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心点,不行就回来。”唐筝对着战士们说道。比起从未见过的“族人”,她当然是更偏袒这些看着她长大的族人的。
“放心吧!”乌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地说道。
唐筝推了他一下,笑骂道:“就是你这样的才不让人放心,出了岔子三天没饭吃,围墙里面跑一百圈!”
“等着!”乌气道,身边有个汉子笑着拉了他一把,急匆匆地跟上前面的人,慢慢将步调调解至一致。
这种偷袭的事情他们还从未经历过,杀戮和鲜血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陌生难以接受的事情,甚至还有一点点兴奋。
放轻脚步缓缓靠近,最前面的枳转头朝身后的战士们递了个眼神,几个人分散开来朝着看守者靠近。
树干不粗,站在后面能够听到对方的轻鼾,左手从背后绕过,在捂住嘴巴的同一瞬间,右手的石刀迅猛地扎进对方的咽喉!
看守来不及挣扎,咽喉处的石刀又快速向着侧面拉动,喷涌而出的鲜血像是一股小型的泉口,带着有别于外部的温度冲在手上,粘稠而又温暖。
手下的动静越来越小,抓在手臂上的手软软地垂下,捞过顺势倒下的长矛轻轻放在地上,抬头时周围的同伴都已经完成了任务,一连四人被放倒在了地上。
身后举着盾牌的战士换位到前面,小心靠近到目标身边,奴隶们都是灰头土脑的样子,不过看起来还是会有些差别,何况已经在远处观察了好多天了,自然认得。
一切还算顺利,约莫是白天都太累了,到现在为止一个人都未被惊醒。
枳将盾牌护在身侧,推了推最外面的一个男人。
男人的神经似乎很敏感,在枳推第一下的时候浑身一抖便醒了过来,本以为又是谁想去方便让他让路,谁想一睁眼却看到了一个陌生人,“你......”
“嘘,别说话。”枳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声地解释道:“是贝让我们来的,听懂了就点点头。”
虽然口音听起来很特殊,但男人在听到贝的名字时显然颤了颤,激动得不住点头,借着火光还能看到他涨红的脸色。
枳试探着把手拿开一点,见他没说话这才完全松开,说道:“快把族人叫醒吧,动作轻一点。”枳不敢让自己的人动手,他们醒来看到陌生的面孔必然惊叫,还是让熟人来说为好。
男人点了点头,不自觉流露出喜意,不知道贝是哪里找来的这些人,看起来好是厉害。转头叫醒族人时,男人不经意瞥到了神秘人身后的看守者,正面朝着火光耷拉的脑袋下鲜血一片,直观的视觉冲击让男人的情绪迅速冷却下来,不自觉地朝着神秘人看了一眼。
“嗯?”枳鼻间哼出一个不耐烦的音节,多耽误一会儿就多一分危险,男人呆愣的样子让他感到不悦。
男人一个激灵,冷意从脚底一直袭上脑门,明知对方是来救他们的也免不了害怕,抖着手去推身边的同伴。
“唔......你干什么啊。”被推的那人拍开男人的手,眯着眼睛问道。
“嘘。”男人赶忙竖起一根手指在嘴前,小声道:“贝让人来救我们了,小声点,把族人都叫起来。”
被叫醒的人一愣,很快发现了身边还有其他的陌生人,睡意被吓了个清醒,但喜意很快冲散了一切,“哦哦,好!”
一变二,二变四,被叫醒的人越来越多,但动静止不住得越来越大,悉悉索索的声音很快吵醒了旁边的他族人。
“你们......”醒来的人左看右看,大晚上的不睡觉都醒着做什么,扫到枳他们和被毙的看守时一惊,失声惊叫起来,“啊!!!”
尖锐的尖叫声刺破夜空,不管是地上还是树上的人皆被惊醒,河部落的战士们迅速抄起手边的长矛从房子里探出头来,一人大叫道:“有人要逃跑!抓住,呃......”这时,一根长矛贯穿了他的身体,将他说到一半的话堵在喉间。
“拉上人!我们快走!”在最远处掷出长矛的樟大声喊道。
“抓住他们!抓住他们!”河部落的战士叫喊着,纷纷从树上的房子里或爬或跳下来。
周围尖叫声四起,混乱一片,枳挥舞着盾牌拍开一根飞来的长矛,焦急地推搡着这群慌了阵脚的人往前去。
远在百米开外的唐筝等人一下子便意识到行踪暴露了,一批人快速前去接应,另外还有几人已经推着船往海里去,随时准备离开。
“准备!”唐筝带着弓箭手们离开礁石的遮掩,一字排开正对准了河部落的营地,事先准备好的箭矢上缠绕着线绳和树枝,此刻已经燃起了火焰,绷在弦上蓄势待发。
“放!”
一声令下,点点火光犹如流星般飞s,he而过,目标不是人群,而是那些树上的房屋。
最近干燥的天气让屋顶铺设的树叶茅草一点即燃,一瞬间便是火光冲天!
原本待在屋子里的女人和老人们惊叫着开始向下逃窜,未能命中目标的流矢在人群中坠落,激起一阵又一阵的尖叫,迫使人群以不同的圆心开始向四周逃窜,场面愈加混乱。
“快!快!快上船!”不管三七二十一,唐筝带头把逃过来的人推上船,对着身边的杉叫道:“快去把枳他们叫回来!不要恋战!”
“是!”杉立刻应下,朝着混战的地方跑去。
对方没有什么战术又急于救火,枳他们垫在后面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威胁,但对方人数实在不容小觑,只能一边用盾牌抗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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