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要命了。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一样。
慕容知府吓得缩在后衙家中瑟瑟发抖,连家门都不敢出,生怕一迈出门槛就会被哪处突来的冷箭什么的暗算掉了。
王欢是将军却表现得更不堪,吓得差点儿象在边关时习惯的那样当即弃了济州城和差使悄悄逃回京城老家躲着。只是他不能不经过申请和朝廷批准就私自弃职而去。朝廷现在乱哄哄的,皇帝父子都疯了一样正红眼嗜杀不忠的官员,这个时候若是敢露出当官不忠不负责任,后果只怕就不止王欢自己的脑袋保不住,会牵连的整个王家也跟着倒霉.......
无奈,王欢只得硬头皮坚持职守,也做了应对,赶紧调人手加强保护自己和知府家,至于城内其它官员,比权势不小的通判,就顾不得了,没那么多可靠人手可调用,危难时只能各人顾个人,当然也不能真完全无视其他官员的安全利益,所以,戒严城池,留守的官兵将校全部上岗守城巡逻值班,严厉盘查进出城的.......
同时再派精干人手去侦察梁山泊。
必须争取得搞明白到底怎么个情况啊。不能靠瞎猜在这整天盲目的提心吊胆,根本不知到底该防备的是谁......
快马往京城老家通信汇报糟糕情况,寻求京城的帮助,也是必须的。
总算没白混这么多年的官,危急时知道最应该怎么紧急措施应对。
但是,到了这一步,无论做了多么周密的应对,王欢和慕容知府也是如同两朵亢奋怒放的花却突然遭遇千古不遇的猛烈暴风严寒冰包寒流摧残一样灰暗枯萎没活力气了,骨头本就是软的,这下连心都碎了,惊恐焦虑得魂都几乎丢没了.......
紧急派往京城求助的人,如同去梁山侦察的人再次无声无息不见回一样,也是一去就从此杳无音讯,悄然消失在这个茫茫的严寒冬天里,全被紧盯这的梁山人截杀掉了。
想和京城及时通气?
那不可能。
京城王家这边在亢奋焦急等待着济州这边的好消息,可是殷切期盼中左等右等却没等来好消息,是啥消息也没等来,好的没有,坏消息也没有,但王家却心一沉,他们清楚,没消息就是最坏的消息。
原本王欢早应该取了梁山传来喜讯的。
那边必定出了意外.......看来,梁山真未必象外界了解的那样好对付。梁山并不是没了赵廉的庇护就等于断了活路。
再想想大闹过京城的赵二那气势和能力,王家有人在朝堂亲眼见识过的,那就不是个简单的纨绔,当官玩政治比不上赵廉,但比赵廉无疑更生猛更粗野骁勇能打而且显然更胆大敢干,他领导和盘踞在梁山的势力只怕也不是好招惹的........
沧赵家的汉子有一个算一个,难道都是那么厉害?
难道以四五千朝廷特意配备在济州的强徒军却收拾不了没了水泊天险的小小梁山?
心急下,王家派了精干人手急奔济州查看情况,并且是为了安全保障能达到济州,是一次派了八个亲信好手一齐做伴去的,可是等来等去照样仍然没任何消息......这些人手一出京城城门就被盯上了,到了城外就被杨林的人全截杀了。
只能眼巴巴干等着“楼上的靴子落地”,这才是最煎熬人的。
弓引而不发,才是最有威胁力,最令人恐惧的。
赵岳并不急着报复收拾掉王欢,就是要掐断消息,让济州城这边的小鬼和京城的各种鬼全抻着脖子等“靴子落地”。
冰封水泊成方便潜入的陆地,梁山也不怕人偷袭打来。
梁山人尽可从容欢乐过这个好年。胆敢来犯的只是给梁山的年增添些意外的刺激。这的主体人群是坏蛋,不是习惯和只想平安无事的寻常人,过年闲得无聊,能杀杀人放放火,只会年过得更开心痛快,更能感受到梁山家的妙处和珍贵。
京城中,和王家类似忧虑焦急的还有个石家。
兵部尚书石肤心痛侄子石符练的惨死和由此造成的巨大门楣耻辱和利益损失,内心极度仇视赵岳家,处心积虑要报复毁灭沧赵家族,发誓赵廉死后决不让沧赵有一丝血脉还能留存人世,并且在贪婪梁山财富同样想除掉赵廉一雪皇家耻辱的父子皇帝默许支持下,他派了有出息的武将宝贝儿子石宝明亲自去了东昌府任兵马都监,并且利用国难后朝廷大力调配整顿全国地方厢军驻军之便,特意从地方军中抽调了精勇人手组成五千东昌悍徒军,时刻准备着赵廉没了这一天到来时能强势有力一举收拾了梁山。当然也是为他家和主子皇帝家抢到梁山的那些牲畜.....那是如今最宝贵的财富,比什么都值钱。
石家和王家不同。
王家是开国勋贵将门,却选择走更风光体面更有前途也更安全的文官路,结果却是纨绔辈出,沦落个文不成武不就,两样都是半吊子,混文官的考不上进士,只能靠蒙荫进官场当小官吏慢慢混,在这一代时没有一个是能混成事有象样重权的,就连王家现任家主也只是混了个体面却没什么实权的四品朝官,其他子弟更不行了,老一辈的充其量是在武老本行混个禁军空名大将,没军权,就是挂个名头混俸禄勋贵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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