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你而已
为什么不凡事多想想自己的问题,金和银当然没有点破,毕竟这臧大自恋鬼的本性,只是笑着用手抓他的脑袋,颇有副打情骂俏的感觉:“哎,真是难为我笙哥了。”
这才对上臧笙歌那冰点似的眼睛,金和银笑的更灿烂了,比花还美,最终严肃道:“是有东西的。”
臧笙歌斜眼看着金和银的手再自己眼眶子边晃悠,就像要证明什么似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点:“你手拙的紧啊,就不能有点耐心?”
这是完全不存在的,有耐心也不是给臧笙歌用的啊,要不是他急于在自己面前表现,应该也不会那么狼狈,想着这些,金和银干脆丢掉笑脸,板着一张脸:“要求真多。”
“不多不多,就一个你而已!”臧笙歌不分青红皂白又是一顿调侃,这才把怀里有些松垮的小银子上提最后搂的更紧。
金和银就在臧笙歌怀里跟个虾米似的蜷着,有的时候还知道用两个小爪子推推臧笙歌的身体。
想到现在这一身男装,这个动作就显得极其怪异了,金和银便罢手,感受着自己膝盖骨时不时的似有意或无意的碰着臧笙歌的腹部,完全没有一点少女心爆棚的的感觉,只是单纯的觉得咯挺。
不经意的随口质问道:“你有好好吃饭没?”
被问蒙了,臧笙歌这才手劲微敛,仍旧没停步子,但是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人群,迎着本来以为很快就息事宁人的谩骂惊恐声现在却愈演愈烈,以至于臧笙歌还没听清金和银说什么俯耳到金和银嘴边,问道:“嗯?”
金和银在臧笙歌那很局限的耳边翻了一白眼,这才开口:“我叫你快点走,这乱哄哄的,头疼!”
直到听到赵上门的惊恐声,两人才同时将头偏向戏台子上,看着赵上门好似被污了清白的用手挡着自己的上半身。
可能是感觉到下半身的有凉风吹过,因此一双手开始犹豫起来胡乱的挡着,金和银本来就不是什么纯洁小姑娘,梗着脖子在人群里看。
臧笙歌像抱小孩一样把金和银原本朝前的脑袋板了回来,压在自己的肩膀上枕着,一双臂力很好的胳膊压住金和银的双腿。
这两双腿直的可怜,而臧笙歌身上的金和银就像一个僵直了的尸体,没有任何活动的靠着臧笙歌。
看这趋势,赵上门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大猩猩,人们趋利避害,谩骂惊恐过后有些调皮的小孩子就拿着烂果蔬扔赵上门。
赵上门只是脑袋被砸的有点晕乎乎的,旮旯帮的贼,偷东西就偷东西,这是比自己还贪啊,好歹给自己留个短裤啊。
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赵上门一个眼神把人家小孩子吓哭了,奶里奶气的抽泣声引来不少人。
赵上门反正已经很狼狈了,怒吼道:“旮旯帮是吧?还我衣裳。”
不仅这样,赵上门还欲抬腿开跑,被人流攒动忽然逼近的一小队衙役当成病患人士给架走了。
历历在目的是赵上门惨不忍睹的谩骂声,一身的果蔬的腐烂味道让人厌恶之极。
起哄好奇的人自然是不敢跟衙役中人交板,也就当个笑话似的看看就过去了,可怜的是因为臧笙歌这一时的报仇,许多为行笄礼的豆蔻少女都留下了心里阴影。
该哭的还是没停。
金和银这才抱紧臧笙歌的脖子,随意的看着风景,耳朵很是灵敏的听到臧笙歌一声轻笑:“差不多得了,你已经在间接带坏未成年少女了!”
“你可不许学坏啊!”
哎哎哎,臧笙歌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既然那货被抬走了,这事也就告一段落了。
你倒是拿出个人样抱我啊:“我用不用在叼个奶瓶应应景?”
臧笙歌不以为然,虎口一撑夹在金和银的腋窝下漫.不经.心的把某银举起,玄色衣袍翻飞,打在臧笙歌的脸上他笑意满是不怀好意:“在我心里你就是个孩子。”
金和银就像洋娃娃似的被人这么抱着,一双腿在空气中乱蹬,衣袍抖的更厉害了:“我现在真想把你压死!”
“好重口啊!”臧笙歌这才把金和银悠悠的又揣回怀里。
“能不能让我的小腿活动活动?”金和银泪眼婆娑的看着臧笙歌,故技重施的套路虽然有点不可取但是泪水汪汪的才能说明自己可怜。
臧笙歌问金和银:“为什么?”
这有什么原因?就是太束缚了呗,金和银好急啊,最后只能哭丧着脸,对臧笙歌道:“因为手麻了。”
故作几声哭腔,金和银差没点把自己恶心过去,只见臧笙歌似有些不悦的看着她,好像特别无语。
臧笙歌放金和银下来,拿着她那一双细软小手,为她揉捏,其实金和银手上完全没有任何疼痛感,就是纯粹诓臧笙歌。
心里还觉得臧笙歌是傻,才会当真给自己揉而且那么温柔都让人不好拒绝了。
看着金和银在一边晃着身子莫名其妙的在那傻笑,臧笙歌困惑的抬起把手放在金和银头上摸着。
臧笙歌的手微凉的,触的金和银清醒不少,这才惊的抬头看他,笑意也僵在唇角了:“继续揉啊,还疼着呢!”
“笑的这么灿烂,不是耍我呢?”臧笙歌有点不屑,他的手大出金和银好多,单手就能把金和银的一双手包裹住。
看着臧笙歌那严刑拷打般的眼神,金和银心里虚着呢,只能淡淡的略显犹豫的想要把手抽回来:“哪敢啊,玩谁也不敢玩笙哥啊。”
呵地一笑,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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