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怕是有些难度,巫妖量劫距今已有数万年过去,本圣与鲲鹏使尽了手段,也不曾将他道心唤醒。”依瑶只将头一摇,与伯邑考言道。
伯邑考若有所思,与依瑶道:“待他破阵,仙子不若将他留下,我试试看有没有办法能够使他寻回道心。”
依瑶瞧了瞧伯邑考,最终点了点头。
反正留下那陆压不管有没有重新让他寻回道心,对其也没有什么影响。
如此,伯邑考归了帅帐,等待阵前捷报传来。
烈焰阵前。
那陆压抱着宝葫芦落下,只见那阵门大开,白礼从中走出。
“道友何人,敢来吾烈焰阵外。”
“贫道陆压,此来,为破阵。”陆压将灰暗的双眸扫了扫白礼,直挺挺的走来,甚至都不顾白礼还站立阵门前,直接挤身而入。
但他却并不是高冷,给人的感觉就像受人操控,如提线木偶。
白礼疑惑,一步跨入阵中,立在案几前,只将案几上三面旛祭起,顿见阵中烈焰焚烧,三昧火、空中火、石中火皆朝陆压涌来,似要将他烧成灰。
只是,那陆压入阵,只将左右瞧了瞧,对于涌来的三火,只做未觉,不做丝毫理会。
“莫非这人又是个送死的?”白礼皱眉。
可明明化血阵中并无人前来祭阵,有杨戬直接破开了化血阵,此刻阐教又为何要让人来祭阵?
“也罢,贫道偏偏不让你死,留你一条性命,再骗十二金仙入阵瞧瞧祭阵之事是否属实。”白礼如此喃喃,手中三旛摇动,却使阵中火焰威力降了少许,欲留陆压性命。
陆压可不管白礼如何想,手中抱着宝葫芦,将眼看向三种火焰。
至于白礼将火焰威力降低属实没有必要,洪荒之中有何种火焰可与太阳真火相比?
又有何种火焰可以伤到自太阳之中精火化身的金乌一族?
白礼只见得那三种火焰自陆压身体穿过,却连陆压衣角也未曾焚化半分。
“什么?”他不敢置信,这三种火焰皆是威力不俗之火,更何况三火合一,这人怎会纹丝不伤?
将三旛再摇,阵中万千火焰翻涌,将陆压包裹,要将他炼化,却见其依然不动分毫,只是一双灰暗瞳孔正四处找寻着白礼位置。
将身一震,陆压体内太阳真火涌现,头顶一只三足金乌虚影鸣叫,顿时,三火如同朝拜帝王,不仅不再朝他翻涌,反而成了陆压眼睛,令陆压瞬间知晓了白礼位置。
白礼正惊恐望着燃烧太阳真火的三足金乌虚影,却见得那陆压将手中宝葫芦轻轻抚摸,口中念念一声:“宝贝请转身。”
那葫芦顿时滴溜溜转了半圈,似是转过身来一般,将葫芦口朝着白礼,一道白光从葫芦口中涌出,朝着白礼飞射而来。
若是目力足够好,可以看清那道白光其实是一柄飞刀,正是斩仙飞刀。
只一瞬,那道白光在眼前闪过,白礼已经瞪大着双眼,跌倒在地,没了气息。
一缕元神飞出,往岐山而去,入了封神榜。
而也在这瞬间,三火消散,烈焰阵瞬间破去。
那白光归了宝葫芦,陆压依然抱在手中,脚下一道火光,其飞身而起,不顾燃灯挽留,就要离去。
却不想在此时,陆压那灰暗的眸子忽的一缩,疑惑的瞧了瞧周营方向,愣神片刻后,随燃灯回了周营。
申公豹自是一阵切齿,如今十绝阵只剩其三,分别是落魄阵、红水阵、红沙阵。
但望着那燃灯以及十二金仙,众人也是无奈,不敢上前,只有姚宾在问周营:“阐教妖道,谁人敢入吾落魄阵来。”
他也是气糊涂了,三教皆师承鸿钧,若阐教弟子是妖道,截教不同样也属妖道?
只是,阐教众人理也不理,径直便回了周营,向伯邑考报功去了,留下截教弟子抓乱不已。
“姚天君,那姜子牙还要几天才能命陨?”望着阐教众人离去的背影,申公豹怒而甩手,问起姚宾。
“还需三日,不过这阐教如此可恶,杀吾六位道兄,孙师兄也还被吊挂周营,想来是没命了,贫道便损些道行,今夜定叫那姜子牙身死营中,且看阐教还敢嚣张否。”姚宾一阵咬牙后,甩袖回了落魄阵中。
他将道法施展,喷出一口精血在那落魄钟上,怎见得钟声响起,道道玄妙力量往那周营涌去,一直催促着姜子牙地魂离体,往阵中来。
莫约两个时辰,太阳已经行过天空大半,那姚宾终于一声大笑,案几上的草人已经收了姜子牙二魂七魄,最后一道人魂根本不可能孤立,不出两个时辰,定要离体而去。
到了那时,姜子牙身躯自然一命呜呼。
满意点头,姚宾出阵,将此报与了申公豹,申公豹眼现狞笑,这该死的姜子牙终于死了。
果然,不等两个时辰,那岐山上来了一缕魂,伯鉴一瞧,乃是姜子牙,按着伯邑考传来的吩咐,直接将其扣在招魂幡上。
而周营中,那守着姜子牙的黄天化与韦护二人跑来燃灯阵中呼喊:“姜师叔死了。”
“什么?”燃灯与十二金仙将身而起,来了姜子牙处,见其果然身死,只余胸口处一丝温热。
赶紧施了道法,将其身躯护住最后一丝热量,不让其僵硬,便飞身而起,上了岐山来。
“可见子牙魂魄来此?”燃灯将伯鉴唤来,开口问道。
伯鉴见燃灯到来,自然知道其所为何事,将那缕人魂从招魂幡中取出,交于燃灯。
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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