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那伙人良莠不齐,如林冲、关胜、卢俊义、呼延灼、武松、鲁智深这些人都是猛将,且品行不算差,或许可以改变他们的人生想办法将其收服。
至于李逵、王英、周通、阮氏三雄、雷横这些喜欢滥杀无辜的家伙,方牧虽对其并无太大好感。
但方牧明白用人不能单纯凭喜好用事,任何人都有其可用之处。
宋黑子都能收服他们,自己方家自然也可以。
梦中的经历虽然模糊,但数十载的岁月沉淀还是让他多出了远超同龄人的心智与胆魄。
方牧明白,如果继续待在方家太浪费时间了。
当务之急是为自己寻一名可以被自己拉拢上战船的良师。
周侗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周侗能教导出岳飞、卢俊义、林冲这几名学生说明他很擅长教导弟子。
而且自己成为他的弟子后更容易接触与拉拢这几人。
要知道这几名师兄的结局都算不上好,想要拉拢应该不算太难。
林冲征讨方腊结束后在杭州染了风瘫由武松照顾,半年后病故。
岳飞十二道金令召回,莫须有而死。
卢俊义征方腊结束后当了庐州安抚使兼兵马副总管,但被高俅陷害在赏赐的御酒里放了水银,然后失足落水淹死。
武松断臂,在六和寺照顾林冲,不久也病逝。
自己若成为他们师弟,若是有心保他们一命不成问题,而且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宋徽宗和宋江都算不得良主。
方牧随后向爷爷说明了自己想去拜师的想法。
今年一百一十六岁高龄的方腊看上去却仿佛只有五十岁出头。
精神烁烁,虎目阔口,端坐在那里如一棵青松。
方腊脸上浮现一抹慈爱,他自然是听说过周侗,说起来周侗年龄与他相仿,也是当初那一批远渡而来的同船之人,他记得周侗武艺是高超的。
只可惜周侗性子过于乖僻,早年得罪了蔡京,一直未能在仕途上有所建树,后来辞官在东京开了一家武馆广收门徒,倒是有些年没有听说过他的动静了。
“你叔父教得不好吗?”方腊不知道方牧是从何处听得周侗的名声,突然要去寻找那样一位人。
“叔父教得很好,孩儿从叔父那里受益良多。”
“那你为何还要去另寻良师。”
“孙儿想博众家之长。”方牧说道,这只是个理由罢了。
“哈哈哈。”方腊乐了。
一个十二岁的小屁孩一本正经的对大人说他要博取众家之长。
只会让大人感觉有趣。
“爷爷可是因为我年龄太小而认为孙儿在胡言乱语?爷爷可知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方牧严肃的说道。
“哦?”方腊虽然还在笑,却是摸了摸方牧脑袋,“好一个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你比你爹这么大时懂事多了。”方腊欣慰的点点头,他欣慰的不是方牧的想法,而是方牧有其他同龄人所不有的胆量,一般的同龄人可不敢这么与他说话,就说方牧他爹在这个年龄。
“这样吧,从今日起始,只要你能练出内力,哪怕只是一丝内力,爷爷就允许你去拜名师,如何?”方腊说道。
“那就一言为定。”方牧赶紧说道。
“哈哈,好,爷爷一定不反悔。”等到方牧下去后。
方腊目光深邃,定定望了许久,“去召王管家过来。”
“是。”
屋子外传来应答声。
不多时方府大管家王禀赶来,身着黑色锦袍的王禀满头银发,脸色红润,中气十足,看上去儒雅随和的他却仿佛一杆大枪。
“老爷。”
“你去查一下周侗的下落。”方腊说道。
“可是铁臂周侗?”王禀沉吟。“若是记得不错我记得周侗在东京府开了一家御拳馆。”
“嗯,去查一下周侗是否在御拳馆。”方腊说道。
王禀没有问老爷为何突然调查周侗,他们方家与周侗本来无任何交集,但既然是老爷的命令照做就是。
接下来一段时日方牧勤练功法,期待练出第一缕内力。
按照方杰的说法,只要顺利,一周洗练三次药浴,每日坚持习武练功,少则一两个月,多则三年之内一定练出内力。
从无到有是最难的,尤其是提炼出第一丝内力。
一个多月过去,眨眼间已到了年关。
方牧虽然还没有提炼出法力,但已经有了气感,只差临门一脚就能跨过这层瓶颈。
庭院里,方牧手持木戟练习招式,一板一眼之间颇有几分气度,在不精通长戟的外行眼中看上去是那么回事。
“小郎君武功真高。”一旁服饰的侍女小声议论。
“那还用你说,我猜小郎君的武功在方府也就几位大郎君能胜过他一筹。”
不远处值守的壮仆目不斜视。
你们这毫不掩饰的声音要是再大点就影响小郎君练功了!
能进入方府的壮仆的最低要求就是凝聚内力......
没有练出内力的招式在他们眼中和花架子也差不了多少。
不过小郎君年岁尚小,将来成就肯定不是他们可比拟的。
年岁到来,方府逐渐变得热闹。
在外的方天定也将返回方府。
“小郎君,大郎君回来了,正在大娘那里。”有侍女过来通风报信。
方牧一板一眼的将这一套戟法练完,将木戟丢给一旁的仆从。
不远处树下的侍女将怀中的大氅披在方牧肩上,又细心的用丝绢擦拭方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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