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蕴柳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比赛还没结束,我们还要回国一趟。”
“啊?!为什么还要回国?!不过回国也挺好的,我在国内可是玩得乐不思蜀哈哈哈哈……”诸葛含樱没心没肺地笑着,诸葛先生揉了揉眉心,心里有些紧张。
这一次如果阴沟里翻船,他诸葛家还怎么在道门混?
他明明是目前道门的最高水准,也是葛派大长老。
如果不是师父二十多年前去世,那时候他才入门不久,现在的掌教真人就是他了……
想到突然去世的师父,诸葛先生心情十分复杂。
他抱着胳膊靠坐在后排座椅上,心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给自己算个流年?
……
温一诺和萧裔远从司徒家大宅出来,看见傅夫人的车正等在大宅前面的马路边上。
两人坐了进去。
萧裔远坐在前排司机旁边的位置,温一诺和傅夫人一起坐在后车座。
傅夫人笑着问:“比赛结束了吗?涂先生要找的人找到了吗?”
温一诺摇了摇头,惋惜地说:“没有……我们还要回国继续比赛。”
说到这里,温一诺想起来傅夫人、司徒秋和沈齐煊三个人的事,有心想这个当事人之一,但又觉得不太好意思,欲言又止。
傅夫人看出她神情异样,但因为在车上,前面还有司机,她也没多问。
等回到傅家大宅,没有旁人了,她才拉着温一诺说:“一诺,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温一诺笑着道:“确实有个问题想问问傅夫人您,可又觉得唐突……”
“唐突?是跟什么事情有关的问题呢?”傅夫人笑眯眯地问,“如果太隐私的问题当然不好回答,除此以外,你都可以问的。”
温一诺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太隐私”,但是不问的话,她又觉得可惜。
最后她还是说:“您要觉得不好回答可以不答,我就是好奇而已……”
然后她问:“我知道您当初本来是跟沈投的沈总订婚了,后来怎么就退婚了呢?是因为被司徒秋挖墙脚吗?您跟傅总是怎么认识的?真的是一见钟情吗?”
傅夫人没想到温一诺问的是这个问题,目瞪口呆一回儿,嗔道:“一诺你可真是个小调皮鬼!这是掐着‘太隐私’的边问的吧?”
温一诺不好意思地朝她笑,“我说了,如果您觉得不方便,不回答也可以。可是我不问,心里总是不甘心。”
“不甘心?”
“嗯,因为这跟我们的比赛息息相关。”
傅夫人再次大吃一惊:“……跟你们的比赛息息相关?!你的意思是,涂先生要找的人,跟我、司徒秋和沈齐煊有关系?”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温一诺把头歪在傅夫人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赞她。
傅夫人失笑地摸了摸她的脸,“知道了,这些事已经过去很久了,说出来也没什么的。”
她想了想,“我们去那间花房坐一会儿,把阿远也叫来吧。”
温一诺点点头,打电话把在楼上收拾行李的萧裔远也叫了下来。
傅夫人的花房布置得很漂亮。
全玻璃的外墙,里面有能调节温度和湿度的装置,还有自动洒水施肥的仪器。
花肥有味道,施肥之后花房不会开放,要等花肥的味道散尽之后才会让人进来。
里面高低错落地种着四时花卉,因为在温室花房里,它们可以同时绽放。
因此温一诺进去之后,看见姹紫嫣红的姚黄魏紫和金黄色星星点点的素心腊梅同时开放,也没有特别惊讶。
靠墙的边上一溜的凤尾草,还有紫丁香和各种各样的百合花。
花房中间的空地上放着一排舒服的座椅,有两个吊篮,还有一个可以躺着睡午觉的贵妃榻,榻边还有一张原木小桌,上面放着一套印着莫奈星空图的咖啡杯和两个描金边的骨瓷碟子,里面放着几块松饼点心。
傅夫人让管家送来刚煮好的咖啡,又加了几样小点心,说:“快中秋了,吃点我们家的冰皮月饼。”
管家还送来一篮水果,红艳艳的柿子特别醒目。
温一诺笑着说:“您真是太贴心了,阿远特别喜欢吃柿子,这是那种齁甜的蜜柿,他可以吃好多。”
傅夫人笑着点点头,说:“他爸爸也爱吃柿子,特别是这种镜面柿,也就是你说的蜜柿,果肉厚软,特别特别的甜,古代可是皇家贡品。”
温一诺拿了一个,“那可得好好尝尝。”
萧裔远也拿了一个,放到傅夫人面前,“您也吃。”
傅夫人笑得特别欣慰,“你吃吧,我吃过好多。”
大家一边吃柿子,一边听傅夫人说话。
傅夫人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追忆道:“这件事过去很久了,我尽量客观地说当时的情况。”
她想了想,继续说:“我跟沈齐煊,确实是听从父母的话订的婚。当时我们的想法都差不多,我们这种家庭的人,婚姻确实不太自由,可选择的范围比较小。”
“当然,现代社会,父母的话也不是一定要听,不过他们看得比较远,年轻时候的我们,对人性的了解并不深刻,如果不是因为爱情让年轻人有一腔孤勇奋不顾身,谁会真的结婚呢?结婚跟恋爱完全是两码事。”
温一诺听得频频点头。
萧裔远:“……”
傅夫人笑着看了萧裔远一眼,对温一诺说:“但是有爱情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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