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慌乱,老头对外面说道:“大大大,,,大王稍等,小的这就去告诉我家老爷。”
张九言摇头苦笑,心说这老人家,看样子是吓得不轻。
很快,只见刘家上下那是灯火通明,家丁,仆从,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那是全部叫来了,
年轻力壮的站在前面,老的小的站在后面,个个举着火把拿着刀棍,乍一看,五六十人,气势不小。
刘仁庆紧张无比,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里打气,说道:“他只来了一人,自己这么多人,不必怕他。”
给自己打了打气,刘仁庆又招手叫两个家丁到了跟前,说道:“你们去保护小姐,一旦有事,你们什么也不要管,只要护着小姐走就是了。”
“那我呢?那我呢?”
家丁还来不及答应,一个娇媚且急切的声音传来,刘仁庆自然是知道,这是自己新娶的夫人吴月娥来了;
原来这吴月娥很是机灵,一见刘仁庆紧急召集家丁仆从,男的女的全叫去,心知一定是出了大事。
一打听,才知道是那悍匪张九言找上门来了。
吴月娥那也是吓了一大跳,现在的米脂,谁不知道张九言的大名,他杀起人来,那是杀人不眨眼啊。
还听说那张九言有个习惯,那就是看见年轻貌美的姑娘,喜欢先把人家姑娘睡了,再提起裤子不认人,提刀就杀。
这可把吴月娥给吓坏了,但凡是正常点的人,一听说这个,那能有不怕的吗?
急匆匆找到刘仁庆,见他只顾着安排自己的女儿,却是不安排自己,不由得也是急了,
此时此刻,她没了平时的端庄,让刘仁庆颇为惊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吴月娥则是管不了这么多,梨花带雨,一脸楚楚可怜的模样,走到刘仁庆面前,哭道:
“老爷,这张贼找上门来,就算是来不及报官,可也得把妻小安排妥帖才是,现在你眼里只有女儿,却是没有我这妻子,难道你要我遭他毒手吗?”
刘仁庆赶忙安慰,“娘子不必担心,那张贼只孤身一人前来,我们府上这么多人,定是无事的。”
吴月娥岂是那么好骗,“既然无事,那老爷为何只派人护着小姐,却是不护我?
老爷,一碗水你要端平,我也是你的女人啊,我今年十八都没到啊,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年纪轻轻的,就遭人毒手吗?”
刘仁庆自觉理亏,没有计划周到,于是只得又叫来两人,让他们随身保护吴月娥,其他的事情不用管。
吴月娥见此,这才是没有再闹,吓得慌忙去躲避了。
而后,刘仁庆故作镇定,对一众家丁仆从说道:“有道是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刘家没了,你们也没了活路,今天只要平安度过,老爷我有重赏。”
一声许诺,安定了不少的人心。
毕竟他们也知道张九言那是只有一个人来的,若是来的人多,估计他们也是各顾各的逃跑了,
哪里还能去贪图重赏?有重赏,那也得有命花不是。
“开门。”
刘仁庆心里害怕,但是面上还是努力表现平静,命人开门,将张九言请进来。
张九言让刘家仆从看好自己的鲲鹏宝马,而后从容淡定的跟随一家丁身后,来到客堂。
当先映入张九言眼帘的是那几十个家丁,他们个个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
张九言目光自然的扫视过去,他们一个个的都是吓得不敢与张九言对视,或低头看地,或左看右瞧,反正是无一人勇敢。
再一细看,见他们前面的还好,都是青壮,但后面的大多是老弱,张九言不无好笑,
张九言心说:看来钱这玩意,也要看在谁手里,在刘仁庆手里,那再多也是白搭,可若是在我张九言手里,我最少给你练出千人万人的强军来。
一阵打量,看似看了很多,时间挺长,但其实也就是几个眨眼的功夫,对于他们,再多的人,张九言也不怕。
开玩笑,张九言要是害怕,那就不来了。
有人便是奇怪了,为何张九言底气如此足?
就算别人顾及刘宗敏,高杰他们,害怕报复,不敢动他张九言,可万一遇上个不惜鱼死网破的主,那也危险啊。
其实这个问题在张九言看来,那是多余的,
别看大明现在一天不如一天,那是直奔灭亡去的,可是除了张九言,现在谁知道大明会亡?
不知道大明会亡,陕西的局面也不像后来那样惨烈,所以这些乡绅还没有训练家丁的意识。
这些家丁也大多是抱着混饭吃的想法,在这里混一天是一天,这里混不下去,就去别的地方,反正是当家丁仆从,给谁干活不是干。
这般情况之下,别看张九言孤身一人,可真要打起来,不管刘家有多少人,只要杀他几个,把威武气势立起来,其他的人,也就散了。
当然,凭着张九言现在的本事,只要一把刀在手,寻常几十人,那也不看在眼里。
最后张九言将目光落在那刘仁庆身上,见他虽然是五十来岁,脸上皱纹颇多,但从脸形来看,隐隐的也能看见年少时的仪表堂堂。
见此,心里不由得又是想起他那女扮男装的女儿。
张九言心说:这老家伙,底子不错,女儿生的那是相当好。
微微一笑,张九言从容抱拳,对刘仁庆说道:“在下张九言,久闻刘老爷善名,心生敬佩,今日得见,得偿所愿,幸会,幸会。”
刘仁庆见张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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