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出什么动静?”谷雨盘腿坐在床上像老和尚一样。
“你用力地晃床,最好床头撞到墙壁上。”
谷雨的表情很傻:“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让你晃就晃好了!”我示范给他看:“这样这样这样…”
她试了试,然后捂着脸告诉我:“我的妈呀,这个声音好羞耻,如果在隔壁听到了还以为这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
“真的吗?”我很开心:“那就这样晃!”
“你神经病啊!”谷雨看着我。
“快点!”我用脚踢她。
然后我坐在床边的脚凳上,看着谷雨在床上又蹿又跳地折腾。
折腾了好一会,她太累了喘着气告诉我:“你这样也不怕影响隔壁的休息。”
“就是要影响,越影响越好。”我咬着唇眯眯笑,继续打坏主意。
谷雨忽然凑近了看我,眼珠子转转:“房间隔壁住的是上次和何仙姑?”
万年都是笨蛋的谷雨也有聪明的时候。
我打了个响指:“o!答对了!”
“你是想让他误会我们两个在干嘛?”谷雨抓抓脑袋很困惑。
“误会我们两个干什么?难道我们两个搞基?”我翻他一个大白眼仁,有点渴了我走出卧室去喝水。
桑时西还在沙发里看书。
我走到他的身后,发现他正在啃艰涩难懂的关于金融方面的工具书,这个人真不是一般的无聊,临睡之前看这个也不怕做噩梦:“你们桑家没有多余的客房?”
“你不是说谷雨一个人睡害怕?”他头也不回。
“我是说你!你们家那么大干嘛非要跟两个女生一起挤?”
“如果新婚之夜我被赶到客房去住,明天早上爷爷一定会找人打断你的腿。”他合上书抬起头来看我:“你刚才弄出那个动静有没有想过一点,本来桑旗还对何仙姑没什么想法,经过你刚才一闹便欲火焚身也不一定。”
焚就焚,反正我的床头抵着的墙壁后头就是他们的床,他们焚起来我这边也能听得到。
我喝了水回到床上躺着,一个晚上也没听到隔壁有什么动静。
谷雨睁着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忽然摇摇头叹了口气:“两对新人,各怀鬼胎。”
“怀你大爷,快睡觉!”
我都快睡着了,谷雨还跟我说话:“你现在这摊子事怎么跟你爸妈交待你想过了吗?”
走一天算一天吧。
我没回答她,翻了个身,看着她的后脊梁。
“你这迟早得被他们知道,我觉得你还是在孩子生下来之前告诉他们吧,要不然的话,他们还在家里喜颠颠地等着你和何聪的婚礼,结果你却抱个别人的大胖小子出现在他们面前,你说到时候他们说受不受刺激?”
“一步到位岂不是更好?”我戳了戳她的脊梁骨:“赶快睡觉,少废话!”
谷雨很快就睡着了,我却没有。
本来怀孕之后我很嗜睡,但今天晚上却失眠了。
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
早上起来,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我很郁闷。
正坐在梳妆台前琢磨该怎么把这黑眼圈给掩盖过去,桑时西冷不丁的出现在我的卧室门口,敲了敲门:“7:58下楼给爷爷敬茶。”
怎么这时间还有零有整的?
我扭过头看她:“你们家早上都不吃早饭,先喝茶?”
“新婚第一天早上,敬茶是规矩。”
我这个人最讨厌规矩,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把谷雨拍起来,让她在我敬茶的时候把那个场景给录下来。
她睡得迷迷糊糊,头上顶了个鸡窝坐在床上看着我:“为什么要录下来?”
“这种生活百年不遇,你先给我录下来再说,说不定以后我写小说的可以当素材。”
“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我还没吃早饭呢,称什么称?
我稍微捯饬了一下,小锦便抱着我的衣服进来了:“大少奶奶,我来帮你换衣服。”
“你别叫我大少奶奶,你还是叫我名字吧,怎么听都觉得我穿越了。”我往她的怀里看了一眼:“我穿不进去旗袍。”
“这个是特别为您定做的。”
“我不喜欢穿旗袍,那个领子扎脖子。”
“这是我们家的传统。”桑时西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我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才在书房的书桌后面看到他。
去他的狗屁传统。
我接过小锦手里的衣服,然后不慎掉在了地上,一只脚踩着旗袍去捡,只听到呲啦一声,我特别遗憾地大喊一声:“我真是太不小心了,旗袍被我弄坏了!”
小锦吓得脸色发白:“大少奶奶,这旗袍只有一件。”
“不穿旗袍,我穿别的就行。”
小锦从地上捡起旗袍,我刚才有意拽得很用力,所以旗袍的叉边被我扯出了一个大口子。
桑时西像个幽魂一样忽然出现在卧房门口,他微皱着眉头看着小锦手里的旗袍:“你故意的吧?”
我把旗袍抖开给他看:“你看,叉一直开到胳肢窝,你如果不介意我就穿。”
他估计拿我也没什么办法:“穿的得体一点。”
“只要不穿睡袍你管我。”我一头扎进衣帽间去找衣服,我肚子不小,所以得找我穿起来舒服的,看着又顺眼的。
我勉强找出来一条羊毛裙子,胡乱套上便走出衣帽间。
桑时西已经打扮好了,在家里都穿得西装革履,他穿正装真的不赖,和桑旗有的一拼。
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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