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乔年和魏伯刍想劝架。
谁知,蔡翛此时已经陷入癔想状态,在血腥刺激下状如疯魔,双眼喷火,血脉喷张,面色红紫扭曲如索命恶鬼,而且如妖魔附体变得似乎力大无穷,身手敏捷,恍若绝世猛将,勇不可挡,岂是能轻易拉开的。
宋乔年一挨身拉蔡翛,蔡翛触电般反击,不但轻易甩开了拉扯,还顺势一肘子重重撞在宋乔年软肋上,绝世高手一般直接砸断数根肋骨。
也许该轮到宋乔年偿还这些年为官的罪恶,今日上天要一并清算。
无巧不巧的,断的肋骨正好插入心脏。
宋乔年只感觉肋部一阵钻心剧痛,被撞得仰面倒地,躺地上抽搐几下就不动了。
而蔡翛浑然不知,看也不看宋乔年一眼,紧接着如下山猛虎一般继续追打胡师文,迅速奇快。
魏伯刍是能领兵打仗会武的,居然也丝毫躲避不开,拉胡师文劝架,倒霉隔在中间,结果承受了蔡翛的疯魔霸王拳。
他吃痛惨叫加惊叫,感觉蔡翛的力量之大打人之重简直不是人能造成的。
蔡翛势如疯魔,明显失去理智,不可劝说。魏伯刍惊骇不解,被毒打却不敢出手反击得罪蔡翛,只能仓皇招架,结果如此也激得蔡翛更疯狂勇猛,连他一起视为癔想中的恶魔或危害蔡家权势的死敌什么的疯狂暴打。
魏伯刍会武功,却居然招架不住一个老文人的暴力攻击,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远远比不上,转眼就被打蒙了,感觉这蔡翛似是成心要杀人灭口连他也怀疑上了不放过,惊恐吃痛间逼急眼了,不得不也展开反击以自保。
可,他已被打得两眼乌青,鼻子塌陷,泪流不止,视线极其模糊,如瞎了一样看不清蔡翛的敏捷活动,又没听风辩位的高超本事,只是在挥拳踢腿瞎打,应有的能克制蔡翛的功夫身手大打了折扣。
而蔡翛浑若不畏生死的冲锋陷阵悍将,还特别耐打,遭到反击被刺激得更加紧张与暴怒疯狂,力量与速度又增添了些,攻击更凶猛难当。
混乱中,惊恐无措的魏伯刍猛然感觉脖子一紧,被蔡翛一只手生猛掐住了脖子如铁勾子一般瞬间锁紧。
他顿感喘不上气来,一阵滞息恐慌,赶紧去掰脖子上的手。
可,以他的武官力量以两只手较劲却居然掰不开蔡翛一只手。
不但没掰得开,还被那一只并不强壮的手掐得更紧更有力,憋得不禁双眼翻白,这时逼起了拼命心,再顾不得得罪狠了蔡家,想重拳殴打蔡翛的面门和太阳穴等脑袋上的要害却已经晚了。
魏伯刍很憋屈地被个糜烂老文人片刻就活活掐蹬了腿。
惹祸的胡师文眼睁睁看到宋乔年眨眼间死在蔡翛之手,又看到蔡翛暴怒下露出真面目居然武功如此了得战斗力爆表,简直非人能敌,心中惊骇:这难道才是蔡家依仗的绝秘势力?莫非蔡家真想当皇帝早有谋逆之心早处心积虑着手才揽军权?莫非蔡京一看要失去相位权势,又老得等不及了,想趁着京军折了一半势力大降于近日发动政变搞叛乱突袭谋夺皇位,趁着还能享受得动早日登位尝尝当皇帝的滋味?莫非他们想控制四辅八万兵的军权由秘密培养的人手接手,这才看我似有不忠就想杀我?
若是赵岳在现场,一定会告诉他:喂,混蛋,你想多了。
胡思瞎想间,胡师文被蔡翛的恐怖战斗力和凶狠吓得之前的羞愤怒火早飞到九霄云外了,惊恐万状,酒意也彻底醒了,浑身颤抖,体如筛穅,也忘了疼痛,知道蔡翛如魔鬼不可敌,再傻留这必是死路一条,想趁蔡翛收拾魏伯刍的时机钻空子逃走,决心去皇宫赶紧告密揭发蔡家的野心和惊天大阴谋,立不世大功必定可赎罪得重赏,最主要是能保住小命。
否则,此时不死,过后也必被蔡家耍权轻易弄死而灭口。还会祸及满门。
蔡家泡制不对付的敢招惹蔡家的官僚满门的歹毒事,他参与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深知蔡京的报复手段之可怕。
不搞死蔡家,自己满门就得遭殃。
你死我活之际,就休说什么往日恩情、同党情义了。
胡师文暗暗发狠。
可谁知,魏伯刍这个武夫也是个废物,不顶用,丝毫奈何不了蔡翛不说,居然转眼工夫也被弄死了,还是个更惨的吐着舌头的吊死鬼。
胡师文正小心翼翼捏手捏脚想绕过打斗冲向房门,一直盯着他这个首要死敌的蔡翛怪叫一声甩掉魏伯刍的尸体,如电伸手一捞,拽住胡师文胳膊,把个子不高体重却惊人的胡师文能轻易拽过来,另一手转瞬就掐锁死了胡师文的脖子。
胡师文惊恐拼命挣扎反抗,但照样丝毫奈何不得蔡翛,翻白眼间只悔恨自己往日只顾贪图享受把身体养得痴肥以至于身躯笨拙危急时逃走太慢。
神奇勇猛不多时就杀了三个大男人,区区文人蔡翛不是满足自得,而是大猩猩般狠劲捶打胸口如野兽般咆哮,显然身体很痛苦,却疯魔未醒,杀机未去,无人可杀,没了对手,暴戾无处发泄反而越发疯狂凶残。
商量事的地方是蔡家在京的一处秘密私宅。
户外负责看守和伺候的蔡家亲信打手家奴听到紧闭的房中动静不动,不禁疑惑紧张。
他们叫了几声,屋里没反应,顾不得没主人吩咐不得打扰的规矩,小心翼翼打开房门想查看一下里面到底怎么了,结果落入正疯狂寻找猎物的蔡翛视野中,这就有了新打击目标了,蔡翛渗人的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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