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没卵子的阉人尚且不肯向辽人认输,敢打敢杀,老子,堂堂爷们岂能不如个太监......
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
双方都凶恶疯狂咆哮着拼命打击对手。光是北城这的杂胡辽军不久就死了一地伤了上千......
攻城的空前惨烈让观阵督战的辽军无不惊恐色变。
这是热武器——最粗陋原始的火药应用已经能展现出来的可怕杀伤力。
耶律余睹见这种手段也无法破坏城上防守,似乎应验了有矛就有盾,对火药破城不禁有些气馁,但仍然镇定自若。
他选择从真定府这进攻,自然是有原因有底气所在。
乔宽见顶住了辽军的火药攻势,又看到左右副寨的防御似乎也没问题,辽军想攻破险峻的山上寨堡无疑更难。他不禁一阵轻松,越发精神抖擞,和监军太监及将领们大声鼓励将士和屯田军奋勇反击。
“辽寇是打不进来的.......杀——”
但,就在他这面打得士气高昂时,突然身后远处传来一阵混乱喧哗.......
乔宽急扭头一看,不禁脸色大变。
南城竟然陷入了混乱厮杀,南城门竟然已经打开了,大队辽军正汹涌杀入......
乔宽呆住了。
监军首领太监却立即尖叫起来,怒骂道:“不好。必是城中有人私通辽贼当了汉奸,趁激战之机打开了城门。”
在宫中必须靠搞阴谋玩心眼才能生存下来活得好点的宦官,在这方面远比军人敏感得多,反应快得多。
乔宽也立即明白过来,不禁怒发冲冠。
谁呀这是?竟然无耻当汉奸坏了本城防御.......可恶!!!
中国,历来都是坏在内讧自相残杀上。
此前表现英勇出色的宦官们,包括监军首领太监此刻都脸色惨白,慌乱无主了,没了坚强。
乔宽却迅速冷静下来,转眼有了主意,立即对亲兵将校吩咐下去。
正也陷入惊慌的将校和亲兵们立马镇定不少,赶紧把命令执行下去。
于是,原本为保持长期防御力而不敢挥霍使用的炸药开始疯狂用。
存放在城墙洞中的各种火药包被将士们取出来点燃了,密集疯狂抛向城外的辽军,一时间炸得辽军攻城梯全部毁坏倒下,离城不够远的辽军炸得成片飞舞,城下的更是几转眼遭到清空。已上好弦的床弩对着远处的辽军大队全部发射干净,在督战的辽军中撕开一处处血腥路。有倒霉的辽将也栽在这一波射击中。
然后,北城这的所有床弩遭到破坏,不好破坏的坚固弩床架被抬起特意抛下城摔烂,用不上的几百支弩枪则当成标枪狠狠掷向城外较远处正惊恐不敢进攻的辽军,又杀伤了一片。一些将士带着特意留下的一些大号炸药包,其他将士和屯田军带上所有的弓和尽可能多的箭,把剩下的带不走的成堆箭浇油点了火任其烧毁,这时候,在城下负责守城门的百十个将士也上城了,然后大家跟着乔宽和另一个大将沿城墙分头向东西城那跑去,把负责防守东西城却没战事正惊恐慌乱的几百将士带了,一齐猛冲向南城。
北城城门仍紧紧关着,守门者没人叛变投敌,辽军进不来。攻城梯又全坏了。北城外的辽军也无法趁机杀上城,不能在城上追击。乔宽他们往南进行得轻松顺利,扎马关也不是什么大城,他们很快就冲到了南城这。
南城这正陷入混战中,只城上就有都是宋军的将士在相互厮杀,还有越来越多的辽军冲上城来厮杀。
乔宽边狂奔过来边扫视混乱的南城头,看了几眼后就大吼一声:“弟兄们看清楚了,脖子上扎毛巾的全是无耻叛贼。杀——”
只有准备叛变的宋军才会事先带着毛巾到时能扎脖子以便在混战中好区分同为宋军的敌我,不然,谁会带着块毛巾打仗啊。
有没叛变的将领在惊险混战的百忙中看到援军来了,精神大振,也赶紧大喊提醒回应着:“扎毛巾的是汉奸。额头扎布条的也是乱贼。别杀错了我们自己兄弟。”
事先就准备好了叛变的人并不多。
毕竟,这种事必须高度保密,人多嘴杂难保秘密。城中又有很是认真负责而且阴险机警疑心戒心极重的太监团在从上到下监控着军队,主将乔宽又是个有能力的老边关,所以策划和引动叛变的人不敢事先就蛊惑串联很多人参与叛变知道秘密。他们趁着激战中宋军的注意力集中在城上城外,突然杀死守城门的不是事先准备叛变的,轻松打开了城门......
但,城门一开,防御充足高大难破的扎马关陷落了,这引发了恶劣反应。
首先是南城这的屯田军中很多人跟着叛变了。
额头扎布条的乱贼就是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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