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五年,这是元首将铁木真击败之后的第一个年头。
此时正是四海丰裕,天下太平。
时值六月,在临安六步桥之外刚落成的一排别墅区,花木正开得如火如荼,将这片舒朗有致的小楼,掩映在碧绿青葱的林木和锦绣般的花海之中。
清晨六点半,堂屋里的闹钟响起,清脆的铃声隐隐约约传到了卧室内,一夜好睡的龙玉决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身素净的睡袍,在堂屋里的阳光下伸了个懒腰,随即坐在桌边。
一边打量着今天的临安日报,龙玉决一边开始喝粥。
……今天的早饭是夫人肖倩亲自下厨做的,细致中带着一股贴心的暖意。
要说他这位肖倩夫人,那可是个元首都服的人物。
她性子清冷,不爱说话,偶尔一开口准把人怼到南墙上去。
再加上龙玉决这个清淡之极的性子,每日里总不由自主的把自己往清心寡欲的高僧上带,以至于这俩人结成夫妇,连元首沈墨都觉得十分诧异。
直到两人结婚后六七个月的时间,肖倩的肚子开始显怀,这时的沈墨才终于放下心来。
估计在元首的心中一直在担心这俩人,一到晚上就一个打坐念经,一个打坐练气,谁也不搭理谁!不过自打那过后,元首每次看到龙玉决都是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还有意无意的说这位大师提前量打地好,也就龙玉决这份涵养才没有恼羞成怒。
肖倩虽然性子清冷,心地却是极好,对她家这位郎君也是贴心细致,照顾得无微不至。
从今天早上吃的粥里就能看得出来,她知道自己的郎君每日里公事繁忙,每天都要对着如山如海的文件和事务,生怕他体力不足熬坏了身体。
于是她在青粳米熬制的粥里,还加了细细的鸡丝和鲜嫩的蔬菜,吃起来分外清淡爽口还有营养。
龙玉决“咯吱咯吱”的咬着酱油泡制的小菜,一口气喝了两碗粥。
额头上微微见汗才舒服地叹了口气,停下了筷子。
趁着暑气还没上来,他得赶快去财政部上班去了。
每天早上到了这个时候就跟打仗一样,肖倩手脚麻利的把官服套在龙玉决身上,动作精准有力,就像她发暗器的手法,咱们的龙大官人则是被她摆弄的团团转。
就在这时,他们就听院子里传来了一阵嬉笑声。
别看在这内院里,他们两口子没有外人打扰,但是龙玉决作为大宋的一位部长,家里面的佣人和门房侍卫、车夫马夫数量也着实不少。
不过这院子里来的人,既然没经过通报就进了大门,那显然是龙大官人熟极了的客人。
这时龙玉决正好穿戴好了衣袍,于是他跟肖倩一起走到了院子当中。
随即他一抬眼就看到大舌头吴俊和大下巴包天两位海军高级将领,正在他院子当中笑得打跌。
龙玉决和肖倩好奇地再往前走了两步,就见吴俊指着院落中的一盆花儿,向着两位主人问道:“这是谁干的好事儿?
这分明是谋杀啊!”
等到龙玉决把目光移向了那盆花儿,才发现花盆里长的东西,果然甚是奇怪。
花盆里的那丛东西干枯而古怪,就像是把中药里的冬虫夏草攥成一把插了进去,看起来确实有点不伦不类。
“这有什么可笑的?”
这时的肖倩看了看这俩活宝,向着他们问道:“这盆铁线莲有什么不对吗?”
“简直是错大发了!”
吴俊指着花盆笑着说道:“嫂夫人你买花的时候就没仔细打听打听,这花该怎么种吗?
你种倒了知道不?”
“倒了?”
肖倩闻言立刻诧异的重复了一句。
“倒了!你把花叶埋在底下,把根儿留在外头了!噗……”这时的包天他俩说到这里,又笑得前仰后合。
“我说它怎么一个多月还没长大呢?
这短命的破花,长得莫名其妙!”
此刻的肖倩看了一眼憋着笑的龙玉决,还臊眉耷眼的埋怨了一句。
这时大下巴包天用手一边朝着空中摸,一边说道:“我是花根儿……土呢?
土哪去了?”
海军上将吴俊则是闭着眼睛,四处一边摸一边叫道:“我是花叶儿……为什么这么黑?
怎么不开灯?”
然后这俩坏小子又开始狂笑,把这龙玉决和肖倩弄的,一脸古怪的神情看着他俩在那演。
“行了行了!马车上说!”
龙玉决听到堂屋里的座中又开始打点,他向肖倩示意了一下,连忙把这对活宝拽了出去。
等来到街上,他们三人上了马车。
龙玉决一边让车夫往财政部那边走,一边向着这俩人问道:“你俩找我有事儿?
正好我还想找你们海军部呢!”
“你先说!”
吴俊听说这位财神爷也要找他们,于是把自己的事儿先放到一边,赶紧问龙玉决有什么事找他俩。
……“昨天早上,有两艘美洲回来的军舰靠岸。
在这之后临安期货市场上的美洲烟草价格,随即就开始暴涨。”
这时的龙玉决叹了口气道:“美洲那边出了热带风暴,烟草种植田受灾严重。
这个消息一传过来就造成了期货价格迅速上扬,这事儿你俩知道吧?”
吴俊和包天随即就一起,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过他俩现在的神情也都严肃了下来。
“我想找你俩并不是说期货的事儿,”这时的龙玉决向着两位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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