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脸好不如投胎好”,人长得好,不如投个好胎,成为什么富几代,坐享其成。
乐佳琪自认长得好,投胎也好,投生的家里也算是资产阶级,小时也顺风顺水,到京城时才有幸运遭遇滑铁卢,那时乐家在京城没有根基,她很长段时间都没能融入小贵族群,就是在资历比乐家老一些、家资底蕴厚一些的小富豪面前也显得低人一头。
之后,乐家慢慢站稳脚跟,她才逐步融进相似的圈子里,并随着乐家资产积累,人脉扩宽,也逐渐接触到京中的末流贵族。
与末流的名流贵族们有所接触,乐佳琪深刻的理解有后台有多重要,她也曾努力给自己寻找后台,打听到国内舞蹈表演大师,古琴大师的王诗雅王师母喜爱女孩子,特意和乐诗筠苦练舞与古琴,想拜王师母为师给自己添加点筹码,可惜,纵使她们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能入王师母贵眼。
虽说她们姐妹没有成功,好歹王师母也没有收别人为徒,她们心理上也好受些,然而,谁能想到莫明其妙的冒出个人竟然获得王师母的青眼,不收徒不收义女干亲的王师母抢小女孩当闺女疼爱。
反差太大。
打击巨大。
乐佳琪被巨大的打击震得心灵破碎,论脸,她长相不比小女孩差,论才华,她不学医,在其他方面未必比小女孩差,为什么王师母看不上她?难道就因为小女孩看着可爱,王师母所以喜欢?
贺家人捧小女孩,晁家人对小女孩似如亲生,王师母对小女孩如珍似宝,就连那么多家都给小女孩颜面,送见面礼送贺礼,那个小女孩凭什么能得到那么多人捧场?
乐千金望望在看贺礼的一群人,又望向吴老,吴老那般身份的人,为什么也忌惮晁家?想不通,她想不通其中的关系,心里烦燥。
乐大千金心里不舒服,王玉璇心里嫉妒到嫉恨的程度,贺家竟然送给那么多金锁给晁家义孙女,连燕行也送贺礼给小女孩,为什么当年从没送她点金银饰物?
屏幕里呈现出一堆金灿灿的金锁,王老太太的脸色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贺家抬举小姑娘,还给金锁当贺礼,她孙女跟燕行从小同住一个大院,贺家从没给贺礼。
她曾经还为孙女与燕行感情好而自豪,贵圈也知道她孙女跟贺家外孙青梅竹马,如今,贺家的行为是在打王家的脸,打她的脸。
挨接二连三的打脸,王老太太心里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暗中庆幸不已,幸好他看管住侄女和侄女男朋友,也约束好父母,让他们别乱去人群里跟人攀交情,若家人去四下活动没把好嘴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恼晁家的某些贵客或晁家、贺家人,晁家大概不会给颜面,将人请出去。
礼多人不怪。
晁老爷子晁老太太可没管小团子收到一堆贺礼会不会刺激到别人,开心的心花朵朵开。
“小乐乐,哥哥给你挂项圈上。”晁宇博拿起一只金灿灿的长命锁往小乐乐脖子上的项圈上系结。
“不要啊,晁哥哥,这么多锁,会把我脖子压断的。”乐韵差点没吓出好歹来,那么多把金锁,总重超过一斤半重。
脖子上挂着一斤多重的玩意儿,那是啥感觉?
仅只想想,乐小同学后背发毛,忙抱住项圈套不许晁哥哥系金锁,她不要当挂着金子满世界炫富的大傻叉!
“小乐乐,咱不全部挂上,戴上师母送的这只长命锁,上面刻有你名字和出生年月,戴着保平安。”
晁哥儿被嫌弃,自己机会来了,王师母忙取过自己送的金锁,温柔的哄劝。
“只戴一只。”
“嗯,只戴一只意思意思,你回学校后可以一天换一只轮流戴着玩耍。”
“好吧。”
全部人眼巴巴的盯着自己,乐韵被看得头皮发麻,只好举白旗投降,同意挂只金锁。
王师母欢喜不已,将金锁系在小家伙戴着的项圈上,打好结,还晃了晃,嗯,不太重,不会压坏小棉袄的脖子。
“贺礼我收啦,晁爸爸晁妈妈,辛苦您们和伯父伯母们请贺家老爷子老太太们移驾入席。”面对一群七老八十的贺家人,乐韵真的感觉压力好大,恨不得有人把那些家伙全拎走。
“有劳晁家各位再等等,贺家的贺礼送了,赔礼还没送呢。”贺老祖宗抢先一步截过话,再微微低头看向身边的粉嫩小姑娘:“小医生,贺家小十六被惯坏了,不识天高地厚,我今儿也带来给您请罪。”
贺老祖宗话一出,贺大老太太和贺三夫妻等人让到一边,贺子荣带着小孙子站在居中的位置,接过祺字辈递来的盒子呈放在桌子上。
贺明智再将盒子送到小姑娘面前,打开,是三色糕点心和一条金铸的戒尺。戒尺,代替等于负荆请罪的荆条,生气可以拿戒尺打人。
贺子荣面有愧色:“小医生,在下教子无方,儿子对孩子又疏于教导,以致惯出个无法无天的小魔王,浑小子做得混帐事让我都没脸见人,人我领来了,要剐要打悉随尊便。”
“小医生,对不起,我错了。”贺明新乖乖的往前走几步,让晁家众人审查自己。
看着三盒糕点和戒尺,再看一老一少的祖孙俩,乐韵头隐隐作痛,想了想:“贺小十六做的实在太不厚道,我至今想着就气,之前燕帅哥也代他向我道歉,贺二老爷子也这么有诚意,念他知错认错,又有群好家长,有群好哥哥的份上,我给他次机会,让他帮我办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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