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韵是个直肠子,也看不惯摆臭架子耍大脾的人,愿意就行动,不愿意拒绝,最烦明明内心是喜欢或相当乐意做某事,表面上还端着架子推三阻四要人三请四请的陪小心以满足自己虚荣心的那类人,因此也没拐弯磨角的跟人打太极,直接问点苍需要求诊的弟子在哪。
当然,燕帅哥找她出诊她赌气的事例外,不是她摆架子,实在是燕帅哥那家伙每次找她都没好事,总让她拼死拼活的救人还要无偿贡献良药,想着心塞,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宇宙,抱着谁让自己不好过也要让谁不好过的想法闹脾气呛燕帅哥以消心头之气。
小姑娘开门见山,直爽利落,银剑子悬着的心瞬间落了地,心中感激,也起来跑向门口,英俊潇洒的中年慢条斯理的起身,整整衣衫,端正自然的坐沙发。
青年刚跑几步,房间门开了,他看到开门的俊气中年,有几分惊喜:“师叔,您回啦?”
“师弟,有客人么?”屁股刚落沙发上的玉扇子微微侧眸,看到门口侧身的俊秀师弟,有几分疑惑,他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另一份脚步声很轻,应是同道中人。
“二师兄,小美女医生来了。”银剑子刷卡开门,先一步快速进客房,侧身,向小姑娘做个向内请的手势。
“仙……小姑娘来了?!”玉扇子惊讶的站起来,也在同刻,他看到门口现出一个小小的人,灰衣黑色打底裤的人儿面前背着只包,戴着口罩,留着短发,乍然一见难分男女。
跑向门口的青年刚飞奔到快到门口的地方,听到师叔说某位仙医门人来了,飘然收住了脚。
跟着银剑子走到套房的乐韵,等他开门后往前走一步半才到门正中,视线一掠而过,看清套房里的两男士,修为越高,反而难出老相,那位看起来像四十来岁的俊中年人实际年龄有七十多岁,另一个稍年青的已过不惑之年。
修行人不出老,乐小同学深深的表示很忧伤,吸了吸鼻子,小眉头都纠成川字:“有熟悉的味道,感觉我在哪见过那种毒。”
“小美女?”银剑子心尖陡然颤了颤。
“小……小美女,在下点苍玉扇子有礼了。”玉扇子乍听得客人没头没脑的话,微微一愣,瞬间又反应过来,有礼的抱拳。
立在一旁等师叔吩咐的青年也抱拳低头向客人施了一礼,仙医门人在江湖上的地位从来不以老幼论,但凡确定是仙医门人,哪怕是个小孩子也一样受各门派人士的礼遇。
“有礼了!”乐韵抱拳遥遥一拱,脚下不丁不八的进酒店客房。
银剑子快速关上门,陪在小女孩身侧,谦卑的问:“小美女,我师侄与小女的毒可否还有解?”
乐韵望了望迎来的俊美中年,眉心还蹙着没散:“如果我闻着的味道没错,套间内的两人所中之毒应该是被国外飞头降咬伤后留下的毒,仅只闻味儿推测中毒时间已超过半月,毒已入肠入骨髓,在没看到人之前我不好给你肯定答案。”
银剑子玉扇子暗中惊震,他们怎么没闻到任何气味?从两师侄回到点苍,再送医再转往京中,全派上下没谁说有闻到奇怪气味,小女孩在门口就闻到毒的味道,那身医术果真是非同凡响。
“小美女,先请坐。”玉扇子亲自往前迎了几步,迎到戴口罩的小女孩,与师弟两人一左一右的陪同去酒店的生活区:“武子,泡茶。”
“是,师叔。”武子听到师叔的吩咐,飞快的跑到桌几旁,连接电热壶热开水。
“先去看看人。”乐韵没讲客套,她来是看诊的,先看诊再喝茶聊天也不迟。
“……有劳小美女医生。”玉扇子本来想请人先喝口茶再请人去给自己师侄们看诊,小姑娘急人所急,他和师弟欣然领路。
套间与生活区一墙之隔,门是半掩着的,银剑子推套间房间的门,里面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客房,有观景阳台,还有办公用的电脑桌区,两张豪华大床,一张床上的用品整整齐齐,一张床上并躺着男女两人。
男青年留平头,女青年留长发,戴有帽子,还覆盖一层轻纱,隔着轻纱,青年男女的面孔略有些朦胧感,皆面色发青,皮肤暗淡无光,人死气沉沉的,像极僵尸。
玉扇子陪小女孩走到师侄们躺着的床旁侧,快速的摘掉师侄们戴着的纱帽,他们帮师侄戴纱帽遮脸为的是不想吓到来搞卫生的酒店服务员们。
对乐韵而言摘不摘纱帽无所谓,她只瞄两眼就扫描出青年男女的身躯图像,大脑也分析出相应数据,表面功夫仍然要做足,去看病人的脸和摸脉确诊,同时也是收集数据,以方便哪天在眼睛负荷过重不能上工的情况下以摸脉的方式准确的诊出病人的症状。
青年男女的脸部肤色青黑,手也是青黑色,也有些臃肿,不是特别明显,但肉确实是呈浮肿状。
摸了脉,乐韵又仔细的观看青年男女两人的面部,从背包里摸出针套,取出一枚银针轻轻的挑开女青年的眼皮和嘴唇观看,又扎女青年的手指检查血的颜色。
从扫描图像可知,青年男女都被飞头降咬伤了,咬伤两人的飞头降就是她在y南省高黎贡干掉的那颗飞头,飞头降咬伤青年男女后往他们身体里注入毒素,令人奇怪的是飞头降明明可以吸干人的血让人当场死亡,可他偏偏没有那么做,仅只吸走一半血,留下毒,让两人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青年男女中毒日久,毒入五脏六腑,死亡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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