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廷原本的意图也确实是要曹文诏如此,无疑是想既能对海盗有个交待,也能变相守着京城保朝廷的命。
又比如幻想,马军主将曹文诏加忠臣何栗是老实听话的“好孩子”,朝廷(皇帝)叫怎么做,他们就老实地怎么做,只会带领这数万骑兵精锐死守着河南一带,等着辽军灵活用兵下的被动防守甚至挨打。又或者,曹是个勇猛却并没有大将之才的人物,统御不了如此之众的娇悍骑兵大军打仗,就算敢悍然和辽军勇战却指挥无能,敢战可嘉却无能而惨败......这其实反而是辽军最欢迎的。个人勇猛却指挥无能的主将只会葬送大军,反倒成全了辽军能趁机得到渴望的大量战马。
把胜利建立在对手是愚蠢老实无能者上,这本身就是个笑话,心存侥幸,犯了兵家大忌。
事实也让耶律余睹(辽国)的幻想全部落空。
辽国太了解宋皇宋王朝的懦弱苟且极度自私怕死等习性作派,自认为抓住了宋国太鲜明的弱点,这把是算计透了,这次大举进行的军事恐吓行动肯定能玩得顺溜,却不知曹文诏是个宋朝廷的另类,竟敢无视朝廷的旨意,擅自作主,不守河南,就是敢统军北上主动寻辽军作战,而忠诚服从皇帝的何栗这回也胆肥了,身为主帅和高贵高傲的士大夫却甘原听曹文诏这样的卑贱丘八将领的,也敢跟着不听朝廷的,并且还帮着曹文诏成功按住了监军太监......
这对辽国来说还不算什么。
宋骑兵敢北上来作战,对辽军未必是坏事。
说不定是当义务运输大队长拼命主动来送马送辽国最所需的呢。
但曹文诏随后就证明了卓异的军事才能,擅自快速北进,快到宋国内鬼们想及时向辽通风报信都做不到,并且胆大地借道田虎境,闪电突袭,玩似的轻松歼灭了三万精锐先锋辽军。
随后的系列事件也进一步证明了曹的卓异非凡军事能力。
比如溜青山虎的大军玩。
青山虎不是庸才,骁勇过人,而且是云中这边仅有的几位有指挥大战才能的善战大将了,上次攻宋时,是他负责围攻和牵制代州广武军,以当时的广武军主将——边关老将张开之勇之能和部下骑兵力量很强的强大军力,青山虎也照样成功完成了牵制任务,而且并没损失多少兵力,可是这次怼曹文诏却只能象被玩的小孩一样完全被动的跟着动,而且被耍得袭击得吃了大亏......
至此,耶律余睹(辽国)的幻想已经全部破灭了,已经意识到曹文诏绝对是个难缠的对手,这下轮到辽国陷入被动麻烦了,但,还是存有侥幸心,赌曹并不真敢深入辽国内地搞大破坏冒险.....宋官,无论是文是武,他就没长过这样的胆子,更没有这种为国的无私无畏精神。曹,又何能例外?也心存侥幸地幻想着,盼着曹敢进入辽国,却在进入后会出事种种军事失误,甚至犯下重大决策错误,如此,辽军能收拾了他......现在,辽国没别的招,也只能这样想。
曹文诏却真敢杀入辽国,毫不犹豫,而且不知以什么法子能鼓动得所部坏蛋大军们竟然愿意跟着他如此冒险......辽军也果然封堵不住进犯。
骑兵,移动得太快了,太灵活了,在辽阔的无人区行动也太隐秘难测了。辽国云中府这边从南边到辽阔无边的西边,这么大的边境线,有太多防范不了的漏洞,怎么可能堵住宋骑兵进来。
统军紧急回撤赶回来的耶律余睹哀叹一声,只能赶紧分派兵力加强封堵,他自己领着数万精锐急急奔向大同府坚守。可不能让宋军闪电突袭破了西京。不然,不说损失了,只脸面就丢不起
曹文诏也确实对大同虚晃了一枪,随即就消失在大同辽军的视线中,就象耶律余睹(辽国)最担心的那样,在辽境忽东忽西游击不定,所到处和辽军对宋国干的一样肆意屠杀抢掠,也烧房子毁田地庄稼。早习惯了和平的云州境辽民惨了,起初还耍野蛮,想组织反抗,以为宋人懦弱胆小仁义,他们能吓唬住宋军,却哪里是正规军尤其是骑兵的对手,宋军也完全不是辽人所想像的那样仁义胆小,遭到辽人反抗和恐吓,只会报复烧杀毁灭得更凶残果断.......
就在辽人和耶律余睹惊怒交加咬牙切齿要百倍千倍报复和索赔时,一个大噩耗传来了。
设置在云中地区的两处羊的放牧地遭到宋军突袭彻底毁灭。
那两处放牧地全在山中,各放养着一万头羊,是辽国特设的极隐秘的放牧地,连辽国顶尖上层人物也不是人人都清楚到底在哪的,下面的人,无论是官是军是民,若非是专门负责这方面的,以及确有必要知道这个秘密的地方长官,就更没人能知道了,初入辽境的宋军却能知道.....在那负责防守或放牧的辽人万没料到会有此灾,隐秘轻松惯了,难免习惯的大意,几无防范心,在夜间,哨卡被摸掉后,失去预警能力,被杀了个完全措手不及,困在山谷中,连人带羊死绝。
羊,如今等同是辽国人心中的命根子,之前全国总共也只剩存不到五万头,经过辽国杀羊比杀人还严重数倍的严格保护和努力,如今繁衍得已变成了五万近六千头,让辽国人看到了恢复尽情吃肉的游牧生活的美好希望。
羊能由五万迅速变六万,下一年就会变成八万,再变就是十几万.....基数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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