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之根本就是浪费粮食的拖累和隐患。
这无疑是种短视行为。
倭岛近乎原始的冷兵器战争打的其实就是男丁人口消耗。
南亚猴子再不堪,却阴毒会争斗。
棒子们若是能解救他们,让他们吃上东西活下去,成为猴子的恩人,本就被倭寇不当人、开矿折磨得半死不活的猴子们没有体力实力,不能为自由而翻脸扑击高丽棒子失去保护者供食者,又恨极了倭寇,自然会老实为棒子们出力打仗,棒子怎么样也多了几十万消耗倭寇实力的人口助力,至少在南亚猴子们体力恢复、翅膀硬起来之前是如此。
棒子们完全可以把猴子军在强大起来有翻脸势力之前,将其一bō_bō消耗在战场上,既省了粮食物资,又不会有反噬隐患,直到利用消耗完猴子军为止。那时倭寇也必定死伤更重。
至于猴子军要消耗粮食。
粮食本就是从倭寇那抢来的。猴子军参与战争,自然也会帮着抢到粮食,吃点就吃点,吃了再抢。消灭了倭寇,还用愁没粮食供养棒子自己。目前用所有力量消灭对手才是根本。
倭寇却把这帐算得明白,没有再放任饿死,或因无兵看押而杀死猴子们。
当然,倭人也清楚自己对南亚奴隶太残暴太不当人,用之为军,提防其反水,不敢给猴子们配备正规兵器,另外也是打到现在,连折损带被棒子军抢走,打制武器的工匠和铁料极其缺乏,混乱中也无法快速生产,没有兵器武装猴子军,只发给木棒,列为前军,对阵棒子军。
倭寇突袭反击,打了棒子个措手不及,夺回不少领土,死的却绝大多数是南亚奴隶。
倭寇很得意,但没得意多久。
在双方组织的大会战时,一直老实的南亚猴子军突然露出刁钻歹毒的本性,集体在阵前对倭军反戈一击,木棒大棍挥舞下,打得倭寇小矮子猝不及防瞬间倒地一片,阵角崩溃。
正当倭军大怒要屠杀教训猴子军时,猴子们却四散跑了,拿出钻山越野的天生本事迅速离开了战场。棒子军怀恨在心,怎肯放弃这狠狠打击倭军的良机,凶狠扑上,和倭军恶战……
双方大战一场,死伤无数,活着的也多受伤,个个筋疲力尽,这才罢战。退回后才恼怒交加发现刁钻的猴子军趁双方仇恨蒙了心智杀得不可开交,无法分身它顾时,扑入后方疯狂抢掠祸害,很是发泄了凶狠歹毒和仇恨。倭方遭殃。棒子方同样倒了霉。
这剩存的猴子军在三岛总量至少还有三四十万,一脱离了倭军控制,就如蝗虫般到处流窜,充分发挥了刁钻懒惰的本性,每到一地一味专搞屠杀破坏,一心享受现成的劳动果实,不管建设生产,也不会考虑可持续生存发展,离开时房子田地纵火烧掉,不要的东西全部毁坏掉……
这股力量比大宋国内的强寇流匪更凶残可怕,干的只有毁灭,对社会的危害无疑更巨大,隐患更是巨大,直接危及倭岛所有人包括南亚猴子自身的长久生存,不得不高度重视,必须想方设法及时清理铲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灭绝危机下,棒子和倭寇终于理智地停战,转头扑杀猴子军,这一时期双方倒是心齐。
半岛这边。
国主王俣等失去利用价值,赵大有兑现宴会上讲的承诺。
王俣、韩安仁和保皇派骨干官员,以及李资谦、李资谅及党羽骨干,加上忠于高丽的政治才子,家族男丁全部被送到半岛西海上一处远离其它岛屿的小岛上,共有四五百人,全是带把的。
沧赵帝国确实不杀不奴役,让王俣继续当岛主统治臣民。至于此岛主不是半岛之主,那是王俣、韩安仁自觉有身份,有影响力,是海盗国需要的半岛代理人,心存贪婪侥幸幻想,自己理解错了,不是赵国王骗他们。
王俣等没问清楚。赵大有也没义务主动解释不是?
这主意是赵岳建议的。
那小岛是真正的小岛,放眼稍一望就见茫茫大海。
但它不是荒岛,之前上面有百八十户棒子民为逃避高丽国恐怖的劳役和欺压盘剥,不知怎么来到了这个荒岛隐居下来,在岛上的山谷中开垦了田地,同时打鱼赶海,以两种手段谋生,如今已被移民到倭外岛和倭人做伴或打架去了。
渔船已经弄走了。岛上连棵正经的树都没有,所有的树都在之前被岛上人盖房子、做工具或砍柴给消灭了。
不识字、无识短视的这伙草民脑子里没有长远规划,不关心可持续发展的环境问题,也或许他们想着只是目前居住在这里躲避官府统治管理,逍遥法外一时是一时,没打算永远在这扎根生存下去。
总之树没了。也就没有了造船造木伐的材料。王俣他们到了岛上,也就牢牢困在上面。没有外力救援,休想离开。
好在,房子还在,石头土胚茅草房不是华丽舒适的宫殿,不是官僚老爷的豪宅,但总归能遮风挡雨,数量不够,拼命挤把挤把勉强也能塞住下来,不用在外露天享受日光沐、凛冽狂暴海风浴之苦。
原居民的灶具家俱破衣服等日用品,以及农具、钓鱼用具等也在,还有点粮食。王俣等来了后不至于饿死,春天了,万物生长,添把野菜做做汤,或者到海边捡些海带,摸些小螃蟹,有本事钓到鱼,也能填饱肚子,顺便减减肥锻炼身体,磨练意志,陶冶情操,就象《陋室铭》中写的一样,无丝竹之乱耳,无安案牍之劳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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