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显领头的少年轻咦一声:“咦?十弟,你什么时候已经出来南天门了。”
其身旁少年也是好奇问道:“是啊十弟,你怎么穿这样一身奇奇怪怪的道袍,好像那些三教的弟子。”
“咦,十弟,你手中抱着的不是父皇的那只葫芦吗?他一直当做宝物,从来不让我们碰,你怎么偷出来的,快让五哥玩玩儿。”另一个少年瞧见了陆压手中的宝贝葫芦,面色略显兴奋,上前便将葫芦抢过了手中把玩。
“五哥,也给七弟瞧瞧,这父皇的宝贝葫芦到底有什么厉害的?”另外一个少年似也兴趣大起,来看那葫芦。
至于陆压,此刻盯着眼前九个少年,似被施了定身皱,一动不动,甚至那少年夺了他手中葫芦他也依旧保持着原本姿势,不曾动作。
灰暗的眼角似有泪珠滑落,陆压呆呆的唤了一声:“哥哥。”
这九人不是别人,陆压再熟悉不过了,正是母亲一胎生下的同胞胞兄,他的九个金乌哥哥。
而刚才最先唤他的正是他的大哥大金乌,第二个开口的是二哥二金乌,夺他宝贝葫芦的是五哥五金乌。
这些面孔依然那般熟悉,那般亲切,只是他们不是都已经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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