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言走到房间门口,对刘氏和李富贵骂道:“这是我姐,你们当我张家没人啊?”
说完,张九言不管他们,对产婆急道:“大娘,你快进去,孩子有没有,一切看造化,大的一定要保住,别的你别管,有事我顶,快去。”
这时候那就是跟阎王爷抢时间,争论的一分一秒,那都是极度危险。
张九言哪里敢等到争论出了结果,再让产婆进去,那大的小的一个都活不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张九言把产婆送进去了,然后把房门一睹,不让李富贵和刘氏打扰到里面。
刘氏见此,急了眼,骂道:“你这乡巴佬凭什么决定?”
李富贵也道:“张九言,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你姐嫁到我家,那就是我李家的人,是生是死跟你没关系。”
张九言火气噌的一下直冲天灵盖,一脚踹在李富贵身上,把他踹翻在地。
张九言骂道:“李富贵,你他娘的别跟老子说这一套,你李家的命是命,我姐的命就不是命了?你要是再敢乱说一句,我打死你信不信?”
刘氏见张九言这样强硬,赶紧跑出去叫人,那跟他李家沾亲带故的亲戚是叫来一大串,逼着张九言让路。
张九言把心一横,从腰里抽出一把刀,喝道:“你们谁来?来啊,一个换一个,来啊。”
这些个亲戚,你说打个架,那还能够指望,但是要他们为了李富贵去拼命,那就不能指望了,特别是张九言一副玩命的模样,做不得假,一个个的都是站着也不敢上前。
最后,张九言姐姐没事了,但是那孩子,却也是没有保住。
刘氏在那里鬼哭狼嚎,张九言自是不去管她,直接进去看望姐姐。
张九言姐姐此时极度虚弱,但却还是有一份清醒,见到张九言,她问道:“孩子怎么样了?”
张九言紧紧握住姐姐的手,想要回答,却是话到了喉咙,说不出来。
张九言姐姐知道了,她猜到了,大哭不止,本就虚弱无比的她,却也是仰制不住,眼泪哗啦啦的流出来,哭的好似泪人。
“姐,不哭,不哭。”
张九言紧紧抱住姐姐,想要劝导,但却发现自己也是泣不成声。
这时,李富贵一脸怒气匆匆的走进来,对泪人相似的张九言姐姐不多看一眼,只是把手里的一张纸甩在床上,
李富贵大声说道:“张招弟,这是休书,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我李家的媳妇了,你现在就给我滚。”
张九言眼睛喷火一般的看着李富贵,放开姐姐,他就要打死李富贵。
张九言姐姐拉住了他,“不要,不要,带我走,九言,带我走,带我走。”
张九言一把抱起姐姐,走出李家。
路上,张九言一瘸一拐的用一架木板车,拉着姐姐回家。
天公不作美,这大旱的年景,这时候竟然滴滴答答的开始下起了雨。
张九言赶紧把姐姐拖到树荫下躲雨,怕姐姐被雨水淋湿,又将身上穿的衣裳脱下来给姐姐遮住。
外面下大雨,树荫下下小雨,看着姐姐脸上越来越惨白,张九言担忧之下,紧紧的抱住姐姐,想起穿越以来的种种,还有和姐姐的往昔,痛哭了起来。
“姐,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此时的张九言姐姐已经是陷入了昏迷,摸着她滚烫的额头,张九言知道此时的姐姐已经是到了危险时刻,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张九言看着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从未感到人生有如此的无助,有如此的绝望。
突然,张九言放开姐姐,冲到了雨中,举目向老天爷喊道:“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我,看看我,我就是那个被你带到这里来的倒霉蛋。”
“我现在不怪你了,我真的不怪你了,我求你,我求求你,你不要把我姐带走,我求你不要把她带走,我求求你。”
张九言吼尽了全身气力,最后无力的跪在了地上,任由雨水打在自己的身上,眼泪混着雨水,一起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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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初升,一轮红日渐渐爬上了天际,光芒渐渐艳丽,而后变得火辣。
新的一天开始了,张九言起来了,便去洗漱。
“姐,谁让你这么早起来的,也不多休息一下,以后落下了病根,有你受了。”
张九言姐姐早已经是起来忙碌,为张九言,刘宗敏他们准备馍馍。
张九言姐姐才休息了十几天,就下地忙碌,任凭张九言如何劝,也是劝不住。
和张九言姐姐一起做黑面馍馍的还有刘宗敏妻子小莲。
因为刘宗敏就住在张九言家里边上,两家干脆在一家吃,这样一来既可以省了许多消耗,又可以增加两家的感情。
此时张九言右腿不便,而刘宗敏强壮有力,为人又老实,还又听张九言的话,张九言爹娘自然希望他们两人多多亲近,以便相互照应。
此时,张九言又是捡起了那黄包车,在县城拉客人。
右腿一瘸一拐,偏偏去拉黄包车,这怎么看,怎么滑稽好笑,也怎么看,都可怜兮兮。
这是张九言现在必须要做的,因为张九言自知不能太高调,绝对不能有一点好,要不然,艾忠看不惯,一定会去艾诏那里打小报告。
那时候,艾诏一句话,张九言就小命不保。
相反,张九言越是可怜凄惨,就越是看的艾忠艾诏他们高兴,得意,他们也就更加乐的看张九言落难可怜的样子。
张九言姐姐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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