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是他先出老千的,打死他,那也是他活该。”
张九言一听这话,那还得了,怒目圆睁,厉声喝道:“你们再说一句。”
张九言这一发火,气势非是等闲,哪里是他们几个小鱼小虾受得了的,一个个的吓得浑身抖如筛糠,哪里还敢说话。
“我爹,我自己知道,他虽然是个赌鬼,但是有底线,如果你们有证据证明我爹出老千,我张九言对你们磕头认错,但若没有,就给老子闭嘴。”
张九言这话说的斩钉截铁,杀气腾腾,不容任何质疑。
那李文贵几个本来就是输红了眼,才污蔑张九言爹出老千,哪里有证据。
这时候面对张九言的厉声质问,他们不敢再乱说,一个个的乖乖闭嘴。
这时候,张九言爹气不过,对李文贵他们大骂道:“老子赢了钱,就说我出老千,你们玩不起就不要玩。
老子赌钱赌了一辈子,就没见过你们这样下流的人。”
说着,张九言爹还对李自成骂道:“李自成,你看看你手下都是些什么人,我呸。”
李自成见李文贵他们一个个的被骂的不敢还嘴,再一联想到他们平时的为人,大概也把事情给猜出来了。
这时,事情清晰明了,张九言也没有再废话,抡起石头,对着李文贵的右手就砸了下去。
“啊”
李文贵疼的撕心裂肺,右手已经是血肉模糊,即便是运气好,手不废,但也得一辈子落下残疾,使不利索。
李自成见此,只感到脸上无光,同时也感觉张九言这是在打他的脸。
李自成想要发作,但是今天这事情他这边又不占理,张九言又人手齐整,李自成这才是按下心中怒火,对李文贵他们几个把脸一甩,怒气冲冲的走了;
李自成一走,余下的人自然更加不敢呆在这里,李文贵的同伙几人,把血淋淋的李文贵扶起来,如丧家之犬一般离开,鲜血流了一地。
“哈哈哈,,,”
见李文贵如此伤重狼狈,张九言爹只感到无比痛快,对张九言笑道:“臭小子,总算老子没白生你,今天算是给老子长脸了。”
张九言把眼睛一瞪,没好气的说道:“跟你说了多少次,别赌别赌,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这么大的人,还不懂事,你是小孩吗?”
张九言爹被张九言这劈头盖脸的一顿说,高兴的情绪一下就给冲散了,怒道:
“你小子,刚夸你几句,你就得意忘形,怎么,为老子打抱不平,你是受委屈了吗?
你要是感觉受委屈,那你别来,我就算被人打死,那也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就没关系,以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再管你一下,我就不叫张九言。”
说完,张九言把脸一甩,怒气冲冲的走了。
张九言爹被气的不行,指着张九言的背影,骂道:“臭小子,要是再早十年,老子不打死你,我就是你孙子。“
张九言娘拉着他,一个劲的劝,“你就不要再说了,赶紧回去吧。”
“不说能行吗?生了这样的儿子,迟早要被他气死。”
张九言爹一路骂骂咧咧,张九言自然是不作理会,带着手下人又返回了训练场,让他们再度开始训练。
今天他们的主要巡练项目是劈砍。
但是连续几天的劈砍,让他们都是乏味,再则边上有了马,人人都是希望可以骑上去,试个新鲜。
劳逸结合,张九言大手一挥,让他们一个个的轮流去玩骑马。
他们一个个的都是高兴无比,争着抢着去骑马,场面热烈。
这些张九言自是不去管他,把张九真叫到身边,对他说道:“贺人龙那边要盯紧,一有风吹草动,不管什么时间,立即跟我说。”
张九真点头,答应一声,“哥哥放心,我知道。”
张九言和三叔张桂成一家关系紧密,张九真作为张桂成的儿子,和张九言自然也是关系匪浅,两人私下里都是以哥哥弟弟相称。
这张九真为人实诚,心思又细,张九言很放心让他去打听消息。
为了让他方便打探,张九言还给了他几个人的编制,让他指挥。
可以说张九真是除张九言和刘宗敏外,第三个有权利管人的人,真要是以后张九言的队伍发展壮大了,张九真妥妥的一个头目的地位少不了。
张九言如此器重张九真,这也让三叔张桂成很是高兴。
虽然说张九真干打探的差事也有危险,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年头,他们一家既然跟着张九言走上了这条路,那干什么又没风险呢?
既然都要风险,那当个头目,自然比当个小兵罗罗要强得多。
再加上张九言也会时时提点,太过危险的事情,也不会让张九真亲自去冒风险,张桂成当然是放心。
张九言又道:“还有就是这附近的几个土匪窝,你打探的怎么样了?那陈家沟的陈麻子要着重打探。”
王婆山没有陡峭的地形,要想在这里逃避官府迟早要来的围剿,这是不可能的。
李自成在县城的教训,让张九言不敢轻视这年头的官军。
别看许多卫所兵跟叫花子一样,没有什么战斗力,但是变数也有,就比如说这个贺人龙,这不就轻而易举的把李自成给打败了吗?
而反观明末官军,这贺人龙还不算是顶尖一流的存在,比他强的牛人还有很多,这叫张九言如何敢大意。
所以离开王婆山,另外再选一处安身之所,这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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