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臣再问大王,为何朝中百官,换了八成?如今尽是些生面孔。”闻仲已经皱起了眉头,原本听闻这些事情,他还只当空穴来风,不曾相信,却不想此刻纣王一一承认。
“这……”此事纣王也有些不好回答了,总不好我不高兴,所以将他们杀了,朝中无人,所以让王后找了这些人来吧。
“哼,老臣还听闻大王劳师动众,建造鹿台和摘星楼,更为一苏妲己,挖了亚相比干之心?可有此事?”闻仲再次质问道。
纣王依旧无言,只是两脚轻夹马匹,让马走得快些,不愿回答闻仲质问。
申公豹瞧出了其中尴尬,赶紧言道:“太师莫急,比干亚相之事大王做的确实有欠妥当,但鹿台一事乃是利国利民,作为人民信仰的寄托,意义非凡。”
“哼,师叔不必为大王开脱,今日这宴老臣不吃也罢,待明日早朝,我自带着表奏前来。”怒一抚衣袍,即便皇宫近在眼前,闻仲也将胯下墨麒麟一拽,转身回了太师府郑
纣王望着闻仲背影,脸色微沉,但也不曾多,申公豹见势,也不好再入宫,与纣王告辞一声,西岐之事也留待明日早朝禀告。
纣王一甩衣袖,挥退群臣,回了宫郑
“哼!”一入宫中,纣王便怒而拍桌,好一阵苦恼。
“大王,您怎么了?”此处三妖具在,那玉石琵琶精上前将纣王轻抚,疑惑问道。
“是啊大王,您不是去接闻太师回朝吗?怎一个人归来?您不是摆了宴与太师接风洗尘吗,太师人呢?”九尾狐也是上前,直接靠在纣王肩上,尽显妩媚。
“唉,别提了,孤王亚父归来,本该高兴,可亚父声声质问孤王,问孤王为何设炮烙,杀姜后,建鹿台,孤是大王,他当着朝歌百姓的面,将孤王颜面置于何地。”有三妖在怀,纣王享受着温软,怒气渐消,叹息一声与三妖言道。
“大王勿恼,想来太师也是为了大王,当着百姓质问乃是无心之举,怎可怪罪。”九尾狐温柔一笑,伸手轻抚纣王脸庞,尽显妖娆魅惑。
“好,孤王听美人儿的,便不生气了,且听明日早朝,亚父有何表奏与孤王。”嘴角一杨,纣王已经反手将九尾狐搂在怀中,玉石琵琶与九头雉鸡二妖行在身旁,大享齐人之福。
第二日,纣王穿戴整齐,便上了龙德殿,牵起九尾狐,坐立龙椅之上。
殿上,百官早已等候,见纣王出来,跪地大呼:“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纣王唤道。
待众人起身,这才言道:“众卿今日有何事奏?”
虽如此问,但目光却是瞧着闻仲,毕竟其他诸臣早已不与他奏表多时,有什么奏章都是交给鲲鹏批阅。
“臣,有表奏。”闻仲上前,将手中奏折举起,自有官差前来,将奏折取与纣王手郑
纣王启阅,见表有十:
一要纣王废除炮烙,拆掉铜柱。
二要纣王停止建造摘星楼。
三要纣王废除妖后苏妲己。
四要纣王处死佞臣费仲尤浑。
五要纣王拆除摘星楼。
六要纣王为姜王后正名。
七要纣王撤销两位皇子的废令。
八要纣王为比干造一庙宇,证其赤胆忠心。
九要纣王勤于朝政,不得欢yin。
十要纣王募兵买马,以待平叛。
纣王阅完,皱眉不已,与闻仲言道:“亚父所言,其一与后面五条,孤王都可答应,但其余四条,不可再言,摘星楼即将完工,必须建成,孤的王后贤良淑德,非是妖后,费仲尤浑二人乃朝中忠良,深得我心,不可处死,鹿台更是朝歌象征性建筑,受万民朝拜,绝不可拆。”
见纣王态度强硬,闻仲也不好多言,只做一声冷哼,言道:“那就请大王将朝政处理妥当,不要再荒yin后宫。”
待闻仲奏完,纣王点头,将目光看向申公豹:“国师上前,与孤王讲解西岐之事。”
申公豹这才上前,与纣王言道:“大王,西岐得了阐教姜子牙相助,另外黄飞虎的长子黄化同样自阐教求仙归来,入了周营,相助西岐,贫道重伤乃是那伯邑考身旁有一孩儿,莫约十岁左右,缠一红绫,使一长枪,极为厉害,贫道也不知其何人,不过四圣身死一事,颇有蹊跷,那孩童虽强,但还不至于能杀死四圣。”
“哦?”纣王皱眉,不曾想这申公豹竟也不知:“此间事情,还需国师早日查清,另外那孩童身份也需要探明。”
“诺,只待微臣伤好,便去查探。”
闻仲皱眉,申公豹伤势还需要些时日才能恢复,但四圣身死一事他想尽早查清。
“师叔伤重,不若交给闻仲去查,如何?”
申公豹闻言,思索片刻,只道一声:“如此也好。”
……
西岐,魔家四将的兵马终于过了汜水关,在西岐之外立了营帐,却见营帐附近不远,有一土包,命人挖开,尽是将士尸体,已经发臭。
而且商兵周兵皆樱
“看来那周营主帅倒还是个良善之辈,没有让这些将士暴尸荒野,与他们寻了个地方安葬。”魔礼寿腰间别有双鞭,轻抚手中囊袋,轻声言道。
那囊中装着的是他的宝贝,乃是一只形如白鼠的生物,名唤紫金花狐貂,放起空中,现身似白象,肋生飞翅,食尽世人。
“确是如此,不过太师与我们有救命之恩,即便周营良善,我等也要遵太师令,将其灭了。”魔礼青面无表情,右手执一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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