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一点也不担心你要抓的那几个人早就不在这里了吗?”阿什拉夫问到,“也许他们已经跑了,甚至根本就没来过这里。”
阿什拉夫的话让赛莫洛夫不以为然的冷笑了一声道:“说实话。我在你这么大年纪的时候也和你一样,会担心很多事情却又总是在同时又疏漏了很多东西。但是现在却完全不同了,可能还会有疏漏,但是担心?不,我已经有断时间没怎么为自己的决定和计划担心过了。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阿什拉夫不解的问到,对于这个问题,他还真的一时没法想明白这个家伙到底是在指什么。
“很简单。”赛莫洛夫看了看阿什拉夫道:“我一直干着的就是跟踪,监视,抓捕。或者是反跟踪,逃脱抓捕的事。所以在眼前这件事上,我比你有把握的多。”他说着指了指周围道:“在动手前,我就研究了这片区域。不管我们追不追他们逃到这里的可能性都是最大的。因为这里不仅最近,而且在桥那边,在祖格迪迪就驻扎有格鲁吉亚人的军队。你也许觉得听起来太过简单了,但其实很多时候人在想法本就不会很复杂,没几个人会把一件事刻意的弄的非常复杂出人意料,特别是在紧急的情况下,更会选择容易想到的,最容易说服自己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所以他们一定跑到了这里。”
“就这么简单?”阿什拉夫有些不信的问到。
赛莫洛夫点了点头道:“就这么简单。”说着他笑了一下道:“你得明白,他们带着伤员,并且还是徒步,虽然他们刻意避开了主要干道,专门走了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但是计算一下时间和距离就知道跑不了多远。如果他们此刻还能在阿布哈兹腹地,那才是真正的高手。”
阿什拉夫不得不承认赛莫洛夫说的很有道理,不管怎么跑,如果仔细分析一下此刻人的心理,再算算他们的速度便很容易判断出他们能够去往的方向和区域。这好像确实不复杂,可是就算这样,依旧存在着很大的变数,那就是美国佬显然不会坐视不管,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而这个行动才是真正危险的。
于是他看向赛莫洛夫道:“但是还有人会来这里。虽然你布置了人手封锁了桥梁和主要道路,在这里设置好了陷阱。但我得提醒你,这帮美国佬的雇佣兵很厉害,远非一般人可比。”
“当然。”赛莫洛夫点了点头道:“这我知道。别忘了我要抓的这些人也有那些人在,并且那些人和你遇到的都来自一个地方对吗?我的意思是都来自一个安保公司。可是在我看来他们并没多么厉害。至少没达到让我感觉超乎想象的地步。我在这里甚至都没损失什么人。所以别担心,如果他们真的来了,会有好戏看的。”
阿什拉夫在愣了一下后只是无奈的微微摇了下头后没再啃声。原本他是想说那不过是因为赛莫洛夫占据着主动,突然下手而已。可是现在完全不同,现在是我明敌暗,就算仗着人多,但是谁知道他们会怎么行动。并且到了晚上,他们这里人多的优势也会大大降低,说不定在自己什么都未发现的情况下,对方便已经摸到了自己的身边。到了那时怎么办?当对方成为攻击的一方后,如果来的人员数量和质量上都和之前和自己交手的那样,那么仅凭赛莫洛夫手上的这些格鲁乌根本不足以挡住对方。到那时想靠七十四空降师的人吗?还是依靠这里的阿布哈兹人?得了吧。在黑暗中一帮互相并不熟悉的人面对一帮经验丰富配合默契的美国佬的雇佣兵,那不是在帮忙,是在添乱。
阿什拉夫之所以没再说什么是因为他感觉此刻的赛莫洛夫已经听不进他说的话了,显然这个家伙是像证明什么,或者说是想证明比自己更精明,更有经验,更知道如何完成任务。在加上之前自己那里的任务不仅没有完成,带去的人员还遭重创,这也使得此刻颇为顺利的赛莫洛夫有了某些优越感。所以在这个时候自己再说些泼凉水的话不仅不会起到作用,反而还会招致这个家伙的嘲讽甚至是厌恶。何必呢?不如自己保持警惕,真要到了局势失控时发挥自己的作用也就行了。
就在俄国人和阿布哈兹人在整个小城中到处搜捕时,他们的目标正躲在之前约翰说的城西南一个名叫迪卡泽修车厂的地库里。他们之所以躲在这里并非是慌不择路时贸然的闯进了一家修车厂,然后胁迫了这里的老板。而是这里的老板本来就是一个已经被美国佬收买的人。也就是说这些被打散逃往这里的人并不仅仅是因为赛莫洛夫说的那些原因,更重要的是这里有着一个被收买了的自己人。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在这里不仅得到了很好的休息,并且还让他们一直带着的伤员得到了一定的治疗。虽然到处搜索的人前前后后总共来了有三次但都没有人去仔细查看那个满是油污和破损的汽车零件的地库,甚至有一波阿布哈兹武装的人连地库都未发现。此刻唯一让躲在这里的人担忧的只有他们如何能安全的离开,因为从修车厂老板带来的消息看,这里已经有着大量的武装人员,将整个小城的重要道路全部堵住了,并且在城外还有满载着武装人员的车辆来来回回的巡逻。反正整个小城就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所以躲在这里的人对于如何后将要发生的事心里完全没底。
而在因格里河边,在走了大约三个半小时后,也就是在晚上九点时。约翰带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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