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木屋之后,秦歌脸上笑容瞬敛。
此时此刻,他心很痛。
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可恶!操蛋!法克!”
“那么美丽的梦幻画面,竟就这样让我给忘掉!啊啊啊啊……!”秦歌对着旁边的一棵大树拳打脚踢,几欲抓狂。
剑灵儿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主人,你又在偷偷幻想步知舞没有穿衣服时的样子。”
秦歌心有不甘,咬牙道:“这次岂止是幻想?特么都已经完全看透,甚至都已经给摸透,可特么偏偏就给我……对了灵儿,你这里还有没有关于刚刚的记忆画面?”
秦歌仿佛看到一丝希望,满心期待的等待剑灵儿回答。
“回主人,灵儿不是生物,只是寄宿在主人身上的魂体,因此灵儿对于外界的一切感知都是基于主人,如果主人你已经忘掉,那灵儿自然也会不记得。”
“唉!”秦歌发出长叹,有气无力的道:“那你直接说没有就得了,干嘛还要跟我详细解释。”
剑灵儿:“主人你馋她身子。”
“滚滚滚,我没有你这样污的剑灵,一点都不正经。”
“……”
……
待步知舞享用完秦歌精心熬制的稻花鱼汤时,夜已很深。
由于步知舞很虚弱,不能御剑飞天,所以是五鳞红光将她送回玄玉宫。
临走之前,步知舞对秦歌说:“接下来你要万分小心,那些不希望你做戒律堂主的人,应该会在一定程度上的给你制造些麻烦。”
秦歌却是混不吝的耸耸肩,“意料之中的事,反正那些人就这副嘴脸,小爷习惯了。”
步知舞莞尔道:“我也会尽量在不被他们钻到空子的前提下帮你,当然,现在他们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更不敢将你如何,顶多是给你制造些小麻烦,毕竟这里是中州,他们还没那个胆子。”
秦歌笑道:“因为之前在玄剑大会上,你已经向他们表明过你对我以及对他们的态度。”
步知舞安静少许,认真说道:“秦歌,你不仅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不会让你出任何事。”
秦歌洒然道:“有舞姐罩我,我还怕个卵。”
……
……
通过转移阵回到花间楼后,秦歌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仍在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那些事。
但杨建国的忘魂铃实在太厉害,因此他的回想到最终也只是幻想。
关于给步知舞治病的那一段记忆,真真是忘得一干二净,就好像从未发生过。
“啊啊啊——!”秦歌两腿夹着被子,用力的捶着枕头,越想越是不甘。
便在这时,有微凉夜风灌入房间。
窗台之上,一道妙曼倩影在银白月光下显得虚幻飘渺。
秦歌安静下去,抬眼看向窗台,问道:“白宫主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每次都翻窗子,而且还是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好歹我也是个良家少男,你这样夜闯本少男的闺房,会不会不太合适?”
白鹭洲眉眼含笑,“就算加上这次,其实也不过才两次而已。”
“有什么事?”
白鹭洲从窗台轻轻跳下,走到秦歌床边,坐在床沿,弯下身温柔的替秦歌盖好被子,“乖,小心着凉。”
秦歌面无表情:“你又不敢来真的,有本事你先脱。”
白鹭洲伸手揪住秦歌的衣领,脸贴得很近,口吐若兰:“要不,咱们试试?”
“还是算了,我就算再饥渴,那也不至于饥渴到连你这种老年人都不放过。”
白鹭洲气鼓鼓的哼了声,起身退开些,说道:“现在,他们在意的已经不再是能不能除掉你,而是你能不能坐上戒律堂主的位置。因为在中州,现在的你被很多人盯着,谁都不敢对你出手。”
“你也知道这事儿?”
“是秦白告诉我的。”白鹭洲笑盈盈的看着秦歌,媚眼如丝:“相比起你这个小坏蛋,他很容易就中我的魅术,什么事都乖乖跟我说。”
秦歌挑挑眉,“听你这话的意思,用美色去迷惑别人,貌似还很有成就感?”
白鹭洲懒得跟他拌嘴,正色道:“接下来,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做。”
秦歌想想后,问道:“只是你这样做会不会太吃亏?”
白鹭洲:“在你们人族,若是与魔族勾结,足矣死上千百次。秦白和子桑家都死,这对我魔族而言只是好事,所以我不吃亏。”
秦歌说道:“我现在也算是与魔族勾结,所以我也算是有把柄在你手中,到时候惹你不高兴,你随时都可以卖我,那也够我死上千百次。”
白鹭洲笑眯眯的道:“但是你还有底牌呀,就比如说……你可以在那个时候公布你是鬼剑愁的身份,只要你这个身份得到确认,就没人相信你会与魔族勾结。对不对?”
秦歌淡淡一笑,“有些道理。”
“但你放心,尽管人魔势不两立,但最起码的道义我还是有的,我不会卖你。”白鹭洲说道:“可能接下来会给你制造些小麻烦,子桑家和秦白都有参与,现在他们两家正在合作。等你坐上戒律堂主的位置之后,我会把他们与我这个魔族勾结的证据交给你。”
秦歌问道:“那你自己到时候要如何脱身?我想你应该还不至于伟大到为帮我而不顾自身。”
白鹭洲:“这就是我今天来找你的主要目的。”
“说下去。”
白鹭洲:“在给你证据之前,我需要你把我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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