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这件事儿从里到外,其实还是有一点点透着不合规矩。
但是龙玉决知道,以现在大宋的情形,若是事事都讲规矩,只怕办事效率会立刻拖沓下来。
所有的事都会被拽着寸步难行!所以对此时的大宋官员来说,既是考验他们的水平,又是验证他们操守的时刻。
龙玉决自己也是战战兢兢,他知道元首打败了铁木真之后,正在把目光从战争转向国内。
这个时候他们的官员下属要是出现了操守问题,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同一天早上,当勇烈王姜宝山醒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娇妻正坐在落地窗前。
阳光从通州产的大块玻璃窗里透射进来,院子里一片绿意盎然,一眼望出去就跟静谧的树林般让人心旷神怡。
每天早上到这个时候,锦云都会提前一个小时醒来。
然后她就会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静思。
按照她的说法,每天这个时候是最清醒,最不受情绪影响的时刻。
她要用这段时间来思考那些平时想不到的问题。
姜宝山也知道锦云说得有道理,每天沉迷于工作之中,确实容易让思想沉浸在形式化的工作里,由此丧失观察事物的高度。
“想什么呢?”
这时的姜宝山靠在床上打了个哈欠,一边揉着眼睛向锦云问道。
“两个事儿,”锦云转过脸来笑着看了看姜宝山,她的脸庞几乎被清晨的阳光映得水润透明,看得姜宝山不由得又是一呆。
“第一件,”锦云举起来一只手指,一边点着椅子背一边说道:“当年西夏那个老人家,就是被咱们元首弄死的那个。
还有那位金国谍王无锋老人,据说是传自同一师门。”
“看来他们俩这个师门,专门会培养出这样的人才。
那么他们这个师门到底有什么秘密?
还有没有其他的门徒,不为咱们所知?”
“那个虎先生和鹿先生,投入铁木真的阵营为虎作伥。
从他们的本事上来看,这俩人到底和这个师门,有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要是有的话,还有没有第三第四个人躲在暗处,想要跟咱们作对?”
“你想的有道理。”
听到了这里,姜宝山立刻就精神了起来。
他知道锦云既然跟他说了这些话,就说明她所做的分析都是有根据的。
不过很显然,这些谍报方面的事远非姜宝山所长,所以他对自己的这位娇妻可谓是一点忙也帮不上。
“那第二件事儿呢?”
姜宝山向着锦云问道。
“第二件事儿就是,你这大胡子一直在说梦话,打扰我思考。”
锦云说到这里,忽然笑了起来。
在这之后,她似笑非笑地向姜宝山问道:“你在那儿‘哇啦哇啦’的每说一句话,最后边儿都要加上‘欧握’两个字儿,是不是看上哪位异族姑娘了?”
听到锦云的话,姜宝山顿时就是一笑。
看来昨天在部队里的远程通话器实验,给自己留下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以至于他在梦里还在想着那时候的经过。
“这俩字是元首教我的,可不是什么姑娘的名字。”
这时的姜宝山笑着说道:“至于具体细节……我知道你的保密级别比我高,但是那我也不能说。”
“明白了,反正不是姑娘就好。”
这时的锦云笑着瞟了丈夫一眼,之后她舒舒服服的在阳光下伸展了一下身体。
亚麻睡衣在清晨的光线之下,几乎是半透明的。
姜宝山立刻开始考虑,是不是力劝自己的夫人再躺会儿……正在这时,提醒他上班的闹钟响了。
“吃了早餐赶快出发。”
这时的锦云过来伸出手,在姜宝山的大胡子上亲密的揪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有什么事儿晚上再说……欧握!”
……就这样一大清早,整个临安城渐渐苏醒了。
校园里播放着广播体操的音乐声,大街小巷上自行车的车流里,清脆的铃声此起彼伏。
工人们正在趁着工厂打铃之前奋力蹬着车,向工作岗位前进。
负责给街道上洒水的马车,喷出了一片片细密的水雾,这些水珠先是在阳光下形成了一片片小小的彩虹,然后又将石板砌成的路面清洗得水润光洁。
街道两边的买卖铺货全都打开了门脸,掌柜的一边吆喝着伙计擦干净柜台和商品,一边走出门外,看着街道上飞速驶过的人流。
这就是临安,在安详静谧之中带着紧张有序,她干净而清新,带着一股勃勃向上的盎然生机。
……当胆大劳斯从临安码头上下船之后,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形。
胆大劳斯今年三十五岁,是来自勃艮第的一名葡萄酒商。
这家伙长着一头火红色的头发,远远看去就像顶着一块硕大的橘子皮。
面容清瘦,却是目光锐利。
为了保持体面,虽然黑色的羊毛上衣热的他满脸都是汗,他也不肯脱下来。
他家族所在的位置,就是后世的法国著名的酒类产地。
当他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海上颠簸,终于在临安码头下船之后,立刻他就被这座城市的规模震惊了。
充满了异域风格的房舍,一直蔓延到天际,这个巨大城市的空中漂浮着各种奇异的香气。
街道上的人衣冠整洁,见到他这个模样截然不同的异域人时,竟然没有丝毫的诧异之色。
在这一瞬间,劳斯就感觉到这里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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