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不会因为少了谁而不转,乐家姑娘闭关搞研究去了,梅村的人们并没有受影响,该做啥就做啥。
乐爸打自家的小棉袄去什么秘密基地做试验,最初几天很淡定,当整整一周没接到姑娘的电话,他才有姑娘出远门的感觉,想到以后可能要半年或者着歇了歇,想走时看到对着停车点的一个商铺里有几个以前认识得的女人,那几人看到她,不仅没像以前一样打招呼,还骂骂咧咧地说什么“zuò_jī当小三,还当是什么富太太”“一家子男娼女盗,早晚遭报应”“王家儿子就遭报应了……”之类的话。
被人当面指指点点的戳脊梁骨,王翠凤气得肺都快炸了,抡起胳膊就冲过去:“你mp的,一群烂货在骂谁?你娘老子死光了没人教育你,姑奶奶代你家祖宗教育教育你们怎么做人……”
镇街上开铺子的、做小生意的没人不知道王举家的老少是什么人,对王举家的人,尤其是对王龙生几乎可以说是如恨之入骨。
王龙生以前是乡街一霸,经常到村里乡里买烟买酒或买肉买什么,每次都说没带够钱,先赊帐。
王小短命鬼从来只赊帐,从来不知道“结帐”两个字怎么写,每年年关十二月若哪家主人去找他结帐,呵呵,运气好人家可能会让进家坐一坐,运气不好直接就被王家人虎着脸冷嘲热讽一顿。
王家人把登门要帐的给冷嘲热讽了就算,不出三天,去要帐的店家商贩不是丢鸡鸭鹅,就是家里店里被撬锁丢东西或钱被偷。
店家商贩们都知道是王龙生那短命鬼做的,可是,有道是捉贼拿脏,他们没有当场逮着人,证据不足啊,只能吃哑巴亏。
如此一来,一来二去,数次三番,村里乡里的店主商贩们敢怒不敢言,惟有自认倒霉。
王家父子年年赊帐,每年年底清算总数,他们赊帐的那些店家商贩算起来的帐少说三五几百,多的有可能三五千。
店家商贩们不敢去问举王龙生讨要欠的钱,权当每年捐笔钱给王举家办丧事了。
当王龙生和他老婆张老虎车祸挂了,乡衔上的店铺主人或卖肉的商贩,暗中拍手称快,祸害终于死了啊,死得好!
后来又听说王举那老短命鬼的三个姑娘也一个不落的被抓进局子里喝茶,他那混社会的女婿也全进去了,而且,还有小道消息说王举的姑娘和女婿得罪了大人物,想翻身比乌龟王八想翻身还困难。
乡街居民与王举同村的村民听闻那喜大普奔的好消息,很多人喜不自禁,暗中放鞭炮庆祝。
也自王家小短命鬼没了,王举那三个zuò_jī当三的贱货进了局子,村里乡里的店铺主人们走路都带风,也硬气了,王举老短命鬼再来光顾,要买东西先付钱,想赊帐,没门!
乡衔上店铺里做生意的女人们平日里没事就凑一起搓搓麻将,说说八卦,看到王举家的小贱货回来了,哪里会再像往日那般好言相向。
女人们口里说了几句,没曾想王家小贱货还嚣张的想打人,在闲话的女人们顿时就乐了,她们忍气吞声多年,还没找王家人算帐,王小贱货还敢逞凶?
“不要脸的小贱货还敢耍威风,给脸不要脸!”
“呸,敢在老娘面前称姑奶奶,老娘教教你怎么做人。”
“你个有娘生没爹教的小贱货,在外面zuò_jī还敢在老娘面前夸海口说代我家祖宗教育老娘,回你娘肚子里吃三年奶再来。”
“……”
在搓麻将的,在闲话的,不管在干什么的,女人们跳起来就冲到街边,一个略胖的女人故意送上去给王翠凤拍了一下,然后就嗷“你打人啊”。
女人一嗷,众人一拥而上,或抓或拽或扯的拉扯住王翠凤,扇嘴巴的,薅头发的,掐胳膊拧肉的……
女人们打架,薅头发是必备技能,六七个女人发挥自己专长,薅住王小贱货的头发,拳打脚踢,教小贱人怎么做人。
“艳玲/杏芳你个烂货竟敢打我……”王翠凤还没教育到别人,先被教育了,指名道姓的乱骂,一边骂人一边胡乱抓人。
其他商铺的店主或是闲人,路人甲乙丙听到喧哗,纷纷跑去看发啥事,人一下子就围拢成一小堆,还挺热闹的。
大伙儿最初以为是店主老板们之间有什么小矛盾,发生口角之争演变成了约架,觉得邻里之间抬不见低头见什么的,围上去想劝劝架,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或者热心的打个电话通知派出所什么的。
而当围观的人听说被老板娘们教育的是某村王龙生的三姐,听闻过某村王龙生恶名的人,立马就歇了真正劝架的心思,到一边休息,嘴里还不停的骂。
认不清情势的王翠凤,以一对多,寡不敌众,被人教育得老惨了,一头昨天才特意去做过发型的头发被薅掉不少,变成乱糟糟的鸡窝头。
脸被扇了十几巴掌,眼睛也挨砸了几下,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那还不是最惨的,更惨的是脸还被抓出好多道道,嘴角也被抓破,刚穿了一次的秋装的花边领子也被扯散了线。
王翠凤被收拾了一顿,面目全非,痛得哭爹叫娘的嚎,一边骂人,刚骂两句,发现有个女人爆跳如雷的跳起来又要冲来打她,她再不敢逞威风,一边嘴里喊着“你等着,老娘回头来找你算帐”,转身朝家住的方向跑。
“怂包!有种别跑,老娘不打得你叫爸爸,老娘跟你姓。”
“老娘等着,你有能耐去阎王爷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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