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下棋这种东西我并不是很在行,我只是比较擅长当狗头军师。
光看桑旗的运棋我就知道我单打独斗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但是老爷子是有功力的,再加上我这样旁门左道的一指点,第一局就赢得很轻松。
老爷子开心得哈哈大笑,直拍大腿根子:“这妮子一肚子坏水儿,原来象棋还能这么下,我喜欢,我喜欢!“
桑旗微笑重新摆棋盘,纤长的手指捏着棋子十分养眼:“爷爷,您若是这么听她胡闹下去,等三盘下完您就不会下正常的象棋了。”
桑旗的言下之意我下的就不是正常的,也是,我这都是浑水摸鱼钻空子,通过察言观色猜到桑旗下一步会怎么走所,以我就提前应对,才能赢他。
但是往往是很多对手你不会如此了解他,所以才会满盘皆输。
桑旗我是够了解,所以我曾经让他满盘皆输。
到后来下着下着,桑旗忽然不经意地开口:“爷爷,大哥现在在医院里,白糖这么和妈妈分居两地对孩子的成长也不太好。”
我没想到桑旗忽然提起白糖的事情,立刻紧张起来。
老爷子抬头感兴趣地看着桑旗:“那你们搬回来住就是了。”
“搬回来住,那您让白糖当着这么一大家子的人是叫我爸爸呢还是叫我叔叔?”
想一想这个身份也是够诡异的,连最通俗的通俗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老爷子眯着眼睛:“那你的意思是?”
“我看在大哥醒来前的这段时间就让白糖跟我们住,虽然家里保姆多,但是孩子总归是跟着妈妈更好一些,您说呢?”
桑旗的话一向有说服力,而且老爷子瞅桑旗就是一朵花,他说什么老爷子都觉得是对的。
“可是那小子我看着长大,你忽然从我身边带走,你想难受死我?”
“您想见白糖还不简单,一个星期上我那住几天,您要是住的惯每天都住在那都行。”
“真的?”老爷子眼睛发光:“那这样,交换条件,你明儿就给我上大禹主持大局去,最近集团里面闹的不行,有些高层我看样子想谋权篡位的。实时西躺在医院里头,你爸爸分身乏术。”
“看在爷爷的份上我让出10,什么时候召开股东大会,我桑旗的名下有60的股份,我什么时候就做啥在主席的位置上。”
桑老爷子当时就拍了板:“一言为定,小子,你讲义气爷爷也不差!今晚你们就可以把白糖给带走。”
有了老爷子的这句话,我兴奋得手心直出汗。
桑旗也知道夜长梦多,第二局又输给了老爷子,然后笑意盈盈地站起来:“爷爷真是越来越厉害,姜还是老的辣,我这小嫩姜怎么都赢不过爷爷。”
老爷子明明知道桑旗让他,我都看出来了,但仍然乐得见牙不见眼:“好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去吧!“
桑旗进房间去抱白糖出来,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他的东西,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再买。
保姆有些错愕,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看着我们:“二少爷,夏小姐,你们这是做什么?”
“以后孩子住到我那里去,你也可以跟着,平时我不在家的时候还是由你照顾他,薪水我涨你30。”
保姆很是心动,但也有些顾虑:“可是可是桑夫人…”
“这是老爷子允许的,桑夫人那边你不用担心,对你来说反正都是打工,东家不打打西家。”
说话间桑旗已经抱着白糖走了出来,我也提着东西跟他走出房间。
保姆在后面跟着我们,我原来以为今天晚上能见一下白糖就是很好了,没想到桑旗帮我把白糖给弄了出来。
光这一个大恩大德我就无以回报,伤桑旗就是要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地给他。
刚刚走到门口,谁知道我今天的运气仿佛在这一刻用光了,因为迎面撞上了卫兰。
她依旧像以前那般珠光宝气,好像是参加什么宴会刚刚回来。
看到桑旗,她毫不掩饰她的不满和愤怒,甚至还没有看清他怀里抱的白糖就走过来大骂:“你这个野种,还跑到我们家来做什么?”
卫兰的声音太大,在桑旗怀中的白糖被惊醒了,挣扎了一下便哇哇地大哭起来。
卫兰这才留意到桑旗怀里的白糖,尖声叫道:“你们把孩子抱到哪里去?”
我真的不想跟卫兰搭话,但是现在也不得不说:“桑时西在医院里,孩子必须要跟父母待在一起,所以我先把他给接回去。”
“你把他接到哪里去?你以为你是谁?只不过是帮我儿子生孩子的一个载体,你什么都不是,以前时西在有他护着你,现在你这个扫把星害得时西躺在医院里头,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现在却跟这个野种要来抢我孙子!”
卫兰厉声尖叫着,然后就过来想要抱走桑旗怀里的白糖。
但桑旗眼明手快,迅速地躲开,而且卫兰的身高和桑旗的身高不在同一个档次,所以卫兰没抢到,就满屋子嚷嚷:“来人,快给我来人!”
保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但又不敢过来,围着我们站着。
今天这个情况也许带不走白糖了,好死不死的怎么卫兰非要这个时候回来,我真的运气不太好。
估计卫兰还不知道桑旗即将拿要走大禹集团60股份的事情,要不然的话她闹得更凶。
桑旗抱着白糖拍着他的小屁股哄他,很可能是太困了,他哼唧了几声又很快地熟睡过去。
卫兰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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