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晏心说这尼玛一个张巡当宰相,竟然都跟大唐之崛起挂上钩了,自己要是再不真的使使劲,那就真是不给李倓面子了。
“陛下放心,臣明日就算是用尽浑身解数,也会让张巡成为大唐宰相!如若不能,臣辞官回乡!”
这话往出那么一甩,刘晏跪倒在地,给李倓接连一顿叩首,之后立马就告辞离去了。
这样的人,李倓还真是第一次见,不过他也知道,就是这么有脾气有性格的人,才真是有可能给他成事的人。
不管是张巡、许远,还是南霁云、雷万春他们几个,跟刘晏可都不是一个风格的,大唐的官吏,除了武将之外那都是诗人,文学家,书法家,这些人有个共性,那就是充满了浪漫主义情怀,但是往坏了说,可就是不现实了。
但是这个刘晏,让李倓想起了后世那种有点闷闷的理工男,这样的家伙可都是实践者、实干家啊!
对于这样的人,李倓知道嘱咐太多了反而不好,所以自己就告诉他自己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就完事了,至于中间的过程,李倓相信刘晏会作为一个x因素给自己带来一些惊喜的。
这一夜,当众人都走了之后,李倓又自己在书房里面呆了良久,毕竟他身为大唐的皇帝,身为这件事的主导者,他才是众人心里面的主心骨,面对元载和朝堂上几乎超过三分之二的官吏们可能带来的各种压力,李倓必须得把各种情况都想好了。
万一对方使出了什么让自己这个皇帝都没有想到的招数,从而让自己在面相上就露怯了,那自己麾下的这些人显然也就没法完成这个任务了。
一旦最终这个宰相让杜鸿渐给当上了,那人家三个宰相在日后处理朝政的时候能忽悠死自己这个菜鸟。
所以李倓的脑袋一直都在高速的运转着,思考着可能会出现的各种情况。
而在这个深夜,张明月和凤弈也都陪在书房之中,用各种大唐这个时节能吃上的鲜果和饮品伺候着李倓,这让李倓仿佛感受到了后世自己从未有过的家的感觉,就冲着这样的时刻,李倓也知道自己在这个时代所做出的这些个奋斗,值了!
这一夜,长安城里面不知道多少的官吏在自己的府中做着功课。
这里面最为轻松的就是元载了,他享受着自己府中刚刚进来不几天的小妾的服侍,心里面很是带着几分的得意。
他知道,在现在大唐的朝堂上面,自己是不用出面,也不能出面的,要是到了自己得亲自出面的时候,那距离自己输了可就不远了。
他这两天已经做好了关于宰相的布置了,在他看来,李倓实在是不应该初来乍到还没等整明白这朝堂上的官吏都叫啥名呢就开始张罗着给苗晋卿找代替者。
在这样的情况下,谁敢提出来跟元载的人不同的意见啊?那肯定是没有人啊,因为他们连朝堂上谁是皇帝的人都不知道。
而且元载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现在的朝堂上面应该是压根就没有李倓的亲信,在这样的情况下,这宰相之位理应就是他麾下的人,这么一来,以后议事的时候,什么样的消息应该到皇帝的眼前,什么样的消息应该到自己这就结束了,那可就都是他元载一手掌控着了。
到了那个时候,大唐在李倓的眼里是个什么样,取决于自己想让他是个什么样。
这种玩弄权术,掌控着一切的感觉,让元载欲罢不能,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仿佛就是为了权力而生的,要是自己的舞台再早来几年的话,什么李林甫,什么杨国忠,那肯定是统统都不会是他的对手的。
带着这样的自信,元载压根就没把李倓当做一回事,在元载眼里,李倓不过就是个只会打仗的愣头青,而且他猜测李倓就是因为手里面有兵马,而且都已经到了长安城下了,所以才能让李豫把这皇帝之位生生的让给他,这个手段并不高明,而且李倓没上过朝堂,所以朝堂上的事,他一时半会是玩不明白的,这从他登基当时就能看出来一二了。
所以这一夜,元载玩的很嗨,在他看来就当时提前庆祝一下子自己,马上就要达成当年李林甫的成就了。
次日的朝堂,是李倓的第三次坐在这个位置上,第一次是以太子的身份,第二次是登基,这一次,就是讨论朝政,是最为单纯的一次了。
“这两天,咱们各个州郡都有何事啊?”
李倓并没有一上来就开始说宰相的人选问题,而是来了一拨常规操作,不过这么一问,除了元载之外的另外一位宰相王缙马上就站了出来,表示这几天大唐境内啥事儿都没有,好着呢。
一看这个王缙,李倓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家伙要是在后世说出来,一般人都是不认识的,但是他的兄长王维,却是只要上过了九年义务教育都知道的一个人物。
不过这个时候王维已经在尚书右丞的位置上死了一年多了,王缙自然也就成了当时的望族河东王氏的领军人物了。
不过李倓就想不明白,你说你一个望族,一门好几个进士,做到了宰相的位置为啥非得在六十多岁了去投靠一个元载。
不过看不顺眼归不顺眼的,李倓夸赞了他几句之后面色一正,说道:“既然没别的事儿,朕就先宣布个事,朕的兄长,广平王李豫,颇有才学,所以朕决定授予广平王太子少保之职,帮着朕打理朝政!”
李豫今天出现在朝堂上,不少官吏都有点蒙圈,到了这个时候,才终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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