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京城的四大家,一些地方的豪门,不少都是战后才发展起来的……洛邱对于这些豪门世家的发展史兴趣不大,好奇的只是赵家的血脉。
这赵家的祖上,居然也是宋朝宋皇一脉,只是与宋家这种改姓埋名不一样,赵家一直都以正统自居。
如此说来,赵家的祖上与宋家的祖上都是一家,是同宗族的后代。
“嗯……”
……
……
早上,任紫玲乱糟糟地在洗手间刷着牙,头发有如鸡毛。
早早就已经收拾好的南小楠此时提着行李走了出来。
“任姐,这两天多谢你收留我啦!”
任紫玲愣了愣,吐了口漱口的水之后连忙问道:“你这是要走了?这不是住得好好的嘛……”
其实任嬷嬷这两日突然来了个想法,让南小楠一直住下去其实也不差——无它,她宝贝得不行的儿砸再过半月就正式出国留学了,家里很长时间都只剩下自己,冷冷清清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倒不如找个人来陪。
“一直麻烦你们也不是办法。”南小楠微微一笑。
任嬷嬷道:“可是你被骚扰了怎么办?”
南小楠早就想好了对策,“我申请了公家的宿舍,已经批下来了,邻居都是警察,那个人应该不敢再来的。”
任紫玲点了点头,爽快说道:“行……有事情不好找人的话,随时找我商量。嗯……你再等我一会吧,你拿着行李不方便,等会我先送你去上班。警察局离我上班的地方不远。”
“好啊。”
南小楠这次就没有推辞了。
她来到客厅处等待任紫玲穿戴出门,却没有看见洛邱,只是看见摆在了桌子上的早餐还有字条……早餐是买回来的,还用盒子装着,并且也有自己的一份。
另外旁边还有一个礼物的盒子,同样也是压着了一张纸条,也是给南小楠的。
——南小姐,谢谢你的术式。
——小小心意,希望你喜欢。
当南小楠把盒子打开的时候,发现里面装着了六个精致的罐子……南小楠意识到了这装着的都是什么。
这些东西,放在她那遥远的记忆当中,都是随处可见,甚至毫无价值的东西……但此时对她来说,却如同无价之宝一样。
这都是她儿时家乡特有的调味品以及果酱。
千金换不来,光阴也换不来,这些都是已经湮灭了的不可重来之物。
南小楠深呼吸一口气,缓缓让情绪平复下来,然后珍而重之地把礼物收入行李箱当中……她想着,这些是要吃好久,好久的。
……
白天一早,冷锋就在酒店的大堂带来了王悦纲,然后前往与任紫玲约好的地方。
老任现在不一样了,是杂志社的老总了,所以大手一挥就让人清理好了会客室,很是得意地在二愣子面前涨了一把脸。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这是冷锋的评价——他可是十分清楚任紫玲的性格,用他在部队的话来说,这是一个好兵,可以冲锋陷阵的兵,但绝对不是当领导的人。
任嬷嬷毫无疑问是被打击得不轻,连让人送来给冷锋的咖啡都是冷的。
“说吧,你带这位王先生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任嬷嬷捧着一杯桂圆红枣茶缓缓喝了起来,同时打量着冷锋旁边的王悦纲。
她想起来这个名字,上次离开泰山之前,冷锋就给了自己一个号码,上面写着的就是这个男人的名字。
虽说没有打算要找王悦纲,但是架不住任嬷嬷是个八卦的人,回来之后倒是查了查王悦纲的身份。
三十岁,一名团级的作战参谋,这军衔可不算小……
这次是托关系找人,王悦纲不好直接说话,所以由冷锋来打点。
冷锋笑了笑道:“是这样的,我想托你在香江那边找个人,这个人有可能还藏在香江或者奥门,也有可能已经借水路偷渡到了东南亚地区。我知道你认识点人……”
任紫玲差点儿呛到,闻言古怪地看了冷锋一眼,“行啊二愣子,我这点老底你都不放过……”
但只是说到这里,任紫玲就已经明白冷锋的真实意图。
自从家里的那位几年前走了之后,他的那些兄弟姐妹还真是不遗余力地生怕自己会受委屈似的,一天天地往她这里送人情送关系。
任嬷嬷心头自然是暖暖的。
“任小姐,如果能帮这个忙的话,这个情分我一定记住的。”王悦纲此时适时说道。
任紫玲揉揉额头道:“不瞒你说吧,人情这种东西,我肯定是喜欢赚的,但也不是什么人情都能赚……老实说,冷锋说我的那点儿关系,不一定能用。毕竟我和那边,前后也就见过几次,倒是过年的时候会有一两个电话,而见总共也没见几次。”
不过那毕竟是曾经资助过自己完成学业的恩人,香江的那位或许不怎么在意,资助的钱也只是九牛一毛,只当作是做善事,但任紫玲不会不记得……说是来往少自然不是实话,但见面确实不多,最后一次见面,还是两年前那位恩人会家乡祭祖,任紫玲才匆匆见了一面。
“这是我的好兄弟,帮个忙。”冷锋诚恳说道。
“我试试吧,但最好不要抱太大的期望。”任紫玲咬了咬道:“我的那位恩人,已经好久不管事,金盘洗手了。”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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