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水果盛宴
臧笙歌这才扶着金和银,斜眼看着她,只见金和银咬着指尖再自己眼皮底下溜号特别冷淡开口:“在溜号把你也tuō_guāng光!”
金和银这才回过神,十分疑惑的看着臧笙歌:“黑呀,黑!”
因为实在不知怎么形容臧笙歌的暴行,金和银扣着自己的指尖在掌心摩擦,酝酿好久,略显惊讶的笑道:“刚刚那一番举动让你的小迷妹我真的大开眼界。”
呵地一笑,臧笙歌这才把金和银凑的极近的脑袋用指尖弹开,弯身将手放在自个的腿上,点点滴滴的敲着:“谄媚的很!”
往旁边看去,臧笙歌颇有副请教的样子,同金和银诘问道:“跟谁学的?”
别看臧笙歌指尖如竖笛,可是戳在金和银脑门上那叫一个生硬,完全没有半分手下留情,金和银败退下来,这才接着刚刚没有说完的话茬又道:“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金和银知道臧笙歌往常的秉性,低着身子一个劲儿的捡赵上门的衣裳,抱在怀里,二小步一大步往臧笙歌那边去。
莫名其妙的接着赵上门的衣裳,臧笙歌这才盯着金和银,态度还是不咋好:“埋了?”
什么埋不埋的:“我只是觉得笙哥一向节俭,拿着这货的衣裳,也是可以穿的么!”钱什么的还是留给老婆花得了,至于笙哥本尊就能省则省罢了。
臧笙歌手一松,直接把衣裳甩在金和银头上,狠狠的撇了某银一眼:“你行,你穿。”
暧,臧笙歌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虽然白了一眼金和银,但是还是打心底里想和他解释一下:“不是,你爷们就这么好糊弄?这破衣裳就能打发了?”
金和银是真的没料到,这才信口胡来:“我笙哥就是天生的衣架子,再次的衣裳在你身上那都是金子一般的存在,那都是能发光的!”
臧笙歌不听金和银在这胡说八道,直接扯着金和银的手往一边的种花的泥地去,金和银被拉的有点仓促,往前踉跄几步才停下来:“笙哥你不能捡了芝麻忘了西瓜啊,如此就是见识短浅了!”金和银却愈发觉得手腕打紧,倒抽了一口气,在也不敢多说只言片语。
“收拾他和你我记得清楚着呢,自是忘不了,还真不用小银子提醒。”臧笙歌依旧拽着金和银。
放过这和你无冤无仇的腕骨罢,金和银心态都是崩的,只是跟在后面。
臧笙歌手一甩,自己直接栽在泥地里,关键的时候金和银双手一撑,成功的躲过挨跌的悲剧,金和银手指头就没那么好运了。
看着满是泥的手心,金和银眼里瞬间充斥着泪水斑驳,然后特违违拗的仰起头看着臧笙歌,哇哇的大哭起来:“你凶什么,你指使我。我又不会反驳什么,动什么粗嘛!”
“少来。”臧笙歌竟然被气笑了,把赵上门的衣裳尽数甩个金和银并且命令道:“把它埋了!”
“哈,给花当肥料么?”金和银还是迎着臧笙歌那冷里冷气的脸,拿他的话打趣,看他那晴转阴的脸色愈发的重起来:“得,我埋。”
这会胡茬男是真的没有生还的机会了,想想先前虽然是在戏台子上出个丑,说到底回头还能捡起衣裳穿上,这会可倒好,让他上哪找衣裳?
难不成指望他大白天抛土找衣裳?而且还是光不呲溜的,怕是活见鬼了。
想这些期间,金和银很是应着臧笙歌,乖乖的把赵上门的唯一的一件短裤都给埋了,捧着一堆干了的泥沙子铺平最后把歪倒的花枝插在了上面,同臧笙歌哭诉道:“人家手骨疼得厉害。”
这空灵而又柔美的软腻味道叫臧笙歌更加板紧了脸居高临下的看着金和银,勾唇浅笑:“疼是罢?”
金和银把手垂起来,让臧笙歌瞧着,然后又是抹眼泪又是揉眼睛的,眼眶就跟涂了腮红一样:“嗯,所以笙哥你不打算给我吹吹么?”
很是自觉的把手抬的高高的,金和银装可怜,手腕却被臧笙歌紧拽起来,一跟头栽在臧笙歌心口上。
“不吹,让你长长记性。”真是个记仇的家伙。
“能打发我的只有你懂吗?”臧笙歌语气忽然温柔了起来,一度让金和银心里乱乱的,这才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用喷头为金和银细心的洗手,从指缝到甲缘,干净又耐看,流动水冲在金和银的手背上蜿蜒出一些藕断丝连的水珠,金和银任由臧笙歌为其冲洗,淡淡的看着他那认真到极致的侧脸:“要是这世界都如笙哥你这般顺着我,那该多好?”
哀怨的叹了口气,金和银思路又往那个梦那边想去,有的时候真是越不想去想,脑子就越紧,就非要你想,这太自相矛盾了。
是时候到处疯疯,就是最近太闲了,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只是觉得覆在自己手上的指尖轻轻滑动:“差不多洗干净了,给你报仇去。”
暧,别什么都揽在我身上,明明是你醋意爆发,想一出是一出,别把自己说的多高尚。
金和银心里想着,这才抽手,把水气愤的甩在臧笙歌脸上:“那就去看看喽。”
金和银颇有副走一步看一步的气势,往旁边走去,因为被臧笙歌气的牙根痒痒,试探性的抬眼看着天上,直接干脆抬脚踹在了赵上门如猪皮般厚的大肚子上。
金和银觉得脚一麻,直接愣在了原地,臧笙歌并肩擦过金和银的时候,很是幸灾乐祸大大靠在金和银肩膀上,掀唇道:“我家小媳妇底盘很稳么,要不要在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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