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王大人见皇帝与大家都转移了注意力,不在关注他,不禁暗暗松口气.....这时候是皇帝最敏感最容易猜忌的时候,一个不慎就极可能会猜忌沦落为居心叵测者掉了脑袋。
不料,欧阳珣笑眯眯地又突然再次冲他发问:‘王大人,你自己没能力造反,自己当不了反王,会不会另起心思愤而转投田虎王庆那等反贼谋求富贵并报复朝廷啊?反王,会不会收你啊?”
王大人一愣,在赵佶和众臣都又审视过来的目光中,脸不禁刷得煞白,连忙道:“怎么会呢?反贼只要能打能杀能抢的暴徒武夫,怎么会要......咳,欧阳珣,你什么意思你?你为何一味地针对老夫?无礼,陛下面前,你不要太放肆.......”
欧阳珣却又轻松一笑,“为说透事,打个比方吗?王大人何必如此动怒呢?呵呵......”
“王大人说得好哇,精辟之极,王庆等逆贼虽是莽夫却不蠢,岂会要一群心机叵测不甘人下没用反而会有大害的危险白吃祸害当手下糟塌他们本就异常紧张的钱粮?”
这话瞬间让这位王大人煞白的脸涨得通红......
欧阳珣简直是在当着皇帝与众臣的面笑话他是个白吃废物,而且还是个居心叵测野心勃勃不忠无义......极度危险人物。偏偏还是以赞美他的方式.......
他怒视着欧阳珣,恨不能扑上去活活掐死欧阳珣,却是连接茬说话骂欧阳珣都不能,一接话就等于自己主动承认了白吃废物.........
欧阳珣却奇怪地瞅着他,疑惑道:“王大人,你怎么这么紧张?莫非.....你早盘算过反叛朝廷投靠反王另谋富贵前程的可能性?哎呀,你前面的话没有对朝廷对君王的忠心,只提到你没资格被反王收用......你显然是早已考虑过这方面的事.....哎呀,想不到啊,想不到,你这浓眉大眼相貌堂堂的讲究人难道真的早有了不臣之心?’
”..........你胡说。你,你你你......“
王大人惊得气得一时不知如何辩解自己的清白无辜,冲动挽袖子就想冲上去动武,却看到欧阳珣正微微冷笑瞅着他,脚下不丁不八微摆了姿势无疑是就等着他主动冲上来动手行凶却会反遭到趁机殴打报复......这欧阳珣管兵部据说也在习武强身以精管兵,还曾在巡检禁军时亲手拔刀杀过凶强的军汉......王大人年纪本就比欧阳珣大很多,文官士大夫的长期fēng_liú,体力又弱得一批,哪干得过正当年生猛的兵部二把手.....不能动手教训欧阳珣,惊急愤恨无奈之下.就只能跪拜赵佶,委屈叫道:‘陛下,你看看这厮的嚣张跋扈嘴脸......此必逆臣,背主权邦彥之属.......”
欧阳珣却不惧赵佶以及众臣投过来的疑虑目光,指着王大人嗔目厉声大喝:“怎么着?你这样的不肯为国担当的无耻之徒逼走了一心实干报国的权邦彥,现在又想逼死我吗?’
这一声怒喝,震得众贼皆浑身一颤。
赵佶的脸色瞬间变幻了数下,羞臊,后悔,迁怒,疑神疑鬼猜忌.......目光却盯在了狗一样跪拜在面前的王大人身上,厌恶地哼了一声,却说:”起来吧。朕信你忠诚,但正事要紧。国难当头,刻不容缓,休得再纠缠私欲私怨上。“
老王头听得惊惧肝颤,这下老实了,再不敢不干事却专门阻止和挑刺肯干的.......夹着屁股躬身退到一边垂头呆着大气都不敢喘。
在赵佶迫切的目光中,欧阳珣不再节外生枝,继续说明能动硬的抓如此多官员大臣的理由。
”抓了那些不忠者,朝廷就瘫痪了?“
”这想法太可笑。“
”国家到了如今地步,最要紧的只有三样。钱、兵、法。要的是懂经济的、会治军的,能维护朝廷纲纪法纪的官员,工部能人算在经济人才之内。只要理财的三司、管军的衙门、执法的刑部不伤根本,朝廷就不会垮,其它的都是小事,甚至是可以目前完全忽略的事。不要用老眼光对待如今大宋的朝政结构,比如,原来排在六部首位的似乎最重要的吏部在至少是眼下就不再那么要紧。“
这话让众君臣都舒眉又皱眉思索。
欧阳珣不管他们怎么想,只管说到:”比如,礼部,它散了,没了又怎样?“
众人不禁下意识都点头。
如今的大宋王朝哪还有邦交往来。
西夏国彻底没了。大理国、交趾国、高丽国都不和大宋往来了,只怕是都成了海盗国的番属国,都早改奉海盗为宗主向海盗国纳贡了,海外那些番国?这都多久没关系也没消息了.....大宋被海盗掐着海上,早没有所谓万邦来朝的往日气象了,连异族海商都太久不见半个人影了.....剩下个辽国被赵廉这次打得也没脸和大宋交往了。金国?那野人政权和宋国半点关系也没有。根本就联系不上......那么,礼部职能有什么用?搞国家庆典祭祀吗?
大宋还有那心思和能力玩什么庆典祭祀?
礼部的人从上到下全都白吃饭的,成了无用的摆设,没被裁员裁撤节省国家紧张的财政钱粮,却不自知没用,不知感恩,居然以礼部尚书和侍郎为首带头反抗税改......这部分官员确实能全弄掉了,不但不会影响朝政,还省钱省麻烦.......
”工部很要紧,事关军械装备制造,但需要满肚子诗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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