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容瞧着彦佑临脸色不太好,赶紧拉着王妃说了其他的话。
看了元厘一眼,俩人脑回路倒是对上了。
元厘起身,直接拉着彦佑临离开。
“我没想到王妃会这样想。”元厘垂头解释着。
“我知道咱们俩之间,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你不喜欢我,是我一直厚着脸皮倒追你的,要是给你造成困扰,我努努力把你忘掉,也省得你以后见到我也烦。”
元厘忽然觉得说话好难。
特别是说心中不想说的话。
可一直这么追,元厘也觉得累。
当初的关宏杰要正经说,也是她先追的。
最后闹成那样。
不喜欢应该就是不喜欢,怎么努力也没用了。
元厘舒出一口气,仿佛见压在心底全部的情绪都吐出来,微笑的看着彦佑临。
“反正咱们也没在一起,以后还是能当朋友。”
“谁要跟你做朋友?”彦佑临眯起眼睛,神色忽然变得危险。
“啊……”元厘心里难受:“那不当就不当……”
“不要胡乱编造发言。”彦佑临严肃道。
“我什么时候编造了。”元厘抬头看着他。
彦佑临认真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你?”
双目对视,元厘瞬间感觉到两颊通红,脸上的温度正在不断攀升。
彦佑临所说的每个字她好像都认识,可是全部组装在一起之后,她怎么就感觉那么陌生。
“你刚刚说什么?”元厘嗓子有点干。
彦佑临扫过她乱跳的视线:“亲也亲了,摸也摸了,现在打算拍拍屁股就走?”
元厘脸更红了,眼睛却晶亮:“你咱们是什么关系。”
“你觉得?”
“男女朋友!”元厘声音激动的有些颤抖。
彦佑临绷不住,笑弯了眉眼,忽然将人捞进怀里:“我是该说你迟钝呢,还是单纯呢?”
“那你之前都没有提过,我怎么知道?”确定了关系的第一时间,元厘便开始控诉:“我追你也好累的,琢磨你心里想什么,对我到底什么感觉,我是不是有可能……”
彦佑临笑出声,连带着胸膛都在震动。
元厘脸贴在他胸前,摸着连烫的厉害。
“以后不用想了。”彦佑临开口。
“不想了。”元厘抬头又重复一边:“那个,我是谁?”
言语中,有些紧张。
“女朋友。”
“耶!”
……
病房里,王妃跟沈从容听到这一声都有些诧异。
“外面是出什么事情了?”王妃想让人去看看。
沈从容听出元厘这声音中的喜悦,拦住了王妃:“可能赫尔曼答应了治疗。”
她一点都不在乎抹黑彦佑临的名声。
王妃有点愁,哈曼夫人一直念叨着让儿子结婚,生孩子,看样子是还不知道他有这样的病。
“我到时候介绍一点好的医生给哈曼夫人。”
沈从容立刻点头:“好的好的。”
心里惦记着事情,王妃也不耽误沈从容的休息时间,率先离开。
病房里忽然空荡荡的。
沈从容拉了拉身上的薄被,忽然察觉到手上多出的戒指,一眼就认出了那特殊的浮雕手艺。
店家已经把戒指送来了?
她的在手上,那另一个……
沈从容侧目,四处看了看,最后在枕头处找到了一个紫色绒盒,打开就瞧见里面明显比她这个大的戒指。
摘下手上的那个,两个对接在一起,嘴角还是不由自主的漾起笑容。
对戒某个角落对接在一起,边缘融合成一个形状y下叠着s。
“再多个l,就要成品牌了。”
沈从容忍不住自嘲起来。
捏着戒指,梦中跟着儿子一起对付她的薄翊又浮现在脑海里。
想想都来气。
“算了,原本打算给你的,不给了。”
她想回国亲眼看看现实中疼她的薄翊。
在确定不牵扯到伤口的情况下,不会再有其他问题,沈从容跟元厘商量后,两人定了机票打算直接回国。
月余的时间都耽误在g国,沈从容想着该回国了。
不过在回国之前的头天下午,沈从容一个人出来,用约翰给的方式联系上他。
沈从容能听得出来,约翰如今很忙。
清醒之后她找元厘了解了如今g国的情况。
王室拿着光明正大得借口打击道森家族,即便是道森家族想要反抗,也只能私底下搞小动作。
而动作越来越多的道森家显然没能成功,看他们狗急跳墙的情景就能明白。
只能是约翰的手笔。
因为元厘说,米洛直接当场被抓,摄像人赃并获。
这让沈从容忍不住去想,是不是同样是约翰的手笔。
可不论是什么,离开g国,这些事情就跟她没有关系,她需要的,只是一个人的名字。
沈从容安静的坐在位置上,等待着来人。
约翰并没有来。
来的是脸熟的那个杀手。
胳膊依旧还在吊着,大晚上戴着个黑墨镜,让沈从容看着怪异。
“约翰人呢?”
“他现在太忙,你要的答案,都在这里。”
是封信。
放下信,他转身就离开。
沈从容拿起信,里面放着一张信纸,一张照片,跟道森家的标志符。
——抱歉我不能亲自前往,考虑到你们国人重名太多,我专门留了张照片,另外一件东西留给你,算是我的补偿,拿着它,就是道森家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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