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被他抱得很紧,身体紧绷,感觉全身的感官意识都凝到了耳蜗。
她沉默了会,然后很认真地说。
“一点点。”
战寒爵被她的反应取悦,胸腔因笑意而震动,双臂一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是老公的错,老公今晚好好的弥补你。”
“喂,你快放我下来!我们说好去庄园看儿子的……”抗议无效,宁溪被战寒爵带去了他的秘密基地之一,久旱逢甘霖,他为她今晚的表现喝彩,也为她的宽容和支持而感动。
虔诚吻上她的唇,再游移到颈项、锁骨,每一寸洁白的肌肤。
他对她的身体比自己还熟悉,很快就找到了节奏,宁溪在他身下从来都没有抗争的份,蜷缩、颤抖,灵魂都被他俘虏,恨不得和他一起攀上云端,再重重跌落。
……一夜痴缠无度。
宁溪在他肩膀深深浅浅地咬了好几口,留下圈圈齿痕。
自从和她坦白身份,他在床上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需求强烈到可怕,持久力也节节攀升,早知道逼他承认自己是战寒爵,他会这么孟浪……她当时就不应该一时脑热去逼他坦白。
呜,现在她说后悔还来得及么?
答案是否定的。
凌乱的床上到处都是两人留下的痕迹。
宁溪才不想让佣人看到他们这么荒唐的一面,趁着战寒爵去洗澡,她直接将床单扯下来,塞进垃圾袋里,待会拿去丢掉。
做完这一切,她瘫在床上,气喘吁吁。
腰酸背痛腿抽筋……眼前还冒着一颗颗的小星星。
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得震动起来,宁溪划过接听键。
“喂?”
宁溪才一开口,马上捂住了嘴。
天啦,她说话怎么这么哑了?
还有些磨砂般的粗粝。
宁溪恨不当初。
听筒那端沉默了一秒,然后爆发玩味的大笑:“小溪溪,我知道你和老战忍了很久了,但也不至于这么激烈吧?
这是大战了几百个会合,你把嗓子都喊哑了?”
面对慕峥衍的嘲笑,宁溪气恼想不理他,又怕错过什么消息,干脆掐了通讯,改为和他发短信……“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儿,你的假老公昨晚进医院这事被一个小记者拍到上了新闻,你俩儿子昨晚吵要去医院看他,我提前跟你知会一声,你尽快回来搞定这俩小子,不然他们准得和那个假货碰上。”
慕峥衍故意回了一串语音。
末尾,还补充了一句:“让老战悠着点啊,这是要再给瞳瞳添个妹妹的节奏么?
改明儿我批发几箱安全t回来送你们当礼物了……”宁溪:“……滚!!”
几箱子套?
他当战寒爵是打桩机么?
此时,战寒爵也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了。
肩上到处都是她咬出来的痕迹,战寒爵大咧咧地在她面前晃了一圈,才走到软凳上,捡起散落的衬衫往身上套。
穿好衣服以后,发现宁溪还坐在原地没动,气鼓鼓的,仿佛在生闷气。
“谁惹你了?”
战寒爵似笑非笑道。
宁溪朝他翻白眼,用很轻很轻的哑音控诉:“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了!”
说完,她起身也去浴室洗漱,结果刚一站起来,浑身都没了力气,趔趄着狠狠跌回床上,眼前一阵晕眩,过了好几秒,气血都不顺畅……战寒爵扣子也不系了,大掌搂住她往床单上跌的腰身。
“怎么这么虚弱?”
虚弱?
她虚弱的原因是什么,他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宁溪入目看到他结实的肩颈上肌肉喷薄,一口又咬了上去,有气无力地哼道:“早就让你悠着点,你还往死里折腾,害得我刚才都被表哥笑了!他还说要送你一箱子的……套!”
战寒爵瞥着她气鼓鼓又双颊绯红,羞中带嗔的神情,薄唇一勾,心情格外畅快,笑容灿烂。
“让他送,我们慢慢用。”
“……”“他就是眼馋了,嫉妒我们夫妻生活和谐,故意来笑你的,咱们越幸福越刺激他。”
晨光熹微,宁溪窝在战寒爵的怀里,突然叹了口气:“他真是又可恨又可怜。”
……宁溪虽然浑身没力气,但还是撑着没吃早饭,打算去庄园和大家一起凑合。
战寒爵看她眼窝有很浅的淤青了,估计这几天都没休息好。
心疼地没有叫她,亲自开车,一路送她去庄园……多少也很忐忑。
他如今戴着这个面具,脸上丑陋不堪,一会宝贝和小夜夜看到他,能认出他么?
估计不行。
不过那俩小家伙不亲近就算了,只是软软……自从知道软软是自己女儿,他都没机会多抱她几次。
不知不觉,微醺的晨光渐渐亮了。
庄园夹道两岸新种了很多桃树,如今枝叶刚生,空气中却弥漫着清新的香草味。
宁溪歪着副驾驶座位上补眠,等车停稳了也没察觉,迷糊间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她缓缓睁开了眼,猛地发现自己落入战寒爵的怀抱。
她下意识浑身紧绷。
“干什么?”
“……你这是什么眼神?
到了慕家庄园了,我还能跟你先車震不成?”
战寒爵眉梢一挑,将她抱下了车,一路进入庄园大厅。
四周佣人们纷纷侧目,投来狐疑的眸光。
昨晚溪小姐还和爵少参加了庆功宴,今天这个男人是谁?
还堂而皇之进入庄园!对庄园好像还很熟悉的样子?
关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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