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齐宏光也是无奈苦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吕泽十分淡然,仿佛谈论的事情跟自己无关一般。
他只是吃了一小碗,就先回了房间。
然后,他就在床上盘膝打坐起来。
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无论外界如何风吹雨打,他自岿然不动,心如止水。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后,吕泽原本闭合的双眼忽然睁开了,双眸中精光爆涨!
然后,他直接伸出两个手指头,夹住了自己从外面带回来的一颗石头。
手指头一用劲,那颗石头竟然在瞬间被碾成了齑粉,簌簌的从手中洒下。
“成功了!”
他心中大喜,差点叫出声来。
今天他终于把内劲修成了!
师傅在当日曾经告诉过他,只有修出内劲,他的修行才算是入门,那时候,他才算是真正继承了师傅这一脉。
师傅乃是古武界之人,那天更是告诉他,让他入门后便携带信物前往燕京去见唐家人。
到时候,他可以调用唐家所有资源来提升自己修为,例如丹药、钱财等等。
不过当时师傅也提醒了他,师傅这一脉在古武界也有许多对头,所以吕泽也要随时警惕,切莫被仇家发现了。
因为,一旦被发现了,将会有生命危险!
“如今修成内劲,我也可以出山了。”
吕泽将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红色玉佩握在手中,喃喃低语,然后笑了出来。
...
第二天,吕泽刚出门,就有一辆车直接停在了他身前,挡住了他的路。
“只是想找你谈谈秦家的事情,还非要我出马才行么?”
一个穿着得体西装的男人从车里下来,盯着吕泽,表情看不出喜怒。
这个男人相貌俊朗,细看之下,竟然跟吕泽有几分相似。
他,正事吕泽的生父——秦钟铭。
吕泽眉头一挑,“想不到竟然是你亲自来。”
秦钟铭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你讨厌归讨厌,难道你连老爷子都不想见一面么?”
吕泽沉默,当初在偌大秦家,也只要秦老爷子一人是对他好的。
听到生父这么说,吕泽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老爷子那慈祥的面容。
见到吕泽似有意动,秦钟铭这才说道:“咱们谈谈吧。”
半个小时后,一家五星级酒店的三十楼。
吕泽跟秦钟铭相对而坐,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秦钟铭先开了口。
“这两年,你爷爷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他每天都很想你,一直没有停止过找你。而且,你的伯伯们的女儿都嫁了人,现在在秦家,你是第三代子弟中唯一的血脉。”
“唯一血脉?”
吕泽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说来说去,你来找我还是为了增加筹码,好让你能得到家主之位!”
“话不是这么说的。”
秦钟铭烦躁地摇了摇头,“我们秦家乃是燕京豪族,光是旁系亲戚就不知道有多少。当初家族便定下了规矩,若是嫡系子孙没有血脉,那便要从旁系子孙中找人当家主。”
“如果真的这样,那咱们这一脉的权利,就要拱手让人了!”
吕泽还是很淡定,“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跟你没关系,这几年你爷爷病重,无法管事。你的三叔、五叔他们明争暗斗,就为了夺取权利。假如你不回去,你爷爷打拼一辈子的事业就要被他们夺去,你真的忍心看着吗?”秦钟铭继续到道。
但是,吕泽只是冷笑。
因为他实在太了解秦钟铭了,这是一个为了利益可以不顾亲情,不择手段的人。
这次要不是因为爷爷的病情威胁到了秦钟铭的利益,他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来找自己。
秦钟铭继续劝说,“而且,难道你真的甘心一辈子做齐家的女婿,天天被人白眼么?”
显然,秦钟铭来之前做了功课,对吕泽如今的境遇十分清楚。
“昨天,你之所以会在婚礼上被人诬陷,不就是因为你没有实力,人人都看不起么?”秦钟铭循循善诱,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只要你跟我回家,我保证你可以狠狠打脸这些你看不起的人!”
“等到你掌握权力,到时候你一句话,齐家人都会跪在你面前请罪!”
吕泽继续摇头。
秦钟铭一声冷哼,“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你切莫意气用事。摆在你面前的选择关乎你后半辈子的人生!只要你跟我回去,一辈子都可以享受荣华富贵!”
“退一步说,就算你不认我这个父亲也可以。”秦钟铭换了种语气,“但你起码要回去看爷爷吧!你只是回家拿回本来就属于你的东西而已。”
“只要你点个头的事情,你还要犹豫么?”
吕泽冷笑,“不必,秦家的东西,我不稀罕!”
秦钟铭眉头一皱,“唉,我知道你怨气很大。但如果你处在我的角度,你应该能理解我。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你以后明白的。”
“呵......”
秦钟铭的态度还算诚恳,但吕泽却只是冷笑。
这个家伙,就算到了现在,依旧没有丝毫内疚啊!
他依然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也对,他这种冷漠无情的人,怎么能明白吕泽的情绪呢。
“爷爷......我会找时间去看望的,但是,我不会跟你回秦家。”
丢下这句话,吕泽直接起身离开。
“你——”
秦钟铭气的不轻,自己劝说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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