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保镖兼职护卫的燕行,有很深的自觉,何况他目前再次多了备胎一项身务,做事得一二分钟,待澹台家的人走了,燕行才走向小萝莉的帐篷。
万俟吉祥跟在小师叔祖身边当茶童,澹台家人拜访时不用倒茶,他乖乖的坐在小师叔祖侧后方,不声不响,不言不语,有小大人的气派和沉稳。
对于澹台家主和小师叔祖说的事,他听得不是很明白,就知道澹台家的姑姑遭人暗算了,在澹台家的两位叔叔冲进来时也仍坐得规规矩矩,待人走了,还是中规中矩的当个隐形人。
万俟家的小孩子很镇定,澹台寻月在家主爷爷走出帐篷后强忍着的坚强轰然倒塌,听到爷爷骂父亲的话,她死死的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号啼大哭。
她忍着没哭出声,眼泪如湖水决堤倾泄而下,泪眼模糊中,她看向能一言定人生死的小女孩子,小小的姑娘对外头的事好似浑身不知,从她背着的背包里拿出玉盒在整理用品。
澹台寻月的眼泪一下子止住,自己伸手将泪迹抹干净,小姑娘比她小那么多都已自立,她有什么理由脆弱?无论受了多少委屈,只要两个堂弟好好的,早晚有一天她能将所有的委屈还给让她受委屈的人。
澹台家如何处理内务事,乐韵完全没兴趣管闲事,莫说澹台家主扇人巴掌,就是将人打死了,她也能做到不眨眼儿,不是她冷漠无情,而是她懂规矩,古老家族能够传承下来有他们自己治家的家法规矩,旁人强行干涉极可能会破坏他们的传承原则,一个家族的原则根基被动摇了就等于有了缺口,那么离败亡之时也就不远了。
澹台家主在帐篷掌掴他的儿子,她权当聋了哑了,不说话,不过问,自己将自己的家当摆出来,发觉澹台家姑娘不哭了,抬眼一瞥,对导师家的小孩子笑笑:“小吉祥,小师叔祖要给阿姨扎针,你出去找你叔叔们玩。”
“哎,小师叔祖,那我玩去了啊。”小师叔祖让自己走,万俟吉祥爬起来,很乖巧的趿上鞋,撒腿开溜。
他溜出帐篷,看到一个高大漂亮的叔叔也到了小师叔祖的帐篷外,立马回身探头伸进帐篷报备一声:“小师叔祖,燕叔叔来了,需不需要让他回避?”
燕行:“……”去去去,他是小萝莉的备胎男友,哪用得着一个小屁孩子传话?
小师侄孙满聪明的,还知道女士治病男士需回避的道理,乐韵笑了:“嗯,男女有别,他和你一样是男孩子,同样需要回避,你玩耍去吧,让燕叔叔帮我将帐篷门放下来。”
“好的,小师叔祖,我玩去了,有事叫我和叔叔们。”万俟吉祥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着,回头冲漂亮叔叔扮个鬼脸,开开心心的去找自己的叔叔们。
小萝莉叫自己放门帘,燕行没再问还需要自己干什么,将帐篷篷房的门帘放下来,自己背对帐篷站着当守卫。
帐篷门放下,帐内的光线暗了下来,澹台寻月也不由得有点紧张,不知道要做什么。
乐韵将小桌子移到一侧,将玉盒和瓶子摆地面,装针的皮革挂肩头,从瓷瓶里倒出六颗药丸子给澹台姑娘:“吃了药自己除去多余的衣服躺地。”
“针灸不能……穿衣服啊?”澹台寻月有点傻眼了。
“如果你自己不介意针灸后光腚回你自己的帐篷,我自然也不强求的。”
“……”澹台寻月臊得满脸通红,真光腚走出支以后还有脸见人吗?她将药一颗一颗的吞下去,只留小衣小裤,嚅嚅的问:“这样子可以了吗?”
“小衣服也是多余的,没什么好害羞的,你还没我身材好。”瞥一眼澹台姑娘,乐韵非常不厚道的揭穿一个事实。
“我……”澹台寻月原本因为穿得少很羞涩,被说身材不好,气愤的吹胡子瞪眼:“别以为你身材好你就有理了。”
“身材好本来就有理,身材干扁的人不要说话,自己躺尸吧。”
“……总有一天你会遇上比你身材一起,嗯嗯,无法想像是怎样的画面,若是换作小萝莉站一起那当然是天作之合的美好画面。
为了不让自己心思跑马露出马脚,燕行立即将脑子里的画面掐断,认认真真的站岗。
澹台姑娘已躺好,乐韵不急不忙的走近,掂取针,一根一根的扎在澹台姑娘丹田四周,先扎出一个针阵,再向四面八方扎针,将她的前胸扎成了一块钉满针的针板,另外有针路通向手、脚,有一路针从面部直至头顶百会穴。
扎完针,再给她吃十颗药丸子:“我帮你修复丹田气海的同时帮你疏导经脉,这个过程不能点任何主脉的穴道止痛,你撑得过去于你将来修炼事半功倍,撑不过去,效果要打折扣。”
澹台寻月分两次吞下药丸子,语气无比坚定:“我一定能撑住的。”
“痛的时候可以喊,不用怕不好意思。”乐韵掂取扁头针,一根一根的下针,再次将针扎在澹台姑娘丹田穴位上。
“好。”澹台寻月点点头。
给扎了十几根扁头针,乐韵将最后一根通心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在澹台姑娘的气海穴位置。
那一针落下,针阵生效,引导着强大的药力冲向丹田,药力汇聚在丹田区,一点一点的渗向气海。
澹台寻月平平躺着,感受着丹田区由冰凉至灼热,然后丹田内像燃起了熊熊烈火,烧得血骨融化,经脉好似被熔断。
她咬紧了牙关,任汗满面。
剧痛越来越浓烈,她痛得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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