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村堡,城门和家家户户的门全都没有了,欢迎路过的人随便进来,却如同一个个张着大嘴等着人主动进来好吃掉的怪物。经过的辽人感觉里面没人,可进去落脚沾点便宜,实际里面却往往藏着巡逻落脚在此休息或刻意埋伏的宋斥侯军......更可怕难防的是,屋子里常常有因地置宜因陋就简设置的各种机关,赵廉撤走前,这些机关全撤下了,但留下了信息指点,紧急来接防的宋军又把这些机关第一时间内恢复了,只有斥侯才知道门道,往边关运粮草物资的车队一般都是当天一口气越过这二十里区域赶到目的地,有斥侯随队可指点,也是不到万不得已是决不会借村堡避雨什么的落脚.......
过去,辽军斥侯在这方面吃过太多亏,亏惨了,因为中了算计就往往是这一队三五个人的探子全军覆没了,至少是残废了回不去了,等死,以自身的惨痛教训知道了村堡的危险秘密却也不能把它透露回去,后来者会再稀里糊涂中.....
这一回,耶律得重派遣的两人一组的数十组斥侯,广泛散开,从信安军到蓟州一齐摸进去,照样很轻易很顺利地越过了冰封白沟河,胆战心惊进入沧北境内,避开了边防哨卡和城关,深入,然后就开始倒霉了,就算精明够谨慎机警坚决不入村堡避寒歇息,只坚强在野外荒僻处走,防止被发现踪迹,那也得忍受北方冬季尚未过去的冰雪酷寒折磨和野兽袭击。
所有的探子会惊奇发现,这一路二十里竟然没察觉有巡逻骑兵或斥侯埋伏。
抓舌头问明情况,不用深入冒险,能尽早轻松回去报告,就不可能了。
实际上这些耶律得重专门挑选的最精干探子即便看到了巡逻队或斥侯人极少,偷袭,有机可乘抓到俘虏活口,他们也不敢动手。
以前辽军就屡屡吃过这方面的大亏,
觉得有便宜可沾,凶猛动手了,实际却是沧北军的一种圈套,专门引诱人上钩暴露出来。负责引诱的人手是高手,难对付不说。巡逻队或斥侯队都配备着一种报警烟火弹,简单快速到一拉就在天上炸了,悄然跟在附近的人马或附近的驻军立即就围了过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若不是圈套,宋军就会是至少几十人的巡逻队伍出现,或者是一伙十人及以上不等的斥侯队,绝不会是三两人一起。因为这是在宋境自己的防区内,不用象在敌区那样需要以人少隐藏踪迹。
辽军探子在这二十里无人区这一关有的苦头吃......命大的能继续深入,这就靠近宋军边防重镇一带了,骑兵巡逻队斥侯队骤然就多了起来,而且每队人手都是二三十人,交叉密集巡逻。东路四万战马都在新三边,平均到每部就是上万战马,反正有的是战马可用,出去巡逻封锁还能抓紧时间顺便训练加强骑兵的能力。战马也需要每天溜溜跑一跑。
如此不算,辽军探子一路潜入没撞到的宋斥侯步军也出现了,专门埋伏在辽军潜入最可能走的骑兵不方便巡逻到的荒僻处........辽探子注定要悲催。
可怕的沧北军是走了,可是令辽军望而生畏的森严强大可怕的防范封锁之能却没就此在沧北消失。
宿元景很鄙视赵廉不会当官混官场,料到赵廉没好下场,却佩服赵廉的治军守边之能,不得不佩服,也不得不跟着认真学习沧北的治军守边经验。
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是个说嘴的士大夫文人,在朝中务务虚指导应付军事事还没大问题,可是在边关负责具体的军事战备这就不行了。他根本就不懂怎么具体治军守边打仗,也没胆子领军上战场,不懂,只为了自己的性命和仕途也得赶紧学别人。赵廉就在附近,是现成的最好的老师。于是,河间府的兵就是照着沧北军的模式调整和训练的。
比如,沧北高度重视斥侯,专门建立了庞大的斥侯军骑步水兵。河间府军队也同样有庞大的斥侯军。
新三边军队是抽调的河间府最精锐的将士为班底组建的,也就有了现成的斥侯大军底子。张叔夜治边也跟着早已证明了效果的赵廉治军法来。宗泽他们来治边后,第一件事抓就是斥侯队的组建增强训练,加强封锁沧北事变消息泄露。由此,沧北新三边的斥侯,能力且不说,只说人手势力不仅不比赵廉的沧北军小,而且更大了,因为兵本就多了太多。
如今的宋军虽然是各种坏蛋,却是玩黑道的为主,打仗不在行,战场对付辽军没大有经验,但玩类似黑道行为的斥侯埋伏杀人算计人却不是弱项,早前就做多了习惯了类似的凶事,反而是天生会一样的强项。
辽国探子又遭殃了.......中了算计偷袭的感觉赵廉和沧北军没了这事纯是瞎说。
因为现在遭遇的沧北斥侯军仍是那么阴险凶恶嗜杀而强大可怕。
若说察觉有什么不同,就是宋斥侯脸上的金印有异,不是他们熟习畏惧的武僧犯脸上的那种印记,不少的标着京字样,似乎沧北军真的变了,暗示着沧北真不是赵廉时代了,可这事也说不准。赵廉管的沧北也不是不能增兵加新人不是.......
但总有高手或运气好的辽斥侯能逃脱死亡封锁,得以继续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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