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太多怪事,而时代不同了,老百姓也不是傻子,不是真看不懂怪事背后的真相根源。社会风气想好就呵呵了。
好在,我们在反醒。国家在负责任的英明有太祖般魄力领导下坚持不懈努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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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岳眼前,正老先生好不容易才白话完了,喘口气想想接下来再怎么忽悠显摆的内容,赵岳笑了,笑出声来了。
他扫视着群情激昂的人群,笑眯眯的目光转到正老先生脸上,对视这位老几那演讲的亢奋未去又唤起现实警惕的眼睛,缓缓道:“我听了你喊了半天,虽然象听天书一样晦涩难懂,搞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但是,我很惊讶你的肺活量,很佩服你的口才,也愿意多听听你所代表的所谓天下读书人的呼声,只是,我越听越起了疑惑,开始糊涂了。”
正公度闪闪眼睛,眼中的警惕色更浓厚了。
此前,他已领教了赵岳的厉害,感觉传闻中粗野无识甚至从未上过学极可能字都不识几个的天下第一纨绔呆霸王赵老二并不是那么年少愚蠢好弄的,和传闻的似乎太不相符。
此时,他感觉赵二又要发难了,必是又一个不好对付的问题,但却无法回避,也需要听听赵二说什么,以窥视一下沧赵家族到底是什么打算,所以只能抬了抬奉着的圣人灵位,增加自己的气势和分量,昂然响亮道:“你有何不明白的,尽管道来。老夫今日就是来提醒你,希望能把沧赵家族挽救回正途。”
赵岳呵呵一声。
正公度现在对这呵呵声极其敏感,一听,顿时气得老先生火往上撞,瞪眼又想开喷,但被赵岳紧跟着的话挡住了。
“有件事,我现在很奇怪啊。”赵岳偏着头一副很困惑苦恼的样子。
“你奇怪什么?”正公度瞪眼死盯着赵岳只露出的眼睛,“堂堂天子京师,有什么可奇怪的?”
“呵呵,那事不在京师,与京师无关。”
又是这笑声,
正公度顶在脑门子的火气差点儿就被呵呵引爆了,但只得暂时忍耐。
总得让对手说下去说明白啥事。
赵岳却突然收起了笑眯眯,眼神变得凝重:“今年的国难,举世遭灾。我离家前听祖母她老人家感叹说,人间有难,咱家遭劫惨重,衍圣公府怕也是在劫难逃。要我南下来京途中一定去看看夫子的后人经此灾难后到底怎样了。”
正公度一听这个,心就是格噔一下子,连怒火下紫涨的脸色都变色了,理直气壮的凶狠挑衅眼神也变得闪烁了。
这些读书人和旁观起哄者凡听到了,绝大多数也不禁跟着变色。
正公度心中大叫不妙,赵二这是用夫子杀出了大杀器,
若是任赵二借题发挥下去,那么他前面费尽口舌所说的一切就全成了阴险虚伪无耻的假话,真就成了令人耻笑的屁话了,此行的目的怕也是全完了,不但无功无丝毫体面增光,反而会成为最大的笑柄,耻辱要一辈子背在身上,而且怕是能记入史书,至少也得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口口相传下去,留下骂名,成为历史小丑,怕是要遗臭万年........
他急眼了,眼睛又瞪起来了,张嘴就想转移话题,可是赵岳又是一声他最敏感的呵呵声:“正公想说什么?”
“正公莫非是想阻止我说说夫子后人遭难的事?”
正公度一滞,想强为转移话题,却被赵岳的话和凛然气势压得气势一跌,心神慌乱,张了张嘴却到底啥也没说出来。
“呵呵。”赵岳又是这么一笑,赞叹了正公度一句:“到底是正先生,啊?呵呵,还是能让人说话的。”
正公度憋得要爆了,但却越发不能打断赵岳说那事,急转眼间却又有了主意:大不了假装不知那事不就躲过了......
赵岳又扫视堵得满满的眼前人,声音略抬高了些。
“我祖母她老人家听说了夫子后人可能遭遇了不幸。我奉命南下时特意经过衍圣公府。嘿,也确实是真的惨啊。”
“曾经那么光辉体面的公府,那么巨大豪华的庄园府邸,围堵毁了,用我家发明的水泥建造的围堵那么高大厚实坚固,那么不可翻越侵入,却变得如狗啃了似的,到处是崩塌的大缺口,再也掩藏不了孔府内的奢华豪富真容。”
“我去时见到野狗野猫正欢快地从缺口进出。透过缺口往里一看,啧啧,那叫个惨不忍睹啊,孔圣庙未遭受损害,园子里的珍贵花草树木、亭台假山、鱼池荷花......这些人间仙境般的布置也没遭到损害,可是,夫子高贵的后人们以及仆人们所居住要生活的房舍楼宇却遭了灾了,
也不是被纵火焚烧,但所有的门窗全被砸毁或不知所踪了,放眼看去,所有房舍都张着一个个大窟窿,呼呼地灌风,
孔府历代积累的巨额财富被洗劫一空,这就不必多说了,就是桌椅板凳炕席也全不见了,灶房内的锅也全不见了,夫子后人喝酒喝茶享用的那些精美器具自然也全都没剩下。
我进去时,只看到一些破碗和几个凑合煮饭用的破陶器,孔圣后人都缩在几间用破席子凑合着堵的房间烤着火瑟瑟发抖,没有年轻女人和孩子,除了几个年老妇人,剩下的全是老爷少爷,往日体面威风的着装也全不见了,都是破旧不堪的衣衫,形如乞丐,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若不是他们自我介绍,并且身上还流露着圣人之后的那种骄傲气势,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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