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山方面抗打击能力就强太多了。
都修有集中居住的高大坚固城堡,危急时就是兵堡,有邹渊邹润等好汉为首的领导班子指挥镇守的凶野卫队,带着数千甚至数万折磨老实的南亚战俘矿工进行防御,就算是大队官兵攻打,也休想短时间内打下来。
各地官府想趁沧赵陷入困境之机威胁敲诈,甚至派捕快找借口进入矿山抓捕管理人员套问构陷口供,更难。这点实力根本搞不过矿上的刁难阻挠。
最坏的情况无非是矿产外运和粮草被断截,沧赵若破不了危局,大不了就地占山成反贼,攻打抢掠当地州府。
梁山和沧州这有足够势力在短时间内自保,不被突袭成功,后面的进展就根本不用担心。
大哥那危险也不大,军权在握,军心拥护,监军太监和重权骨干将领包括副将奇士也在内都是自己人。通判、提刑官等一半以上主要官员算半个自己人。军中单纯一个首席副将勋爵子弟高继光,别说很信服遵从大哥,就算为了东京家族听命皇帝旨意,也起不了大作用。
最坏的情况无非是大哥率领部下三四万将士携裹政府官员反了大宋,席卷清州,杀到东海边,上船投往济州岛。
那样的话最可惜的是,不知沧赵底细,目前只能算在大宋政治上依靠大哥支持的周围军府,比如蓟州主将何灌、乾宁军主将韩综,信安军主将雷彦兴所部,原本能慢慢收为自己人,沧赵白得数万大军,现在不但来不及收服,而且会成为阻击清州军捉拿大哥的主力。
这种自相残杀,甚为遗憾。
暗处势力就不用多考虑了。
这些暗桩情报网之类的人员干的就是隐秘活,得到警报会更隐秘谨慎行事。
大哥的紧急应对第一步措施及时得当,说明大哥并不慌乱,并且在努力争取主动。
赵岳轻轻点头。琢磨着布置在大宋各处的势力有何不妥和危险。
唯一的忧虑和破绽是东京侯府。
那的几个留守人员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现在撤也不是,不撤也不是,又都是情报骨干。知道得多。万一皇帝果断起来,翻脸无情立即命令捉拿侯府人员审问,就可能打开突破口。
一点破,就会导致全盘暴露崩溃。
预谋胜,先谋败。有此漏d。不可不慎。
刘文看出了赵岳的顾忌,这方面是他管辖的,在这关头必须向少主说明一下,所以沉声道:“东京侯府问题不大。梁安国他们五个都是铁汉子老户,战场不怕死,酷刑熬得住。”
说着指指脑袋,意思是洗脑洗得很彻底,训练磨练出来了,都是对沧赵忠心耿耿的最狂热新神教分子,又说:“现在侯府其他人只是杂役和外围打手。什么也不知道。”
东京侯府显眼而危险。主持的人手是他亲自挑选训练的间谍强者,也有足够信心这方面万无一失。
赵岳点头赞了声:“考虑周到。做得好。”
既然各方面问题不大,局势不是很被动,就有机会从容应对,可以专心考虑怎么破这个危局了。
y谋家做梦也想不到世上还有千里转瞬通讯这种手段。
他们得意洋洋狞笑着前脚发动蓄谋已久的绝妙y谋,妄图给沧赵绝命一击,却千算万算也算不到皇帝皇后宠妃在现场皇城上的暖洋洋屋子内和重臣贵妇说笑饮宴享乐,感受着城外热烈喜庆的声音,对儿歌谶语却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沧赵集团却已经获悉y谋并有所应对。
领先的科技在这个事情上再次展现了巨大的便利和斗争优势。
y谋家和参与的官员也不急于现在就把谶语报告给皇帝。
道君皇帝可不属于励精图治的伟大领袖人物。唯重的就是享乐和修仙。
谁破坏了皇帝在节日里寻欢作乐的浓厚兴致,纯属于没眼色,上报只怕不得皇帝青睐打赏,反而因扫了皇帝的兴。触到霉头,吃挂落。
毕竟就算沧赵有皇帝命想造反,现在不是还没造嘛,那家人仍在老实当大宋的官,吃风喝沙子守大宋的边。收拾沧赵不急在今晚就进行。至少过了上元节此夜,再出手不迟。
另外。事发就以闻风参奏为名急惶惶上报皇帝,幸免也太着相了,反而容易露出着急y谋收拾沧赵的马脚,不利于取信皇帝。可能导致精心布局和猛然发力的成果功亏一篑甚至完全落空。
这位皇帝草包是草包,却是另类的草包。
他不是无识无能的君王,相反聪明过人,才华出众,博览群书,通古知今,政治手腕高明,没见老j巨滑的老蔡都被他牢牢捏在手心,没见强大难治的西军都老老实实效忠大宋?
他当不好皇帝是天性放纵任性轻浮,沉迷领袖政治家不该沉迷的事物,精力心思才华热情都没用在治国理政上,正是因为他太聪明有才,虚荣自信到自大,觉得自己稍下些工夫就能轻易牢牢控制住朝政大局保持大宋江山不倒,具体事务不必c心太多,才把治国大权交给了重臣。
重臣利用职权和编织的势力网之便,截留下面上奏的天下动态报告,把有损自身治国功勋的,能引起皇帝质疑重臣治国能力的,皇帝不喜欢看到的奏折,都提早清除掉,这才能蒙蔽皇帝。但,想在儿歌谶语这种发生在京城皇帝眼皮子底下的事上哄骗教唆有识聪慧的皇帝,瞅不准机会,抓不住皇帝心理,那根本不可能成功。
y谋家们在等谶语事件进一步发酵,等影响更大,大到危急到大宋人心向背,至少是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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