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些屯田的僧人都是些说嘴的,就如同秀才造反一样,人数再多也没什么战斗力,敢闹事甚至造反只是作死多送死,掀不起大风浪,闹不成大灾,隐患就小多了,也好控制管理多了。
这些僧人难改变思想追求。赵公廉和赵岳兄弟俩也从来没想过花大力气真改变这些僧犯的佛徒精神。
爱变不变。全凭自觉和造化。
变了,以后有机会做正常人,在新社会过正常人的世俗却丰富多彩的生活。
不变,虔诚佛门?
更好。欢迎啊。
帝国有很多特别的工作正需要人生各种需求如此简单的人去做。
正愁太缺这种欲求单纯的人去做奉献牺牲呢。
比如慈善医疗等等只讲付出不求回报的慈善事业。
比如长年累月在深山荒野工作,生活异常单调艰苦,与世隔绝,甚至极度危险......
寻常工,嫌弃工作太苦,要高价报酬,在荒野嫌弃太苦闷,要女人,要这个要那个,哪有佛门僧工给吃给穿就行这样好满足?
让僧工去做那些特殊的工作也正是帮他们实现佛门慈悲救世的核心价值,去掉亵渎佛祖慈悲的不劳而获臭毛病劣根性,以艰苦切实实践修行实现自我价值,成为真正有义于人类社会进步也真正感动世人让人赞叹敬仰怀念的大德佛陀。
一句话,社会需要这种人,而现实是几乎没有这种高尚的人。
赵公廉赵岳兄弟俩自然借这个时代和机会极想拥有这么一批人。
这些僧犯必须有一大批这种只讲奉献牺牲不求索取的。
不肯?
就强行控制他们不得不做那种人。
不然就自我圆寂求解脱吧。
只是,怕是没几个僧犯愿意自杀的,否则之前就舍命维护佛门或在押解途中自裁见佛祖去诉冤屈看佛祖会不会支持他了。
去了军中的僧人,生活待遇实际是很不错的,最起码吃得好、住得好,睡也能睡得心安理得踏实。
这也是这些僧人迅接受和习惯军中生活并变得积极起来的重要原因。
而限制在荒村屯田的僧人就是另一种境况了。
虽然有大量荒村可供安然住下,但吃得单调不好,除了盐味啥也没有还不管饱,并且略一休整后就得训练和干活。
此时是农闲时节。
地里的玉米、豆子、地瓜、土豆........正是长大奔向成熟的时期,不需要锄草施肥,老天照顾不缺雨水,也不用辛苦运水浇地。因而僧人们不用立即劳苦下田地忙庄稼,现在没农事重活可干,能轻松自在。
童刚下令僧人们在训练后照顾荒废的菜地,浇水施肥补种,争取多弄些蔬菜。手巧的抽出来修整荒村房舍。
僧人们也不抵触这些命令,虽然念经装神佛闲散舒服惯了极不愿意也不习惯出力辛苦,但都听话地照做。因为不种菜就没菜吃。当军队都缺菜时,他们这些僧人肯定连根菜须都得不到。显然文成侯也绝不是心慈的愿意偏爱照顾僧人的大佬。他们若不肯听话不肯劳作,文成侯指定别说菜,就是粮食都没他们吃的份。只没菜吃的那日子也不是人能过的。
活活饿死无数懒惰僧人,文成侯也绝不会心较和让步。
对没用的僧人,沧北边关没人在乎其死活。饿死活该。
这些从左屯卫使童刚那就能被高僧们观察分析出来,根本无须亲眼见到亲耳听到文成侯本人的态度。
所以,菜必须全力种好。
抓紧时间整修房舍这个也是必须的。
现在是秋雨多的季节,要整治好荒废房舍遮风挡雨有个安稳住处。冬天更需要保暖的房子提供庇护,否则必冻死。
要知道他们曾经拥有的舒服保暖的被褥和冬衣及好衣服全被当地官府和军队抢走了,拿去自用或卖钱了,依朝廷旨意必须让他们在沧北有起码的生存用品,不能劳沧北军费心操持这些杂事以免影响边防,更不能劳烦朝廷大爷们操心这个,各地官府就给他们换上破烂货以充数,才不管他们这些僧犯会不会在酷寒的北方冻死,被褥冬衣的保暖性能可想而知。有的铺盖和穿着,不至于睡光板床和单薄着身子就不错了,想熬过漫长的北方酷寒,火炕和房子就得全力修好。
修好了自己住的还不行,还得努力修别处的以供后来的同行居住,这个也无法推辞,否则无视同门生存就是佛门慈悲的大嘲讽,是大笑话,传出去,不但会寒了同行的心,闹得佛门分裂甚至相互鄙视仇视,社会也会说还慈悲为怀的僧人呢,居然连同门都不关心死活不肯劳累点帮帮小忙,如此虚假、自私、伪善,这样的欺世宗教不要也罢,灭亡是应该的,也活该佛门终于倒霉。这是报应,就象和尚们平日里总喜欢常说的那样是罪恶因果,却应验在佛门自己身上。教派灭亡显然是老天对佛门也看不下去了,显灵了。老天果然还是有眼的。老天果然是公道的等等。
那样的话,佛门就真得没指望了,彻底完蛋了,不可能再有换个朝代甚至换个皇帝就有机会复起并再次大兴。他们这些僧人也就彻底没了出头之日,而且会臭名远扬,别说佛祖不会理解和宽恕他们,就是愚昧百姓也不容佛门子弟于世。
还有,柴草也得提前多准备。
沧北和大宋别处不一样,居然不准随意砍伐荒野无主的树木当烧柴,不经当地府县镇官府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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