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张九言曾经吃了老夫六百两银子的赏金,这笔银子,他现在就得给老夫吐出来。”
艾诏一想到张九言以前吃了自己六百两银子的赏金,心里就不舒服。
本来暂时留下张九言一条命,艾诏心里就不痛快,如果这笔银子还不拿回来,那他就跟吞了一只苍蝇一样。
六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即便是黄雅升乃堂堂黄家公子,也一时之间难以拿出来。
所以黄雅升便提出去见一见张九言,问明银两去处。
当黄雅升见到张九言,那都认不出来了,浑身皮开肉绽,干了的血迹印在破烂的衣裳上,遍及全身,甚是恐怖。
“九言,九言,我是黄雅升啊。”
走到近前,黄雅升不停地呼唤张九言,但张九言都是一副昏迷不醒,好似没有听见。
张九言如此,黄雅升知道张九言一定是知道自己来了的,之所以这样,那是因为身边还有艾诏在,张九言不能轻易醒来,
要不然,可能就会枉生变故。
“九言,九言,你醒醒啊。”
呼唤了许久,张九言才是悠然醒来,不过看那样子,就好似随时都有可能死掉一样。
“九言,艾老爷大人有大量,已经答应放你出去了,但是以前你得的六百两赏金,你得拿出来。”
张九言听了,这时候对艾诏也是有了新的认识,这老东西,小肚鸡肠,也是一个吝啬鬼。
不过这时候保命要紧,也无所谓银子不银子的了。
于是张九言一字一顿的告诉黄雅升,说一半在自己家里,一半在刘宗敏那里,不过用掉了一些,不够的希望黄雅升可以借一点。
黄雅升自然是没有二话,全部的银子他一时拿不出,凑一点还是不在话下的。
于是黄雅升出来后,对刘宗敏和张桂云,把这事情说了。
刘宗敏二话不说,当即回家拿钱,黄雅升也拿了一件张九言的衣裳,作为凭证,跟着张桂云一道去张九言家里拿银子。
不说张九言娘得知张九言出事后,多么着急,就单说银子拿到手后,在补足了数目后,艾诏也是兑现了承若,把张九言暂时放了。
“大哥,大哥。”
儿,你没事吧。”
张九言便被人带出了艾府。
张九言此时已经是昏迷不醒,又遍体鳞伤,看的刘宗敏,张桂云两人都是心中震撼,都是没想到张九言会成这样。
刘宗敏青筋暴起,大吼一声,就要打进艾府,为张九言报仇。
多亏黄雅升及时劝阻,要不然,非得再出事不可。
而后黄雅升让张桂云扶着张九言上了马车,直奔县城,去医馆,为张九言诊治。
路上,黄雅升对还在昏迷当中的张九言问道:“九言,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离开了艾府,张九言没必要再装,慢慢的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公子,一言难尽啊。”
到了医馆,因为伤势严重,自然是不可能立即回家,只得是在医馆住下。
银子被艾诏给抢回去了,张九言可谓被打回原形,本来还算是个地主的身家,现在,则又是一穷二白。
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
不过好在还有一个黄雅升在一边帮助,要不然,这一关张九言无论如何过不去。
这一次,黄雅升不但帮助张九言成功逃出艾府,还为张九言凑足了不够的银子,并且为张九言的医药费做保证,不论多少药费,黄雅升付账。
张九言紧紧地握住黄雅升的手,虎目含泪,说道:“公子,你是我张九言最大的贵人,以后必不敢忘公子大恩。”
黄雅升微微一笑,全然不放在心上,然而接下来张九言的一句话,却是让黄雅升惊楞半响,久久回不过神来。
此时,张九言伤重,高烧,整个人有些迷迷糊糊,接着刚才的话头,继续说道:“若有一日,我张九言富有天下,必与公子共享之。”
说完,张九言就睡过去了。
他倒是睡着了,可是他这话却让黄雅升整个人都是惊呆了。
黄雅升不可思议的看着张九言,不知道为什么张九言会说出这样的话,就算是铭记自己的恩德,但是也至于有这占有天下的想法啊。
这样的想法,那可是要杀头株族的啊,寻常人哪个敢有这样的想法。
不光是黄雅升惊呆了,一边的刘宗敏,他也是惊的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黄雅升最先反应过来,赶紧左右查看,见只有刘宗敏一人在旁,这才是微微放心。
黄雅升郑重叮嘱刘宗敏,说道:“刘宗敏,刚才你大哥的话,你无论是谁都不能说,传出去要杀头的,知道吗?”
刘宗敏郑重点头答应。
第二天,城门才刚刚打开,张九言娘,还有张九言爹,他们就急匆匆的在张桂云的带领下,进了城。
昨天他们一听说张九言出了事,那就急的直跳脚,本来是要跟着一起去艾家的,但是黄雅升没让他们同去,
主要是怕二老见了张九言一身伤,做出激动之事,再惹怒了艾诏,就麻烦了。
这不,今天天还没亮,他们就让张桂云带路,来医馆找张九言来了,
“九言,九言,我的孩子啊,你怎么伤成这样了。”
张九言娘一见到伤重的张九言,顿时站不住了,一下扑在张九言身上大哭不止。
张九言爹也是伤心,纵然是没有哭出来,但也是眼睛通红。
“嘿嘿,,,呦,呦。”
张九言从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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