那兰冲和龙择天的表情变化,心里反复掂量着龙择天的话,感觉独孤秀确实有些不仗义。
院外的民众已经散去,择天阁大院却热闹起来。
心儿和龙儿到了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忘记招收一些女孩子来培训,榕城也一样,这不,那些女孩子此时正在训练军姿,煞有介事。
这是龙儿的新科目,他看到过林秋风刘白衣训练军队,看到那些军队军容威武霸气,整齐的令人炫目,极为羡慕,就在自己的课堂上增加了军训内容。
那兰冲林伯小七等人在龙择天的带领下来到了龙儿心儿的训练场,已经投奔而来的数百名女孩子在龙儿的操练下军容列队已经初见成效。
林伯早就听闻择天阁女子讲武堂的大名,今日亲眼一看,果然令人震撼,作为行家,他一眼看出这支大小不一的女子军队极为不简单,人人都经过了洗精伐髓,脱胎换骨,今后的武道之路将令人震撼。
林伯极为惭愧,自己等二十人作为不出世的世外高人跟了独孤大人三十几年,居然没有为他打造一支精锐之师,没有给他打造一支自己的卫队。
小七也有同感,感到自己不但是失职,而且是愚笨:怎么就没有想到?
林伯看到了站在心儿旁边的龙子心,似乎有似曾相识之感,揉了揉眼睛,把目光钉在龙子心身上。
龙子心目光冰冷,如同两把利剑射穿了林伯的眼神。林伯精神恍惚起来,接着双目泪流不止,捂住眼睛揉了起来。
龙择天发现了林伯的异样,问道:“有何不妥?”
林伯摆了摆手:“无妨,可能是眼花了。”
然后,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一切,懵懵懂懂的站在那兰冲身边,似乎是个局外人。
林伯他们想回江城复命,但是,龙择天认为天色已近傍晚,一路行军多有不便,不妨住一宿,明日再走不迟。
林伯心有担忧,毕竟江城危机难解,心中放不下。
但是那兰冲也不愿意走,要求留一晚,明日再走。
毕竟,那兰冲才是此行的主事,林伯无奈,只好听从安排,就在择天阁住下。
龙择天让林伯留下一晚自然有其深意,他想让林伯看一看,榕城的乱象到底是怎么造成的,又是谁在里边捣乱。
龙择天有信心,就在今晚,那些刺客必然会出现在上官府回春楼甚至择天阁。
龙岩派被剿灭,一定会有人扮作复仇者,向择天阁进行报复,甚至,杀一两个朝廷命官,难道龙择天能说的清?
搅乱浑水,谁最擅长?不言而明。龙择天就是让林伯看到,榕城的乱局到底是谁在里边闹腾。
而今夜,择天阁招待朝廷大员,若是喝醉了,松懈了,难道不会给人以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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