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姚可意还是走了,因为助理已经进来帮她打包好,然后双手恭恭敬敬的递给她:“姚小姐,要不要我为您安排车?”
姚可意颇为幽怨地看了桑旗一眼,然后走到我的身边用力地跺了跺脚,还是走了。
我站在他的面前,他低头喝茶连抬头都懒得抬。
“坐下来吧!”他说。
我就在他的对面坐下来:“你这算是等价交换吗?”他突然问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也没什么好跟他交换的。
他想了想:“我可以保留,就当做你欠我一个人情。”
他这算答应了吗?我喜出望外不,管他提什么样的要求,只要他不要我的命我都能答应他。
得到了他肯定的回答,我就要站起身:“那你忙你的。”
他却又一次把我喊住:“别急着走晚,上我有个应酬,跟我一起去。”
这算不算是我跟他的等价交换?只是陪他吃一餐饭这么简单?
我点头应下来:“需要换衣服还是特别的打扮?”
他跟我说:“不用。”他淡淡的:“就这样挺好。”
桑旗下午没让我离开,正好我下午也没什么事,我就坐在离桑旗的办公桌不远的沙发上玩手机。
总是低着头脖子疼,偶尔抬起头活动一下的时候,总忍不住下意识的去看桑旗。
他专心致志地工作,目不斜视。
他还是喜欢将办公室的窗帘拉起来,但留了一条缝,阳光就从缝隙中照进来洒在他的肩膀上。
每次和桑旗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觉得自己坐着时光穿梭机在两年前和现在不停地穿梭。
当我看他的时候我觉得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但是当他看我之后我就觉得那些时光一去不复返。
反正这种感觉挺让人错乱,我很难受又无计可施。
桑旗很忙,一会又召集了很多高层到他的办公室来开小会。
他们的声音不大,对我来说犹如催眠曲,我竟然躺在沙发上面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身上披着一张毯子,怪不得一点都不冷。
我起身看看外面的天空:已经差不多擦黑了。
冬天的夜晚来临的总是特别早:我把绒毯叠好,桑旗正好站起身来穿外套。
我对他说:“谢谢你的毯子。”
他没什么表情:“是我的秘书帮你盖的。”
我只能改口:“哦,那谢谢秘书。”
我没问他晚上跟谁吃饭,他既然让我去肯定是需要他太太的这个角色。
他把我和桑旗的每一次互动变成交易,你来我往的似乎也没毛病。
我在车上补妆,下午睡的昏天黑地,本来我就没怎么化妆,一点淡色的唇膏早就没了。
当我补好妆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愣住了。
车居然是开向桑家的,难道今晚是去桑家吃晚餐吗?
见我有疑问,桑旗也不吝啬解答我的疑惑:“桑时西暂时醒不来,大禹群龙无首,爷爷想让我回去主持大局。”
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当初桑旗为了我放弃了桑家所有的一切,现在如果他能够拿回来的话我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那刚好今晚他回桑家谈事,带着我不就能见到白糖了吗?
这真是一件一举双得的好事情本,来我还在想桑旗到底用什么样的方法能够让我见到白糖,现在刚好是顺理成章。
车子驶进桑家,我几乎都能听到了白糖的笑声。
我往窗外一看,果然看到了白糖的身影,他正在桑家花园的游乐场里玩。
他小小的身影在滑滑梯间穿梭,玩得不亦乐乎。
我现在就想下车抱他,桑旗到是一直都很有眼力见的,他跟司机说:“先停车。”
车刚一停稳我就忙不迭地跑下车,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向白糖喊:“白糖,白糖!”
白糖听到我的声音立刻笑成了一朵花,张开双臂跟我大喊:“妈妈!”
一声妈妈喊得我肝肠寸断,今天见这一面不知道以后还要怎么见他。
白糖两条粗粗的小胳膊搂住我的脖子的时候,我哭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还是白糖惶恐摸了摸我的脸颊:“妈妈,你的脸为什么湿湿的?”
当一个女人当了母亲之后她会瞬间变得强大,也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刻变得特别脆弱。
她所有的软肋都来自于这个孩子。
我抱着他亲了又亲:“白糖,你是不是换幼儿园了?”
他跟我郑重地点头:“是啊,妈妈,你都不来新幼儿园看我!”
我塞给他一块电子手表:“你把它收收好,不要让其他人看见,有了这个妈妈下次就能去看你了。”
“真的吗?”我给他的是可以定位的手表,因为白糖小,我让他说他也说不清楚他幼儿园的位置在哪里,所以我给他一块手表,之后一定位就能找到他。
我陪他在滑滑梯这里玩到天都黑透了,管家过来叫我们:“夏小姐,小少爷,吃晚餐了。”
“哦。”我抱着白糖跟着管家走进大宅,桑家跟我也是有缘的,我来来回回出出进进也有好几次了。
第一次是以桑旗女朋友的身份,后来就是桑时西的太太,而今天我又变成了桑旗的太太,所以今天的晚餐桌上并没有卫兰的影子,只有桑先生和老爷子。
桌上的气氛格外的诡异,桑旗和他父亲几乎是零交流。
我知道桑旗很生他父亲的气,而确实我也觉得桑旗应该生。
桑先生的冷血在对待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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